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站長,我想知道,當初閻澤叛國案在經過北平站的時候,是誰直接給定性的?”

    “難道說隻是靠著梁月明設計出來的一個圈套,你們就這樣無條件的相信了嗎?一個所謂的圈套,就能將閻廳長之前的那些功勞盡數抹殺?”

    楚牧峰沒有理會程前勝的問話,而是按照自己的節奏詢問。

    他現在畢竟是負責這事的人,擁有著絕對的掌控大權,即便是麵對程前勝,都能做到隨時提審。

    這點在總部下達的公文中是特別申明的。

    所以程前勝聽到詢問,也隻能是乖乖地配合回答。

    “這事的確是我負責審問的,當時的證據都是指向閻澤的,畢竟現場是有一個特高課的間諜死掉,閻澤手裏拿著的是咱們北平城武裝力量分布的最機密檔案。”

    “種種跡象都說明閻澤是私通島國的叛徒,所以我才下令抓捕和審問的。”

    程前勝公事公辦的說道。

    “哦,行吧,這個案子現在我負責調查,我就會查出來真相。我現在要去見曹雲山,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楚牧峰點點頭說道。

    “楚站長!”

    程前勝眉角挑起,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覺得現在不是見曹雲山的最好時機,他畢竟也是嫌疑犯。當然,你見到他也可以審問的!”

    “審問?”

    楚牧峰眼神玩味的笑著。

    “我現在是要去釋放曹雲山的,在這件事情上,曹雲山是沒有任何過錯的,他也不是什麽嫌疑犯。”

    “程站長,我給你說一遍,你聽仔細,閻澤沒有叛國,曹雲山不是賣國賊,正統中隊依然在咱們的控製中,整件事就是島國特高課的一個陰謀。”

    “其目的就是借刀殺人,將閻澤和曹雲山殺死,從而毀掉正統中隊。”

    “楚站長你要是這麽說,是不是有點太過武斷了?”

    程前勝略帶幾分不悅的說道。

    這麽一說,豈不是將他們的功勞全部抹殺了。

    “武斷?”

    楚牧峰眼神灼熱的盯視著程前勝,“程站長,你知道嗎?因為你們當時的行動魯莽,悅來客棧這個據點已經暴露。”

    “如今的北平站內隱藏著特高課安插進來的一個間諜,整件事就是他在暗中搗鬼的,是他扮演著通知北平站的角色。”

    “而特高課之所以不動悅來客棧,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還不知道這裏,不清楚北平站的總部建在哪裏,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要不然你覺得這裏還是安全的嗎?這裏早就被對方連根拔掉!那時候的北平站又將重蹈覆轍!”

    “程站長,這些情況你都知道嗎?”

    程前勝聽聞之後,臉色頓時大變。

    楚牧峰說的這些事,他竟然一點都不知情。在他的心裏隻是固執的認為閻澤和曹雲山都是叛國的。

    或者應該這樣說,就算他們兩個沒有叛國,但他們掌握的正統中隊卻是不聽自己指揮,要是說這兩人都死掉的話,北平站豈不是就能順勢將這支力量給吞掉。

    心中有私欲,程前勝做事就會變的不公正。

    他才會這樣和楚牧峰對著來。

    可現在聽到的消息,讓程前勝真的有些吃驚,悅來客棧這個據點竟然已經暴露不說,閻澤被抓的事情背後還隱藏著一個特高課的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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