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做事精明如狐的戴隱怎麽可能在閻澤的問題上犯下這種錯誤。
閻澤到底有沒有事情,他豈能一無所知。而知道卻依然這樣做,就是戴隱在布局。
那他想要收拾誰?
“閻澤被冤枉,看似是和北平城偽政府的偽市長梁月明有關係,但局座知道,這裏麵肯定還有別人在。”
“我們已經收到確鑿情報,知道這事和潛伏在金陵城的一個代號為瓷都的間諜有關係。”
龔恭繼續出來的話,已經表明事情嚴重了。
“瓷都?”
唐敬宗眉頭微皺。
身為情報處處長的他,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間諜,這是一種失職。
“敬宗,你不用自責的,這個瓷都也是我無意中知道的情報,你們情報處不清楚很正常。這麽吧,這個叫做瓷都的間諜,是島國早早就埋伏在金陵城的一顆暗棋。”
“他是十年前就開始在金陵城蟄伏,目前身份不清。”
“這次要不是因為閻澤的事情暴露出來,我都不知道還有瓷都這麽一個人!”
“他很有可能是咱們某個部門中的實權者,也可能隻是一個坐辦公室的,或者就是一個商人,他的身份是未知的!”
戴隱到這裏,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這次閻澤的事情就是出自他的手筆,是他在背後策劃的!目前暴露出來的人隻是一個梁月明,可這個人暴不暴露沒有什麽區別的。”
“再有就是關耀穗有著很大的嫌疑,他是不是瓷都不敢,但在這事情上,想要將閻澤置於死地卻是真的,所以他也要重點監控起來。”
“但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抓住瓷都!”
“所以我才會默許關耀穗,讓他在今清晨的時候將閻澤槍斃,為的就是看看這個瓷都會不會露出蛛絲馬跡來。”
“但現在看這個瓷都真的是夠能隱忍的,事情都已經鬧成這樣,他還是沒有露麵,甚至死掉了一個範俊偉,都沒有驚擾他。”
原來如此。
就這事不簡單,敢情還有這樣的隱情在。
“局座,要是這樣的話,我覺得瓷都是更不會露麵的,畢竟死掉了一個範俊偉,這事肯定會驚動他的。本著安全為主,他是會繼續蟄伏起來。”
唐敬宗想了想道。
“是啊,原本是想著打草驚蛇,可現在看來,這條蛇是驚了,卻不會躥出來,而且藏得更深了!”
戴隱也覺得這事現在有些棘手。
但不將這個瓷都揪出來,他沒有辦法向領袖交差。
誰讓這個瓷都就是領袖提供的情報。
至於到領袖是從哪裏知道的,戴隱又哪裏敢去詢問呢?
“雨農啊,這個瓷都是十年前就隱藏在咱們國家的,現在沒準早就變成了和咱們一樣的華夏人,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
“他藏在黑暗中,像是一條毒蛇,時不時的冒出來會咬上一口。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將他揪出來,讓他無所遁形。”
這是領袖的原話。
戴隱豈敢漠視?
這也就能夠解釋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戴隱知道這事後沒有動怒,也就理所當然。
因為原本就是他在布局,閻澤是冤枉的,你範俊偉和閻伯吹卻想要殺死他,你們難道不該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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