“正是,主子,當時老奴陪著女皇陛下可是在堯舜島的神廟裏待了三天三夜,老奴絕對是在那裏見過的,那廟裏頭可不單單就這個圖騰呀!”

    秦嬤嬤很興奮,可是軒轅離歌卻高興不起來,“也就是說,母皇也見過?”

    “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了,主子你也知道,女皇陛下對宗教這類東西都不怎麽有興趣。”秦嬤嬤對東秦女皇還是了解的,那女主子別說是什麽神鬼,就連因果報應都不相信,她隻相信現世,隻相信自己,所以,自小到大,自年輕到老,她壞事做盡卻從來沒有一個晚上是睡不著的。

    軒轅離歌琢磨了須臾,都還未開口呢,秦嬤嬤便道,“主子,老奴去一趟吧,你得回去了,女皇陛下若找不人,那後果可……”

    軒轅離歌看著老嬤嬤,眼底閃過一抹溫暖,自小到大,所以的溫暖都是來自這個老嬤嬤的吧。

    他經常想,哪天他病發走了,老嬤嬤該怎麽辦呢?

    想說點什麽,卻還是什麽都沒有說,軒轅離歌隻點了點頭,便轉身要走。

    “主子,記得服藥!”秦嬤嬤連忙交待,軒轅離歌去早已遠去了。

    圖騰的意義,不僅僅東秦女皇和軒轅離歌在找,早在沒有發現古樂洞窟的時候,君北月便到處在調查了!

    隻是,一直沒有進展。

    君北月一行人回到帝都,十分低調,並沒有聲張,然而,紫晴和他前一腳才邁進大門,來不及休息呢,怡妃娘娘後腳便到。

    紫晴看了君北月一眼,心照不宣,這可是比他們估計的還要早呀!

    “北月,這件事一定是誤會,你二哥的膽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說他怎麽可能開城門放西荊軍過一起呀!”

    怡妃娘娘苦口婆心從大門一直說到客堂,君北月理都不理睬,甚至是連正眼都沒有瞧怡妃一眼,而紫晴更是不屑,就單單怡妃娘娘那一句“北月”就足以讓她惡心了,她最討厭沒有原則的人,恨人的時候一張嘴臉,求人的時候又是另一張嘴臉。

    夫妻兩人落座,慢悠悠地擦手,擦臉,漱口,喝茶,用小點,老神在在,即便是把怡妃當空氣。

    怡妃娘娘卻不識相,依舊一直苦勸。

    紅衣親自送來參湯,見到紫晴別說多高興了,可挨著王爺在沒敢放肆,一退下來便偷溜出門找顧惜,問的自然是十兩的事情了。

    主子是從南詔回來的,怎麽說也得帶上十兩吧,可是,她剛剛可是瞧了很久了,居然哪裏都沒見找那丫頭的影子,這事情太奇怪了!

    然而,顧惜就隻有三個字,“我不知道。”

    “什麽叫做不知道,她不是去南詔伺候了嗎?你沒瞧見?”紅衣急急問。

    “沒有。”顧惜的語氣很淡。

    “沒有?怎麽會,難不成她沒去?那她去哪裏了呀?她也不在曜王府呀!”紅衣又問。

    “我不知道。”顧惜還是淡淡道,紅衣狐疑著看著他,總覺得這家夥和以前不太一樣,卻又說出怎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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