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香,不管怎麽解都是解,哪怕是半身的血去還保得住命,紫晴也樂意!

    隻是,她的血卻承載著她的身世秘密,她那張令人心驚膽戰的臉的秘密,雖這身體原本並不屬於她,卻早已跟她的靈魂融為一體了呀!

    若是失去了這血的特殊性,不就意味著斷了和孤島的聯係嗎?

    聽紫晴的話,毒窟老人一下子陰陽怪氣地笑起來,“小姑娘,難道你不知道在南詔談‘孤島’這兩個字,會被燒死的嗎?”

    “你不也說了?”紫晴反問。

    毒窟老人笑得更詭異,尾音拖得極長,“小姑娘,孤島的血統有什麽好的,你這麽在意?你去過孤島嗎?”

    “你去過孤島嗎?”紫晴反問,直覺這個老頭子跟孤島有關係,整個南詔估計就他一人敢不賞南詔王的臉,估計就他一人敢這麽跟一個外人談孤島。

    “你想去嗎?”毒窟老人不答,又問。

    “想。”紫晴如實回答。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紫晴較真道,“換了血,我身上就再沒有孤島的血統了,就不再是百毒不侵了呢?”

    “當然!”

    “如果我不換血,魅香一直留在體內,會怎樣?”

    “兩種結果,第一種,在一次一次爆發中藥性徹底消失,第二種,那就是在一次一次小爆發中,醞釀出大爆發。”毒窟老人又一次拉長了尾音,笑得奸詐又幸災樂禍。

    “要多久?”紫晴又問。

    “誰都不清楚,即便是孤島上的人,也給不了你答案。”毒窟老人嘻嘻而笑,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陰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為什麽知道那麽多?”紫晴狐疑道。

    “留下你一半的血,我可以告訴你更多。”毒窟老人說罷,立馬後退,整個人都貼到牆上去。

    這老頭子到底長什麽樣子的,神經兮兮的,說的,可是真還是假,若非是君北月找到司徒城幫忙,若非是司徒城主親自找的人,紫晴真會懷疑這壓根就是個瘋子。

    紫晴本就先來問問情況的,估計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也不想多問,淡淡道,“老人家,我暫時也不想知道那麽多,後會有期。”

    說罷,轉身便朝大門走去,然而,瞬間而已,紅影掠過,毒窟老人便攔在她麵前,麵具之下,似在奸笑。

    “小姑娘,要不這樣,你留下一滴血,我告訴你我知道的。”

    “就一滴?”紫晴狐疑道。

    “嗯!”毒窟老人認真點頭。

    “我自己取!”紫晴亦是認真道,一滴血對她來說流汗似的!

    毒窟老人立馬踹開一旁的櫃子,道,“拿塊碗來,滴在裏頭。”

    紫晴照做,想問卻欲言又止,這個老家夥似乎真的沒有手呀,事事都用腳踹,難道她方才看他在牆腳裏手裏搗鼓什麽,是看錯了?

    紫晴一將手劃破,毒窟老人立馬湊過來,麵具之下似乎一張貪婪的臉,卻並沒有怎麽樣,隻眼巴巴地瞧著。

    血落瓷碗底,紫晴立馬縮回手,若非她百毒不侵,或許還真不會那麽輕易自己一人走到這個地方。

    這個老家夥,很不安全呀!

    毒窟老人看著碗底的血,嗅了嗅,竟沒有多看一眼,亦沒有看紫晴,幽幽道,“小姑娘,南詔有個久遠的傳說,要登孤島,必坐神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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