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咬著牙,遲疑了好一會兒,把心底的話直接給說了出來,“北月,我知道你疼我,可是,沒有必要那麽……那麽……那麽顧及我,而去損失你好不容易得來的支持。”

    這話一出,君北月立馬揚聲而笑,“疼你?”這話,說的紫晴都不好意思了,卻還是硬著頭皮,認真道,“是,我就是這個意思!”

    可誰知,君北月卻突然傾身而來,雙手按在她肩膀上,直逼她的眼睛。

    “寒紫晴,孤家主是我生父,也算是你公公,他該疼你的,他該護短你的,可是,他沒有,非但沒有,還委屈你。”

    君北月說得認真,頓了頓,又道,“孤氏,若是我的家,那便也應該是你的家,該給你歸屬感的,可是,他們卻想盡辦法要趕你走。”

    “司徒夫婦,於我,是長輩,也是朋友,於你,也是一樣的,可是,之前司徒浩南帶你去司徒府時,他們如何待你?”

    一聲聲質問,問得紫晴眉頭緊鎖,說得紫晴正要辯解。

    可是,君北月卻認真道,“一個女人嫁一個男人,可以什麽都沒有,但是,不能額外還有負擔,這些種種,都不該是你來承受的。”

    “我……”紫晴想辯解,卻啞口無言。

    “不留餘地得去排除這些不該你承受的東西,是應該的,並非寵。”君北月說著,唇畔不由得勾起自嘲,緩緩在紫晴身旁坐下。

    寵,寵是什麽呀?

    並非盡全力去替女人擋開她本不該承受的呀!

    而是給予,並不需要給的。

    至少,他君北月的寵,是如此定義的!

    聽了這話,紫晴一聽就明白,心頭暖暖的,遲疑了好一會兒,卻還是很誠實得開了口,“可是……我覺得這就……很夠很夠了。”

    真的足夠了,連她自己都沒有那麽寵自己呢。

    君北月怎麽料得到會得到如此回答,他無奈而笑,突然有種這才認真了解這個女人的感覺,她就是個單純的傻丫頭。

    紫晴低著頭,一臉認真,隻要這個男人不負她,不二心,她的要求真的不多……

    是夜晚上,靜寂了一日的琴瑟山穀便重新熱鬧了起來。

    紫晴隻帶了紅衣一人赴宴,不同意其他女人的花枝招展,紫晴還是一身黑衣勁裝,利索幹練,無箏就背在身旁,遮掩在黑布之下。

    剛要琴台入口處,便迎麵同軒轅離歌碰上了。

    紫晴大大方方地同他頷首,便要走,誰知,軒轅離歌卻伸手攔下,“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軒轅公子有何事?”紫晴客氣道。

    “紫晴,你是怎麽毒死白飛曜的藤蔓的!”軒轅離歌開門見山。

    “學你的!”紫晴聰明地回答,這家夥不也是瞬間就毒死了那些藤蔓嗎?不知道他是如何下毒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家夥並非百毒不侵之人,不可能像她一樣種毒,那日在琴台上,他的血跡,她嗅得出來的,更多是藥味,這家夥必是常年大量服藥!

    “你在血液裏種毒,對嗎?”軒轅離歌突然認真,蒼白的臉嚴肅得可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