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宏轉了轉眼珠子,裝作替他感到不值得樣子,緩緩說道:“奎哥真是好胸懷呀,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先教訓她一頓再說。”

關奎釋懷的笑了笑,說:“這你就外行啦,在這個圈子裏呀以後還會遇到許多的事情的,心態一定要放的開,不然會吃虧的。”

秦燁宏又問:“想必你也聽說過沈麗和我之間的一些事情,我這次來就是想好好了解一下這個沈麗。”

關奎打了個隔,頓時酒氣彌漫了整個包間:“你的事我也聽說過,不過都是人說的所以各個版本的都有,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看呀,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被誇大了而已。”

雞毛蒜皮,這都弄到綁架了,可不是什麽雞毛蒜皮的事兒了。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我看這個沈麗的勢力還挺大的,所以想來摸摸底兒。”秦燁宏說。

“哼!”關奎譏笑了一聲,接著酒勁兒便越說越多,“她能有什麽勢力呀,當初還不是我們在後麵幫她,上次還幫她解決一個賭徒的事呢,你說也真是的,一個賭徒而已還廢了老子那麽多人力……”

“賭徒?”秦燁宏抓住了關鍵詞,這個詞兒讓他不由的想起了一個人。

“對呀賭徒。”關奎點點頭,“也快小半年了的事兒了,那也是我最後一次幫她了,從那之後這丫頭便再也沒有來見過我了。就在昨天她的屬下還送來了一封聚會的邀請函,嗬嗬,我都回絕了。”

秦燁宏點了點頭,這頓酒確實喝的值得,感覺一瞬間收獲了不少信息嘛,看樣子選擇關奎這個大忽悠還是不錯的。

秦燁宏輕輕的抿了一口酒,說道:“奎哥你是為什麽要拒絕她的邀請呢?”

關奎嘿嘿了兩聲,臉上露出迷之微笑,說道:“因為我今天要見你嘛,要是去了的話就沒辦法跟你喝酒啦。”

“啊哈哈,說的也是。”秦燁宏也笑得十分牽強。

關奎拍了拍紅紅的臉頰似乎想清醒一點,但嘴裏的話卻沒有停下來:“沈麗還給許多人都發了邀請函,我也問了問,大家夥似乎都不太願意去,既然大家都不去那我去也沒意思啦,所以就不去啦,你說是不是?”

秦燁宏點了點頭,不過比較讓他在意的還是關奎剛剛說的賭徒的事兒。

“奎哥,關於那個賭徒的事情您能可以跟我詳說嗎?”

關奎撈了撈腦袋,想了片刻,說:“好像就是一個聲東西擊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啦,這圈子大了就難免有些無聊的啦,然後無聊了之後就會找樂子玩一玩啦。這個沈麗也真是的,帶著我的人一會兒橋溝裏跑一會兒醫院裏跑的,哎呀反正就是沒事兒找事啦。”

“醫院……橋溝……”秦燁宏皺了皺眉頭,這一切的細節怎麽這麽像蘇華的那件事呢。

等等醫院!沈麗曾經帶著關奎的人去過醫院?難道是蘇管家當時住院的那個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