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岬

    看出白歌戈的猶豫,立馬擺手解釋道:“白堂主,你不要想多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有些事想給你說,但是又覺得這樣晚了,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穿出去會對你的名聲不好,所以就想說約你到酒店樓下的後花園走一走。”

    聽馬爾岬這樣說,白歌戈倒是放心了不少。而且她從來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既然馬爾岬都已經解釋得這樣清楚了,在推下去反而顯得小家子氣。

    白歌戈對馬爾岬禮貌一笑,客套地擺了擺手,說道:“不存在誤會,我相信你的為人。你等我一下,我回去那件衣服。

    ”

    馬爾岬見白歌戈答應了,馬爾岬臉上露出一起輕鬆的微笑,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在門口等著白歌戈。

    白歌戈轉身回到房間,走到衣櫃前,拿起一件白搭的黑色棒球外套,順便將衣櫃裏的防身匕首一起帶在了身上。

    不是她不相信馬爾岬,但是一個女人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一些為好。更何況,這幾天龍炎軍團的人滿城找她,她也不確定,一會兒到底會發生什麽。

    將匕首隱藏好之後,白歌戈大步向門外走去。

    關上門和馬爾岬一起向樓下走去。在經過項予銘房間的時候,白歌戈的心中竟然在偷偷祈禱,項予銘的房門突然打開,然後像母雞護小雞一樣,將她送回房間。

    可是房門並沒有打開,她也跟著馬爾岬去了樓下。

    兩人無言地走在酒店的梧桐小道。馬爾岬是個粗人,這樣突然安靜的氣氛和環境下,他反而說不出話來。肚子裏一大堆的想法和道理,也找不到出口。

    可能白歌戈也感受到這空氣裏的尷尬,扭頭對緊張得手足無措的馬爾岬善意地微微一笑,問道:“你找我出來到底什麽事?”

    白歌戈打破沉默先開了頭。馬爾岬在房間裏想了那麽久的台詞,終於也能對得上號了。

    雖然馬爾岬是一個粗人,從來都是直來直往。但是這一次,他倒還很小心翼翼地繞了一個彎,委婉地說道:“也沒什麽,就是關於龍炎軍團的事,愁得有些睡不著。”

    馬爾岬一邊說,還一邊仔細地觀察著白歌戈的表情變化。

    提起龍炎軍團,白歌戈真是恨得牙癢癢!

    不過現在她也才發現,這個令子爵為人處世還真是特別刻薄。

    什麽事都隻針對她一個人。

    白歌戈抬頭望著天空,長長地歎出一口氣,附和道:“是聽讓人愁得。我們之前那樣完美、縝密的計劃,沒想到一到大陸居然完全施展不開。”

    白歌戈也是氣餒地歎出一口氣。她也很想就出杠上花和白蘭戈,她也很想她的小家夥,但是現在她卻隻能被困在這個酒店裏。

    馬爾岬看著白歌戈眉頭緊鎖,眼前一亮,心中偷喜,沒準兒他的想法還真有戲。

    馬爾岬兜兜轉轉帶著白歌戈繞了一大圈,最後又將話題回到了令子爵和龍炎軍團的事上麵。

    馬爾岬和白歌戈剛才確實聊得很開心。馬爾岬也看得出來白歌戈並不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所以馬爾岬也不想再繼續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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