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她就知道,一定會是這樣的。

    看著項予銘離去的背影,,安雅,這個從小含著金湯匙的千金大小姐,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第一次不顧形象地絕望地放聲大哭起來。

    項予銘跟著付靳言來到了,VIP候機室。

    項予銘看著付靳言,不客氣地質疑道:“你是令子爵的人吧?”

    付靳言看著項予銘篤定的目光,對他這樣的猜測一點兒也不意外。

    付靳言目光淡淡地看著項予銘,坦然地點了點頭。

    提到令子爵,項予銘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反唇相譏道:“龍炎軍團的人!”

    看著項予銘的這反應,付靳言無言地輕笑。

    這個項公子比他想象得簡單,也比他想象的更愛白歌戈。

    付靳言想,應該已經知道了白歌戈和令子爵以前的事了吧!不然的話為什麽這樣急著用龍炎軍團和白虎堂這樣刻意的字眼,將白歌戈和令子爵的關係拉開呢?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他也就放心了。

    付靳言從懷裏掏出布裏斯托的照片,放在項予銘的麵前。

    項予銘看著照片上的忍不住的皺眉。這是個比令子爵更討厭的人!

    項予銘抬頭不解地看著付靳言,語氣不善地問道:“你給我看他的照片幹嘛?”

    真實他項予銘這輩子最大的敗筆。第一次這樣輕易地敗給別的男人。

    付靳言嘴角掛著笑容,語氣堅定地對項予銘說道:“去把白歌戈從這個男人手裏搶回來!”

    項予銘眼前一亮。

    搶回來?!

    他想過!

    可是白歌戈那個臭丫頭,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往外推,還非要讓他尊重她的選擇嗎?

    想著這件事項予銘就來氣。居然拒絕他這樣優秀的男人,那個白歌戈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過這人為什麽突然又讓他去把白歌戈搶回來?

    雖然他很認同他的想法。可是他老爸為了不讓他鬧事,已經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三天內到亞洲分部報道。

    項予銘不明所以地看著付靳言,為了維護自己在白歌戈那兒被傷得體無完膚的自尊,故意唱著反調昂著頭,說道:“為什麽?本少爺可是有要事在身?我看起來很閑嗎?”

    付靳言一言不發地看著項予銘,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目光更加灼灼。

    在令人窒息的長久沉默中,付靳言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放在項予銘的麵前,語氣清冷的說道:“看了文件之後在決定吧!如果你執意離開,我一點兒不反對,畢竟我現在所做的事兒本就與龍炎軍團的利益衝突。”

    說完付靳言沒再停留,從椅子上起身站了起來。從上往下地俯視地看著項予銘,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再次強調用力地敲了敲項予銘麵前的文件袋。

    付靳言轉身,邁步向門口走去。

    項予銘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麵前的文件袋。雖然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是什麽,但是作為令子爵的手下,卻鼓動他去把令子爵的女人搶回來,確實與他的立場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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