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紫晴立馬戒備,指尖輕彈,一下子就將那男子攀附的樹幹給折斷了,男人噗通一聲倒栽下地,紫晴這才看清楚他的模樣,竟然……是個書生!

    瞧著樣子,似乎不會武功呀,荒郊野嶺的,他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是一路跟蹤她來的,隻是,看著又不像,這家夥的身手可躲不過她的眼睛呀!

    “你是誰,為什麽偷跟我!”紫晴冷聲試探。

    書生卻是不緊不慢爬起,揉了揉腦袋,又揉了揉胳膊,再揉了揉膝蓋,竟還不理睬紫晴,又整理了好一會衣裳,拍去灰塵,這才抬頭看來。

    別說是那令群雄無光的君北月,就是相對紫晴見過的其他男子來說,這個男人並算不錯出眾,可卻有一股特殊的書卷氣十分吸引人,優雅安靜,不染塵埃。

    就這第一眼,便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仿佛這個男人就是從天下掉下來的,從蓮花裏開出來的,很幹淨!

    “故人言,身體發膚授之父母,不敢毀傷呀!不管毀傷呀”書生如吟詩一般仰頭一番感慨,這才朝紫晴看來,“姑娘,你傷我身體發膚便是害我不孝,你必須跟我回家見父母!”

    這是什麽歪理?迂腐至極!

    紫晴立馬一匕首橫上書生脖子,冷聲,“你是什麽人。”

    誰知,這書生非但不怕,竟又吟詩一般仰頭道,“古人言刀槍無眼,姑娘,你小心呀!”

    說著,一雙白皙溫潤,修長好看的手輕輕地企圖推開紫晴的刀,紫晴可不客氣,力道一提,立馬割破書生的手指!

    “哇……”書生連忙縮回手,連忙含住手指,後退好幾步,“姑娘,你真的傷我,你必須跟我回家去同我父母交待清楚!你必須對我負責!”

    “再不回答我的問題,我馬上殺了你!”紫晴冷聲警告。

    “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但是,你必須答應我跟我回家去!”

    臭書生臭書生,說得就是這等迂腐直拗得跟茅坑裏的臭石頭還臭的人吧!看樣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

    紫晴眯著眼,步步逼近,書生害怕地連連後退,卻還上不求饒,反倒教訓起紫晴來,一開口就是引經據典,“姑娘,古人言男女授受不親,你別在靠近我了!”

    紫晴可不理睬,小臉冷得沒有絲毫表情,不僅僅人在逼近,她手中的匕首逼得比她還近!

    終於,書生止步,腳後跟往後就是懸崖了,終於,他說了句人話,“姑娘,有話,咱們好好說,古人言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紫晴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猛地將往外推,書生嚇得臉色立馬青了,大叫,“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來裏韶山拜師的書生,年年參加科舉考試,年年落敗,就來這裏找八賢王當先生的。”

    紫晴微驚,“誰引薦你來的,你怎麽知道八賢王住在這裏?”

    八賢王可是一直存在傳說中的人物呀,之所以說存在於傳說中,正是因為紫晴他們這一輩人基本沒人見過他,他年是極高,是天徽皇帝的皇叔,先帝過世後,他對幾個皇子手足之間相互殘殺倍感失望,便辭官隱退於裏韶山。

    從此生死下落都不明,傳聞天徽皇帝好幾日要尋他出山,都尋不到。

    八賢王還活著,這可是皇室的機密,這個書生居然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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