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顧子年垂著頭，眉間帶著股火氣，“你說隻是玩玩？”
程悅青被他近距離的目光看得慌亂，明明是他的錯，為什麽他還要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看著自己呢？
她微微側頭，避開了他極具壓迫感的視線，極盡玩味的說：“對，以前還要花五萬，上次我卻免費得到了你的服務，挺劃算的……”
電梯門關上……顧子年狠狠捏著她的下巴，然後迫使她看向自己，迎著她倔強的眼神，他狠狠吻了她。
她掙紮，可是沒用，呼吸之間都是他的清冽味道，揮之不去……
在她呼吸急促之時，他鬆了唇，臉卻離得她極近：“程悅青，你說，你拿初夜跟我玩？”
程悅青懵了，嘴唇動了動，完全不知道顧子年是怎麽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的。
在他咄咄逼人的注視下，她以笑掩飾著尷尬。
“誰說我是第一次，你該不會有處的情節吧？不過，讓你失望了！我早就不是了！再說，我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呢？”
雖說顧子年沒那個情節，但是聽到程悅青這麽說，他還是心頭一疼，恨恨的說：“的當我是傻子嗎？是不是，我會不知道？”
程悅青輕蔑一笑，佯裝灑脫的說：“那你就是傻子唄，你該不會不知道吧？落紅不是無情物，醫院三百能恢複。”
“你說什麽？”顧子年被她氣的發抖。
程悅青就是要氣他，她梗著脖子問：“怎麽？感覺自己被耍了？鴨子？”
“鴨子……”顧子年被氣的不輕，任何一個男人被愛的女孩如此侮辱都會生氣的，更何況是他！
他的手攥著她的衣服，一字一句的說：“我不介意再免費陪你一次！”
說完他就封上了她的唇，連同手也鑽進了她的外套裏。
程悅青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怒道：“滾！”
她很嫌棄的擦了擦嘴角，眼圈雖紅，可是卻端的高傲。“顧子年，你想贈送，我還不要呢！免費的都是賤的，我要找也是要去找貴的。”
顧子年看著她，看著這個打了自己臉的女生，咬牙不語。
“你起開，否則，後果自負！”那一刻，在麵對他的時候，她不在有顧及。
顧子年看著她沒有讓路，隻是認真的強調說：“我再說一次，我和林思淼隻是朋友，你信不信？”
“信，反正我們不是朋友！”程悅青從他身邊走過，輕聲笑了一下。
在一起住，卻隻是朋友？
顧子年，我是傻，是沒上過大學，可那不代表我要被你坑啊！
她打開電梯，快步走了出去，那一刻，她對顧子年徹底死心了。
程悅青跑出小區的時候被冷心宸截住，問：“你去哪兒？”
冷心宸將她塞進自己的巴博斯裏，順帶著俯身為她係上了安全帶。
她坐在車上，所有緊繃的倔強情緒全斷了，眼淚撲簌簌的從眼角裏落了出來。
“好了，別哭了，不值得。”冷心宸沒開車，拿出紙抽為她擦著眼淚，柔聲的勸著。
程悅青胡亂抹了下臉，說：“我沒事，開你的車吧。”盡管心裏難受的要死，但程悅青還是側過了臉，避開了冷心宸關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