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戈真是不理解項予銘那莫名其妙的笑點。明明任何可笑的事都沒有發生,這個神經病居然在白家別墅到醫院的路上笑了一路。

    麵對某人神經質的笑聲,白歌戈也隻能扶額掩耳,假裝不認識。

    車停在醫院停車場,白歌戈拉著項予銘一路疾走回到了病房。

    到了病房之後,白歌戈立馬鬆開了項予銘的手。伸手指了指病床,看下項予銘命令道:“躺上去!”

    項予銘一雙眉目含笑地看了白歌戈一眼,二話沒說地就乖乖躺了上去。

    見項予銘躺上去,白歌戈又將亂七八糟的病房胡亂收拾一通。

    白歌戈在病房裏像忙碌的傭人,來來回回奔走。而項予銘也乖乖地坐在床上,瞬間化身安靜的美男子,靜靜地觀看著忙碌中的白歌戈。

    看著她來來回回的身影,看著她因為汗水發絲貼在臉頰上大忙亂,項予銘內心緩緩浸透一層薄薄的滿足。

    累了半天,該收拾的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白歌戈直起腰看下自己這小半會兒的努力心中一喜。

    白歌戈拍了拍手,去洗手間整理一下自己身上地著裝,然後走到項予銘麵前,客套而又疏離地說道:“東西我已經收拾完了,你好好養病我先走了。”

    說完,白歌戈轉身就欲離開,卻又被項予銘喊住,“等等!”

    白歌戈怒目轉身,一臉不情願地狠瞪著項予銘,“又幹嘛?!”

    項予銘嘴角微微一笑,“你剛剛照顧的明明是病房,又不是我。你的義務都沒有盡到,憑什麽說走就走?”

    “你!”白歌戈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喜歡鑽牛角尖的男人!

    白歌戈捏緊了全國卷,狠狠地瞪著項予銘,最後還是不得不受製於人地屈服了。

    白歌戈不情願地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大眼瞪小眼的幹看著項予銘那張討厭的側臉。

    看著白歌戈乖乖地坐了回來,項予銘抿嘴一笑。指了指成堆的果籃,放緩語氣柔聲道:“我要吃蘋果。”

    聞言,白歌戈看了項予銘一眼,看了看牆角的水果,歎了口氣還是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拿起一個最大的,之後從她手中去輸出之後,項予銘三大口搞定。

    病房裏隻有白歌戈和項予銘兩個人,這樣詭異的氣氛,白歌戈無時無刻不想盡快逃離。

    白歌戈不停地向門口張望,她在心裏決定,隻要另一個人出現,她就立馬離開。

    白歌戈在心裏默默地祈禱了一個下午,可是也沒有等到下一個人。

    以前他這病房不是熱鬧得很嗎?這會兒怎麽這麽冷清了?難道是項予銘故意安排的?

    白歌戈看了看門口,狐疑地看向項予銘。

    一直默默觀察著白歌戈的項予銘自然一瞬間就捕捉到了白歌戈眼神裏的幽怨和不滿。

    項予銘淺笑著攤了攤手,“你這樣看著我幹嘛啊?我又沒有吃了你。”

    白歌戈瞪了項予銘一眼沒有說話,心裏還是默默堅持,苦等著下一個人的出現。

    可是知道太陽下山,天色漸漸染上墨色,白歌戈苦等的另一個人我仍然沒有出現。

    最後白歌戈實在是泄氣了,一頭倒在沙發上氣呼呼地瞪著項予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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