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爺子的意思,看來是不想讓令子爵再插手白虎堂的事了。

    付靳言低著頭走路,暗自揣度著。

    不過這樣也好,等他這次親自去澳洲打探一下那個孩子的下落,回來就安安心心地辭職和令子爵轉戰商場。

    這樣想著,付靳言腳下的步子不由地輕快了許多。

    他記得那天晚上,他們在別墅在見到那一灘血的時候,旁邊的醫生就說過。“按照這樣的失血量,那個孩子能保住的幾率很小。”

    如果真的想那個醫生所說,現在看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那個女人是子爵的克星,隻要她在子爵是不會好過的。子爵他以後還會有孩子的,這一個沒了就沒了吧!

    付靳言走在路上,忽地抬頭,看著天邊一輪皎潔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自言自語地說道:“兄弟,這一次就對不住了!”

    其實白歌戈對白虎堂並沒有什麽深刻的印象。這次算是被白震庭“暗算”了,才被強製著走馬上任,出院當天就被送到白虎堂麵見了各位兄弟大佬。

    不過這強扭的話瓜終究還是不甜。找你出院那天如果白虎堂之後,白歌戈就一直稱病待在家裏陪小家夥。對於堂內的元老禮節性的探望,她也全都讓人放在門外,謝絕見客。

    白震庭當然知道,白歌戈心裏的小算盤。但是現在既然白歌戈已經在名義上接手了白虎堂,他也不急。反正白虎堂的體係那樣龐大複雜,讓她慢慢來,白震庭也覺得不錯。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立馬逼著白歌戈坐鎮白虎堂指點江山,而是與項家的聯姻。

    既然歌兒現在是白虎堂的堂主,那聯姻的自然就是白歌戈。隻是那個孩子,確實是白震庭意料之外的事。

    白震庭看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腦袋一刻不停地想著對策。

    這個孩子,留著未必不是件好事。畢竟不管是聯姻還是這把屠龍都是為令家父子準備的。在以後,這把小屠龍刀或許比項家的財力更管用。

    可是現在他怎樣收起歌兒的過去,讓這次的聯姻順利進行呢?

    聽說項家的那個兒子下個星期就到澳洲了。

    扳著手指算算隻有五天準備時間。而且他還沒給歌兒做任何心裏準備工作。

    想到這兒,白震庭不由地感到頭痛和無力。他知道,他的歌兒也是個烈性子。如果現在讓她去接受另一個男人,那種可能性還真是幾乎為零。

    可是聯姻這步早已計劃好的棋子必須下。或許他可以讓老天為他做做決定。這樣想著,白震庭不由地點了點頭。

    正想得出神,隱深就急急忙忙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隱深走到白震庭身後,並沒有說一個字。白震庭卻從隱深倉促的腳步和局促的呼吸聲中,聽出了端倪,“怎麽了?”

    白震庭不滿地扭頭,看了他一眼。跟了他這麽多年,卻還是這樣沉不住氣。

    隱深悔默地低頭平靜一陣,再匯報道:“我們的人失手了,令子爵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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