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白歌戈將自己關在房間裏悶了很久。

    期間,家裏的阿姨帶著哭鬧的小白刈來敲門,白歌戈也沒有沒有開門。沒有人知道她在房間裏到底在想什麽,到底在幹什麽。

    頹然地坐在床上看著已經換下來的血色外套,白歌戈久久地發愣。

    直覺,真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可怕存在。不管你相不相信,它就在你的心裏,不停地徘徊,讓你無法忽視。

    那靜靜躺著的衣服就在眼前,其實要想證明自己心中的想法真的很簡單

    。

    隻是,她不敢邁出那一步!

    如果真的是他,為什麽她沒有得到任何關於他來到A州的消息?

    白虎堂對於那邊的消息一向是敏感的。現在她是白虎堂的堂主,如果那個人來到了A州,她難道不應該是最先得到情報的人嗎?

    可是為什麽,在這之前,她什麽消息也沒有得到?!

    可如果不是,除了他,她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人。那樣熟悉的味道,那樣熟悉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就將她帶到了曾經那段快樂美好的時光。

    對於那段美好的回憶,她已經刻意地很久沒有想起過了。但是今天,她卻情不自禁地回想了很多遍。

    在湖邊別墅的河畔並肩而立,在湖中央的亭台裏憑欄而笑,在淩霄花下的神情對望,這些點點滴滴,都成為她現在難以釋懷的結。

    安靜的思考再一次被門外的哭鬧聲打斷,白歌戈長長地歎出一口氣。起身將那件帶有血跡的外套小心翼翼地藏好。

    打開房門,看到是哭得像個小花貓的白刈小朋友。看著他那抽抽搭搭的樣子,原本心情沉重地不苟言笑的白歌戈還是一下子就被小家夥可憐的模樣給逗笑了。

    白歌戈笑著向他伸出手來,小家夥就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懷裏,死死地摟著白歌戈的脖子。

    小家夥已經一歲半了,可是越長大,小家夥就對白歌戈越黏糊。

    感受到小家夥摟著脖子的力道,白歌戈無奈地搖了搖頭,朝著阿姨擺了擺手,轉身抱著小家夥轉身回到了房間。

    窩在白歌戈懷裏,原本哭鬧不止的小人兒,這下終於安靜了。

    白歌戈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在房間裏來回走著,嘴裏輕輕地哼著小曲兒。

    原來的思緒突然被打斷,再靜下來,看著懷中的小人兒,白歌戈的心情又別是一番滋味。

    那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樣想的,竟然就那樣對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傻傻地問道:“你喜歡爸爸嗎?”

    小家夥很聰明,很早的時候就跟著家裏的早教老師學習語言。但是不管怎樣,他還隻是個一歲半的孩子。現在的他,隻會“咿咿呀呀”地說一些簡單的語言,並不能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情感。

    或許,這他連喜歡的含義都尚不明晰吧!

    問完之後,白歌戈自己都覺得想笑,她還真是無聊透頂。

    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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