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什麽不共戴天的仇啊。”隋雲喜撩了一下頭發:“隻不過是他們自己作死罷了。”

    隋雲喜繼續看向窗外。

    小白老師的目光也隨著隋雲喜的目光看著窗外。

    那裏有什麽好看的呢?帶著落葉的樹,一棟棟的高樓大廈,不這麽藍的天空,看上去仿佛很淒涼又沒有人情味,小白老師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看了看表對隋雲喜說道:“走吧,該補妝就補妝去吧,一會兒還有個通告要趕。不過,如果你在拍攝現場聽見那些人對你指指點點的話就一定要告訴我,我還是不想讓你壓力太大。”

    隋雲喜抬起頭來看了看小白老師,她的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退縮讓小白老師看的清清楚楚,隻是很快,她的眼神恢複如常,她平靜的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她的背影看起來單薄的像一張紙,沒有任何依靠,仿佛被風一吹,就麵臨著四分五裂的危險。

    她的內心波濤洶湧,表麵上看起來平靜無波,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是多麽想要大聲尖叫,叢生過多少次放棄一切的念頭。

    小白老師的隋雲喜一起開車去城南的拍攝現場,途中會經過板栗網遊公司。隋雲喜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是和網遊公司擦肩而過的時候,冥冥中隋雲喜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她抬起頭的那一刹那,似乎在公司門口看見了許漸語的身影。

    那一刻,隋雲喜的心裏像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

    一個男人的耐心能有多少,磨沒了也就是沒了,由鑫和隋雲喜聯係的次數越來越少,隋雲喜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想清楚她和由鑫的關係的話,很快,自己就不用考慮了。

    因為隻會有一個後果,那就是互相變成在再也無法回頭的前任。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隋雲喜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裏鬆懈了下來,隻是會痛的很厲害,現在是千斤重石壓在身上,而徹底分手之後,那就是真正的心如刀割了。

    隋雲喜皺緊眉頭閉上眼睛,心裏的那些鬱悶,怎麽都甩不出去。

    載著隋雲喜去拍攝現場的車走的越來越遠,由鑫站在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一動不動,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剛好,鄭岩也不知道,這窗子外麵究竟有什麽好看的。

    “你說啊,你和雲喜還真是夠像的啊,這遇到點什麽事情就不停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那窗外究竟有什麽好看的,至於讓你目不轉睛這麽專心的嗎?”

    聽到鄭岩說話,由鑫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從一旁的桌子上摸過一根香煙,熟練的把它點燃了。

    看著煙霧嫋嫋而上,尼古丁過肺的感覺帶來的窒息感也沒辦法消散他內心的悲涼和苦悶,不知怎麽的,自己也算的上是個老煙民了,竟然被煙氣嗆了一下,他扶著窗台,幾乎咳的直不起腰來。

    鄭岩皺著眉頭走過去替由鑫輕輕的順著氣,道:“你說你,一天失眠就算了,這現在抽個煙都能咳成這樣了,由鑫啊,事情是要解決,可是在解決之前,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身體給顧好了,別等著事情解決的那天,我要去醫院參加你和雲喜的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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