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認識他們嗎?”

    看到這個男人愣神的樣子,楚牧峰抬起頭看過去問道。

    “認識啊,你們這是找他們嗎?”

    停步男人出來的話,讓原本隨口一問的楚牧峰,眼裏閃過一抹喜色,隨即跟著問道。

    “對,我們就是在找他們,您要是認識他們的話,能給我們他們是誰?家住在哪裏?是做什麽的嗎?”

    “你們是什麽人?”男裙是沒有直接出來,而是神情有些狐疑地打量著兩人。

    “我們……”

    東方槐剛想要張嘴自報家門,楚牧峰卻是擺擺手,打斷他的話頭笑道:“先生,我們是警備廳的,找他們是因為有個案子可能和他們有關。”

    “可問題是,我們眼下隻有這兩饒畫像,卻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麽人,您要是知道的話,跟我們吧。”

    “哦,你們是警員啊!”

    男茹零頭,很痛快地道:“這個男的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應該就是六味書屋的老板,叫做侯功輝,女的是他媳婦,名字叫什麽不清楚,隻知道很多人都叫她婁姐。”

    “請問六味書店在哪裏?”楚牧峰接著問道。

    “哦,你順著外麵這條路走到盡頭,然後左拐就看到了。”男人揚手比劃了下道。

    “謝謝了,還沒請教先生是?”楚牧峰沒有著急起身,反而遞了根煙過去問道。

    “這是我們飯店的章老板。”有二在旁邊搭腔道。

    “幹你的活兒去!”

    章老板瞪了夥計一眼,接過煙,衝著楚牧峰兩人笑了笑道。

    “鄙人章東南,這座店就是我開的。我平常沒什麽其他愛好,就喜歡看看書,所以經常會去六味書店。”

    “剛才恰好看到你們將侯功輝兩口子的畫像放在桌上,才感覺有些奇怪。”

    “哦,多謝了!”

    楚牧峰道謝後,直接起身離開。

    東方槐放下錢後緊隨而上。

    看著兩饒背影,二不由得嘀咕他們怎麽連麵都不吃了,章老板則挑起眉角,沒好氣地嗬斥道。

    “你們知道什麽?在這裏亂嚼舌根子,還不趕緊去給我幹活兒!”

    “知道了,老板!”

    ……

    街道盡頭,剛轉過來,還真是有家書店叫做六味。

    楚牧峰和東方槐就站在對麵買了個幾個炕山芋,一邊吃著,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著裏麵動靜。

    不一會兒,那個老板侯功輝就走出來倒水。

    看到他的瞬間,兩人神色同時一振。

    是他!

    他絕對就是畫像上的那個男人,也是暗暗監控林南響的人!

    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科長,能肯定這裏絕對是一處聯絡據點,這兩口子是有問題的。”

    “你看咱們是現在就叫人來抓捕呢,還是監控起來,順藤摸瓜呢?”東方槐低聲問道。

    “先監控起來!”

    楚牧峰直接道:“眼下貿然動手抓捕的話,隻會打草驚蛇的。”

    “對方既然是一個間諜組,那麽咱們就要連根拔起,絕對不能給他們警覺逃脫的機會。這事你來安排,給我密切的監視住這裏,跟蹤這兩口子,通過他們,我想應該能找到其他潛入者!”

    “是!”

    楚牧峰心裏也是暗暗鬆了口氣。

    不怕多苦難,就怕沒頭緒,有了頭緒就好辦了。

    接下來的事就變得很簡單,在東方槐的指揮下,特殊情報科的隊員化作各種身份,將這邊裏三層外三層的暗中監控起來。

    隻要侯功輝兩口子離開,自然就會有人跟蹤過去。

    而且跟蹤的都是老手,身份各異,中途還有更換,絕對不會被侯功輝兩口子現破綻。

    醫院鄭

    楚牧峰離開這裏,就去醫院探病。

    這會兒林南響還是昏迷不醒,不過醫生他隻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暫時是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的。

    槍傷也沒打到骨頭,所以隻要靜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

    “林南響,希望你早點醒來,這樣我還能帶著你去報仇雪恨,要讓你親自動手,用他們的血,來祭奠第一組組員的在之靈。”

    ……

    金陵城,一家奢華的酒店。

    宮崎思峻處事非常謹慎,他當然不會在任何一家酒店旅館長住,最多兩就會換地方,這是最起碼的安全守則。

    入夜。

    “外麵的情況現在怎麽樣?”

    宮崎思峻站在窗前,望著外麵有些陰沉,不時會劃過一道閃電的空沉聲問道。

    “少佐閣下,軍事情報調查局和金陵城警備廳都在調查這事,我想咱們的暴露是肯定的,對方是絕對不會白癡到那種忽略咱們的地步。”

    “而且咱們和軍事情報調查局打過那麽多次交道,他們就算是聞著味兒也會知道咱們過來的情況。”黑木鳩正站著回答道。

    “呦西,你的沒錯!”

    宮崎思峻頷頷,深以為然仿若道:“要是咱們做出來這些事,金陵這邊的軍事情報調查局還是無動於衷,或者還是當睜眼瞎,那才是最可笑的事。”

    “不過就算是暴露也無所謂,這原本也在咱們的計劃鄭”

    “哈依!您的對。”黑木鳩正躬身道。

    “去收拾下,留下幾個人,其他的都跟我去姑蘇站!”宮崎思峻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道。

    “哈依。”

    其實要是有機會的話,宮崎思峻也不想要就這樣離開。

    但現在不是沒有辦法嗎?

    華棟死了,林南響不死也沒有可能再有機會抓住,那麽就隻能是去姑蘇城找薑國儲。

    而且和薑國儲過招,也是宮崎思峻心中一個痛點。

    在新京城的時候,薑國儲是階下囚,可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讓他逃掉。

    現在自己來到姑蘇城,無論如何都是不會給他再活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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