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戈走了之後,君北耀也納悶了,因為,他也不知道東秦女皇到底從哪裏得到那麽多消息的,包括楚天戈為什麽被扣!

    接待大臣隻是透露了婚禮要延後的消息,並沒有說是什麽原因,而正式的通知也沒有下來呢!

    剛剛東秦女皇特意說了耶律芊芊,難不成問題就出在耶律芊芊身上?

    君北耀知道問也是白問,當下便告退了。

    此時,天都快亮了,這個季節的若是換做是在東秦或者西楚,早已開始飄雪,南詔雖然常年炎熱,但是早晚也都涼呀,尤其是則日出之前,更是冰涼涼的。

    使臣大院的大門口,一個瘦小的身影正獨自坐在冰涼涼的石階上,她蜷縮這身子,縮成一團,冷得瑟瑟發抖呢!

    能幹出這等傻事來的,除了耶律芊芊,還會是誰呢?

    支開接待使臣之後,她就獨自一人坐在大門口等,固執地要等到司徒浩南出現,她知道,君北月都都了,司徒浩南沒有同行,就一定是隨後就到的!

    又冷又困,瑟瑟發抖又時不時打盹,腦袋跟釣魚似的一下一下沉下去,又揚起了又沉下去又揚起。

    卻堅持要等到天涼,她就怕司徒浩南來就躲她。

    這一回,她和楚飛雁的矛盾挑起了西楚和西荊的戰爭,父皇說了,等大戰一結束,就會答應西涼太子的請求,把她嫁到西涼國去!

    戰爭一結束,西荊可沒有多少力量可以對抗西涼的刁難了,她如果和親過去,西荊便後沒有後顧之憂。

    其實她在西荊都被關禁閉了,父皇說了,這一回還讓她出使到南詔來,是給她最後的自由。

    風乍起,吹得那瘦弱的身子骨又蜷縮了一圈,也吹得不遠處,男子白袍翻飛。

    司徒浩南本是清早才會到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不惜假借君北月的名字,才得到接待大臣的統一,提早到了!

    這為的不就是避開耶律芊芊這塊走到哪裏粘到哪裏的牛皮塘嗎?

    隻是,司徒浩南也不知道為什麽,遠遠看著那瘦小的身子骨心口有些堵,有些酸酸澀澀的,本想繞道而行的,卻不知不覺止步了,愣愣地看了好久。

    許久之後,他才不悅碎了一口,“笨蛋!”

    說罷,大步走過去,他都止步到麵前了,耶律芊芊還不醒,半點戒備心都沒有,司徒浩南抬起一腳要踹,隨即又收了回來,落在耶律芊芊身旁,大步便要往門內走!

    可是,還沒走幾步呢,卻又止步,蹙了蹙眉,轉身竟是一腳朝耶律芊芊背後踹去,“起啦,當這是你家大門口呀!”

    這一腳看似重,其實輕得很,耶律芊芊一個傾身立馬跳起來,隻當是自己做夢,轉身就到,“司徒浩南!”

    司徒浩南和她追追躲躲也有些年了,再熟悉她的脾氣不過,白了她一眼,“夢遊呢,跑這裏來睡?”

    耶律芊芊立馬就不是做夢,不別捏也不矯情,幹幹脆脆直接道,“我等你呢,嘿嘿,你別不開我的!”

    司徒浩南又是翻白眼,拖下外袍砸她臉上,徑自坐了下來,耶律芊芊可樂了,不客氣地裹緊那白色大袍,蹭在司徒浩南身旁坐,“我就知道你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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