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紫晴怎麽說也是晚輩,雖代表了君北月,卻終究是個女人家,終究不是君北月本人,事到如今,自然是要她讓步的!

    司徒城主思及此,立馬朝一旁沉默著的司徒浩南看去,該這小子來圓場勸勸寒紫晴了。

    司徒夫人餘光亦朝兒子看去,可是,司徒浩南似對自己的父母親很了解,早早就低著頭,什麽都不看。

    紫晴等著,不管是這二老要讓步,還是繼續刁難她,她都等著!

    原本想和和氣氣的就留宿一夜便走,原本還想維護好君北月和他們的交情,可是,這二老著實欺人太甚!

    有怎樣的父母,必定出怎樣的女兒,而又怎樣的女兒,也一定有怎樣的父母!

    他們跟司徒馨兒就一路自的無理取鬧!

    君北月性命堪憂,相當於是落難時候呀,這對夫婦既如此不念及君北月,她何必為君北月念及他們呢?

    沉默,一是沉默,紫晴罵完了偏偏不再開口,司徒夫婦若再沉默下去,無疑就是默認了她的痛斥。

    司徒夫人眼底掠過一抹狠絕,冷冷怒聲,“寒紫晴,這件事到此為止,不管事情如何,你身為一個晚輩,身為北月的妻子,你這麽跟我夫婦倆說話,你是不是太放肆,太沒有禮教了?你必須為你的無禮跟我夫婦道歉,否則……否則把那封信函交出來,等君北月醒了讓他自己來找我們!”

    好個司徒夫人,說話真厲害,一個“到此為止”給了自己台階下來,卻隨即又尋個這麽個理由把自己捧上去要她道歉,來證明他夫婦倆的地位。

    門都沒有!

    紫晴連連冷笑,“司徒夫人,禮教?我的禮教我是爹教的,我為曜王妃,大周的寒相爺我的父親都要給我下跪喊千歲,你憑什麽跟我論輩分尊卑禮教呢?年齡論輩分沒錯,但是地位論身份!司徒夫人,你要如此客氣談禮教,是不是該給本王妃行個禮呢?”

    身份是拿來做什麽的,這種時候端出來壓人的!

    司徒夫人竟也不知後退了,氣堵上心口,終是直接,“寒紫晴,你要走,馬上可以走,但是把那份信函給我留下,等君北月醒了,讓他自己來取!”

    “不可能!”紫晴很直接,這麽重要的東西,君北月甚至不惜答應迎娶司徒馨兒都要得到的東西,她怎麽可以輕易丟了呢?

    骨氣不是丟了東西走人,骨氣是帶得走東西,走得出這個門!

    這信函她今日若留下,他日必定是他們威脅君北月的大籌碼!

    紫晴冷聲罷,轉身便要走。

    “臭丫頭,你別逼我動手!”司徒夫人怒聲,揚劍而起,司徒城主冷眼看著,不需要他出手出麵,夫人便收拾得了這個丫頭!

    紫晴轉身,冷冷道,“君北月已經答應了娶司徒馨兒,並告知本王妃,絕不允許你們出爾反爾,這份信我一定要帶走。”

    誰都不知道君北月挨她的肩頭,低聲對她說那一句“不得不娶”時,她的心有多疼,那份疼,必須要有代價呀!

    紫晴負於身後的雙手,緩緩張開十指,青蔥玉指,一根根皆是繃緊了力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