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人,當年你可是意氣風發的,怎麽今日這般的打扮呢?”睿王看著崔錦山一身布衣說道!

“睿王又何必明知故問呢,現在我們崔家不比當年,北燕王有意打壓,就連小女都因為一點小罪名被關關進了冷宮,唉!”崔錦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怎麽可能呢,崔大人人可是當年輔佐北燕王上位的重要大臣,北燕王理應善待崔大人的,麽可能會打壓崔家呢,大人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睿王搖了搖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他在皇城裏邊是有一定勢力的,皇城裏的情況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崔家和北燕王的關係他也是十分清楚,睿王之所以這麽說,就是為了要諷刺一下崔錦山,崔錦山當年以為找到了一個好控製的傀儡,一心輔佐當時的楚雲拓,誰知道北燕王上位以後,居然對崔家不錯,也娶了崔嬌柔做皇後,但是最近幾年,北燕王的羽翼已經豐滿,多年以來的北燕王位也已經坐的穩穩的,這個時候,崔家勢力在大,也不過就是北燕國的一個臣子罷了,北燕王這個時候就不可能再被崔家壓製,而且崔家這麽多年不斷地擴張,在皇城的勢力已經足夠引起北燕王的忌憚,所以北燕王打壓崔家那是事在必行!

“睿王這是在挖苦我了,我們崔家當年雖然是一心為主,輔佐北燕王登上皇位,但是畢竟君臣有別,所謂伴君如伴虎,我一生都在為北燕效力,對當今的北燕王更是忠心耿耿,可是多年以來,北燕王對我們崔家卻不是完全的信任,如今北燕王的做法,實在是讓我們心寒,就連我現在的府邸,門外也不知道有多少北燕王的眼線在盯著,我們出來見睿王,還是偷偷的走的後門,我們這麽做也是不希望被北燕王的人可以順藤摸瓜的知道睿王的所在!”崔晉山投巧的說道,他明明知道睿王在挖苦自己,但是卻不得不順著睿王的話,自我嘲諷著,誰叫他當年選錯了人,站錯了隊,以為楚雲拓會是一個好控製的毛頭小子,誰知道給自己的今天埋下了一個巨大的災難,就連自己唯一的女兒現在都身處在冷宮裏,需要別人的救濟,否則都很難活下來,一想到這裏,崔錦山的心裏是真正的難過,想他一生算計來算計去,偏偏算漏了北燕王這個人!

“這麽說來,崔大人都是一片良苦用心了,本王倒是應該好好的謝謝崔大人了!”睿王眯起眼睛看著崔錦山,這隻老狐狸,明明就是他放出消息,讓睿王知道北燕王有意削藩,睿王才會千裏迢迢的從封地趕到北燕皇城,睿王一到北燕皇城的時候,就派人送了書信到崔錦山的府邸,他的人親眼看著崔錦山的人將信拿了進去,崔錦山不可能沒有看到信件,但是睿王苦等了兩天,崔錦山都沒有現身,無奈,睿王隻能再重新寫一封信,一連兩封信以後,他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