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事情依然沒有什麽進展,馬爾岬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在他的預想中,他來了中果,直接拎著斧子上門找令子爵那個王八蛋單挑,撩到一個算一個。

    可是現在一連幾天,他們仨就像縮頭烏龜一樣整天躲在酒店裏,足不出戶天天還得躲著滿城龍炎軍團的眼線。

    這樣的日子馬爾岬想想都覺得窩囊。向來打打殺殺慣了,他哪裏受得了項予銘的這拖延策略。

    直截了當地擺手,帶著兄弟們就要揭竿而起。坐在沙發上一直沉默著的項予銘看著馬爾岬的這架勢,也沒攔著,攤了攤手說道:“好!你去吧!三分鍾以後記得打電話回來讓我給你收屍!”

    “你……”馬爾岬這還沒走出門,項予銘就這樣咒他。馬爾岬臉上微有慍色,但是看著項予銘板著臉也不敢多少。畢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財主啊!

    項予銘白了馬爾岬一眼,起身走到窗前,將窗簾微微掀起一條縫向下來去,樓下龍炎軍團的人,依然守在那裏。

    項予銘微微皺眉。他想不通他們的計劃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或者他們中間是不是有內鬼,不然的話,為什麽令子爵鬼那樣快就得到消息,知道他們來了中國。

    本來計劃周全,可是因為消息的走漏,讓他們突然變得很被動。

    尤其是白歌戈還在身邊,這更讓項予銘施展不開手腳。

    不過雖然現在項予銘他們被困在酒店動彈不得,可是令子爵那邊也沒好到哪裏去。

    自從白歌戈的正麵和那個腦海中的背影完美的縫合在一起之後,令子爵沒日沒夜都會夢見白歌戈靜靜躺在他身邊的噩夢。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有這樣荒唐的想法。可是夢境中的一切,他都無法控製。隻要一閉上眼睛,白歌戈穿著白裙披散著頭發的情景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因為這樣,令子爵簡直都快要被逼出神經病來了。

    現在每天晚上他都不敢合眼,所以整夜泡在人聲鼎沸,喧囂的酒吧。有時候醉了,偶爾會眯一小會兒,但是很快又會從夢中驚醒。

    令君權看著令子爵著突然地轉變也覺得奇怪,可是不論他怎樣追問,令子爵就是什麽也不說,隻是強撐著說沒事。

    看著令子爵日漸消瘦,令君權也隻有跟著瞎操心。最後還是令子爵這個賢惠的後媽,想出一個妙招,將孟思文支到令子爵身邊。

    所以令子爵每日在酒吧裏的情形就顯得特別怪異——一大群美女將令子爵和孟思文團團圍住,大家都看著令子爵的俊顏垂涎三尺,可看著孟思文那警惕的小眼神,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群人就這樣在房間裏僵持著。令子爵幾瓶酒下肚整個人已經暈乎乎地不省人事。所以這些女人們的眼神鬥爭也並沒有察覺。倒在沙發上暈乎乎地睡了一會兒。又猛地一屁股從沙發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向門外走去。看著令子爵離去,孟思文也不及多想慌忙地站起身,問道:“令哥哥,你去哪裏?”

    令子爵聞言,醉醺醺的身子微微一頓,指著門外,說道:“我……去洗手間,你也要跟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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