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見他眼裏都要噴出火來,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兩個人對峙了一陣,慕容厲辟手奪過固元膏——自己不消火,看來她是不敢過來了。

    果然香香見他接了東西,多少總算是鬆了口氣。忙拖了個凳子過去,把固元膏擺在他床前。然後自己坐在小凳子,給乳鴿剔骨頭。

    慕容厲吃了兩塊糕點,那東西摻了阿膠,非常糯,入口即化一樣。味道不錯,他心情總算也好些。讓她所褲子給自己穿上的話,也說不大出口。不由悻悻,媽的,等會自己穿吧。

    我還就不信了,自己動手穿個褲子能死啊?不過真他媽的痛。

    香香拿了小銀剪,慢慢地剔著骨頭,那香味影影綽綽地隨煙霧入鼻,嗯,還挺勾人的。

    香香用筷子挾了肉喂他,慕容厲吃了,又喝了些湯。雖然不比平時的菜色重味道,但是也不難吃。

    他說:“燙壺酒!”

    香香反對:“不,太醫說不能喝酒。”

    慕容厲瞪她:“你說什麽?!”

    香香忙退後,小聲道:“不可以喝酒。”

    慕容厲抓住枕頭就想扔過來,剛剛一用力,頓時一口氣沒上來——那槍傷了他的肺。

    香香趕緊說:“我去拿,我去拿!”

    她轉身出去,慕容厲這才試圖去穿褲子,但是真是不行。要想穿好一條褲子,首先,你至少要拿到這條褲子。香香把褲子掛在衣架上,他拿都拿不到。

    她回洗劍閣,從院子裏刨出先前釀的李子酒,酒已經非常醇美了。反正李子酒也是活血的,少喝點應該沒事吧?

    她又看了一眼章太醫列的單子,見沒有這類的禁忌,終於燙了一壺過去。

    慕容厲喝了一口,隻覺得這也能算酒?唉,但是罷了,將就吧。

    香香給他斟上,這才發現褲子還掛在衣架上,撩開被子替他穿好。慕容厲哼了一聲,突然說:“扶我去茅房!”

    這個你要是敢說不行,老子立刻掐死你!

    香香說:“不,你還不能下床……”

    慕容厲真是聽夠了這個不字,這一天比這一輩子都聽得多!他怒道:“滾!讓管玨來!”

    褲子穿在身上,他又能見人了!媽的,這女人太多嘴了,還是管玨聽話!

    香香後退,雙手往後撐住桌子。慕容厲瞪她——沒聽明白?!香香不去,如果是管玨來,他不敢違背慕容厲的命令,肯定會扶到下床,那時候又抻到傷口。

    慕容厲簡直是要將剩下的肺也氣炸了,這混帳女人!!你要讓老子在床上解決啊?!

    香香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這事兒——她想了想,說:“我去問章太醫!”

    慕容厲真是敗給她了!他無力地揮揮手:“床底下,有夜壺,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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