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中午,禦書房的大臣們才紛紛退去,君北月一進門便碰上天徽帝一臉怒氣。

    他站在天徽帝巨大的梨花案幾前,沉默不語。

    “嗬嗬,來得正好,朕正要找你呢,陳家命案你到底知不知情?”天徽帝冷冷笑著,卻冷不防一份奏折狠狠朝丟來,“啪”一聲砸君北月臉上,怒聲,“你自個瞧瞧,仔細瞧瞧!”

    這是一份大理寺卿江靜波昨夜連夜上的奏折,詳細稟告了陳家命案,包括人證物證,口供,十分詳細。

    所謂人證便是陳家父母,侍衛,而物證則是紫晴遺絲帕,陳家父母、侍衛口供一致,都說是紫晴不願下嫁陳家,又對陳公子懷恨在心,所以雇了殺手行凶。

    “老四,你還有什麽要來跟朕理論的嗎?”

    君北月還未說話,天徽帝便怒意滔天,“老四,你是朕的驕傲,也是我大周的驕傲,是我大周的臉!國色天香的事已經是滿城風雨,你偏偏要插一腳,你執意要娶寒紫晴,朕不跟你計較,朕也成全你了,朕連聖旨都及時給你下了!可是,如今出了這種事情,你要如何跟朕交待,朕要怎麽給你顧臉,怎麽幫你收場,你說呀!”

    說罷,怒目君北月,父子四目相對,君北月眉頭緊鎖,許久之後,才歎看一口氣,淡淡道,“既父皇已經下了逮捕令,那就按照大理寺律法辦事吧,兒臣也不多幹涉。”

    天徽帝卻冷笑起來,“你現在說得到輕鬆,當初選妃怎麽就沒有了解清楚呢?堂堂一個曜王妃鋃鐺入獄,如今秋獵在即,楚國使者將至,你曜王府傳出這等醜事,你還不讓楚國笑話了?”

    “父皇的意思是……”君北月問道。

    天徽帝毫不客氣,冷聲,“廢掉,寒紫晴不配曜王妃之位!”

    “父皇,案子雖然人證物證皆在,還未開審,如何要斷定紫晴就是凶手?”君北月反問道。

    “嗬嗬,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麽好審的?開審,不過形式罷了!”天徽帝冷聲。

    “父皇,若是紫晴認罪畫押,我便答應廢妃,否則……恕兒臣辦不到。”君北月的聲音卻更冷。

    “你!”天徽帝拍案而起,恨透了寒紫晴,就為她,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跟老四吹胡子瞪眼睛了。

    然,任由他怒,君北月還是淡淡的語氣,“父皇,兒臣是來同你稟告歐陽靜詩不敬聖旨,不尊聖意的事情,人還被我壓,不知道父皇打算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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