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是慕北的記憶中第一次與一個人這麽親近,親近到不分彼此,那種猶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的安全感讓他忍不住對身下的人奪取更多,直到對方因為承受不住他過分的侵*入而抗拒的發出難受的聲音,而那略帶哭腔的聲音卻讓他更加難以控製自己。

    因為藥物的催動和身體躁動不已的原因,他始終無法看清對方的樣子,隻能隱約記得對方大體的輪廓和情動時的聲音,還有兩人相擁時那種緊密的溫暖。

    後來的事情他幾乎沒有印象,隻知道是第二天收到消息趕來的蘇文卿在套房的浴室裏找到了昏迷的他,據蘇文卿所言,當時的房間裏除了他並沒有其他人,對方在蘇文卿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而他自己在那之後整整昏迷了半個月,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因為這一次的事情,身體出現了巨大的轉變。

    之後,蘇文卿告訴他是因為有人給他下了烈*性*春*藥,才會導致他第一次的發育期提前,罪魁禍首是公司的對頭。

    下藥的主謀是查出來了,但是對方當晚通過娛樂會所的內部渠道把會所裏所有的電梯,還有慕北當時居住的頂樓的所有監控都全部關掉了。對方像是之前就作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在事情敗露之後更是畏罪自殺,與之陪葬的還有慕北出事的會所,一場大火將整棟樓燒成了廢樓。

    唯一的線索斷了之後蘇文卿一時間無從查起,最初查到的隻是知道對方安排好給慕北的人並沒有上過會所的頂樓,所以當時進了慕北房間的人是誰根本沒人知道,而出事後慕北更是迎來了人生第一次的轉變,蘇文卿全部心思都放在救治他上麵,也就不再分多餘的精力來追究此事。

    而此事距今已經五年。

    “記不清,我隻知道當時有人在我身邊。”沉默一會,慕北低聲說道,他隻記得那個人的聲音很好聽,很溫暖,暖到他幾乎想要死在對方的身邊。

    “廢話,沒人在你身邊你還不得燒死啊,對方下的藥量可不小啊。”蘇文卿說道,他沉思了會,繼續對慕北說,“你馬上就滿23歲了,因為五年前的事情,我擔心你這次也會提前進入發育期,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哪裏也別去,發育結束前定時一周過來檢查一次。”

    “不行。”慕北抬頭看他,一口否決,“我下月初沒空,要去外地。”

    “沒空?你要去哪?”蘇文卿問道,慕北是個宅男,除非必要他連公司都很少去,平時基本上都是在家辦公,而且他有嚴重的領地意識,不喜歡陌生人踏足他的地方,江川公館那一棟六層樓的大別墅隻有他一個人,半個保姆都沒有,偶爾才會有鍾點工定時平打掃,日常吃喝也都是叫外賣,最嚴重的一次慕北甚至半個月沒踏出過家門,沒有嚴重的事情的話,公司裏日常審批事項也是由他蘇文卿代勞,現在慕北竟然說要去外地,這難免讓他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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