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楚飛雁便收到消息,下午出發,她不敢怠慢,昨夜一宿沒睡想見楚天戈,無奈楚天戈隻讓她安分點,聽從安排!

    車隊在帝都南大門等,楚飛雁的馬車一到的,君北月隻同八賢王交待了幾句,便宣布啟程了!

    怎麽說楚飛雁這一個和親的公主,成婚之人外大,也得在隊伍中居主位吧!

    可無奈,位置的安排真的像君北月之前說的,不是護送,而是順路捎她一程,楚飛雁的馬車被安排在紫晴之後,而君北月騎馬在紫晴之前。

    從遠處看,便立馬會發現這隊伍的奇怪,君北月和紫晴的馬車是曜王府專用的馬車,標誌十分明顯,而楚飛雁卻沒有更換大周的馬車,而是用了她從西楚一路坐來的馬車,甚至她前後的侍衛,都是清一色的騎裝!

    高高的城門上,怡妃娘娘陪著天徽帝站在正中央,俯瞰陸陸續續出城門的馬車。

    突然,天徽帝冷不防一巴掌按在欄杆上的石獅頭上,險些把那獅頭給震碎了!

    怡妃眼觀鼻鼻觀心沒敢說話,天徽帝冷哼,“找到老七了沒有,白白給了朕希望,結果竟是誣陷!”

    天徽帝自是為上一回君北月的血緣一事耿耿於懷,那是他最後翻身的機會呀!

    而如今,他除了安安分分當一個傀儡皇子,他還能做什麽!

    而君北辰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別八賢王天下通緝呢!一旦抓到,誣陷曜王爺,那就是死罪了!

    “皇上,老七真的是成不足敗事有餘,我看他鐵定躲到東秦去了!找東秦要人,一定錯不了!”怡妃連忙慫恿。

    然而,天徽帝雖無能,卻不是笨蛋,他很清楚,他若不動,還能安分地坐在這個皇位上享福幾年,指不定再過幾年,局勢能有變動!

    而如今,他一旦動,就算君北月暫時不想受製於皇位,至少他有能耐把其他皇子推上這個位置!

    十皇子沒有被嚴懲,這便是君北月留的後路呀!

    那個楞頭兒子,最適合當傀儡不過了!

    “嗬嗬,你要朕上哪裏跟東秦要人呢?”天徽帝冷笑道。

    這話一出,怡妃娘娘便怯了,“皇上,臣妾就是隨口說說而已,都怪臣妾多嘴!”

    “隨口說說?”天徽帝冷聲,轉頭看來。

    誰知,怡妃娘娘卻突然撲通一聲跪下去“皇上,臣妾是因為……是因為……臣妾不敢說呀!”

    “說!”天徽帝冷聲。

    怡妃可是求之不得,連忙道,“皇上,曜王爺要將辰兒派到西陲軍中去曆練!”

    這話一出,天徽帝犀眸立馬眯了,怡妃娘娘跪著,並沒有看到他的表情,隻連連哀求,“皇上,辰兒不能走呀,辰兒一走,咱們身旁就真的沒人了呀!”

    天徽帝唇畔勾起一抹算計,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今早,辰兒都在收拾東西了,那孩子不懂事,還興奮著,就想馬上走!”怡妃連忙道。

    這件事太湊巧了,昨夜楚天戈來,連夜就走,商量的無非是南詔孤島的事情,而今兒個一大早八賢王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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