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到人處理這事嗎?”阮誌敏臉色微微白地問道,這些名頭,聽著就嚇人啊。

    “難,很難!”

    趙午永能沒有找人嗎?他找了很多人,可都沒有用。

    那些人一聽到這事牽扯到的是帝都內政部警政司的督察,就都保持沉默。

    “實在不行的話,就隻能去找老二了!”阮誌敏有些遲疑地道。

    “找老二?”趙午永也猶豫起來。

    “不找老二怎麽辦?這事關係到咱們趙家的生死存完啊!咱們趙家,你們哥仨,就咱們家子良一個男的,將來趙家還指望著他延續香火呢。”

    “雖然他老二和咱們家是有點不對付,有點矛盾,但這種大事,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大不了咱們給他認錯唄!”阮誌敏的潑辣勁兒上來。

    “怎麽,你落不下這個臉,那成,你不去的話,我去。”

    完,阮誌敏轉身就要往外走。

    “慢著!”

    趙午永喊住阮誌敏,冷冷道“不看看這都幾點了?明再吧,咱們一起過去!”

    第二日。

    趙午永早早起來就帶著阮誌敏出去,他們昨晚上是轉輾反側,一夜都沒有睡著,腦子裏麵想的都是這事。

    今不管如何,都要把事情給擺平,越拖下去,越別想討得了好。

    他們要找的老二叫做趙午修。

    趙家三兄弟,趙午永是老大,趙午修是老二,趙午森是老三。

    老大和老三的關係好,對老二很是疏遠,原因很簡單,老二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弟兄兩個把持著老趙家的家產,可沒給趙永修分多少。

    這就是仇恨根源。

    要不是因為這事的話,趙午永是絕對不會想要登門拜訪,因為這對他來,意味著低頭,意味著要付出代價。

    不過這事他思前想後,也隻能是靠著趙午修出麵了。

    為什麽?

    因為趙午修的官職很特殊,他是力行社津門站的人,而且還是津門站情報科的副科長。

    在這津門的地麵上,絕對算是一個角色。

    趙午修家。

    當這兩口子過來,見到趙午修的時候,他正在吃早飯。

    看到趙午永夫婦站在麵前,他沒有絲毫客套的意思,淡淡地道“這大清早的,你們兩位稀客來我做什麽呢?”

    “二弟,我們找你有事。”阮誌敏看到趙午永沉默著便開口道。

    “嗬嗬,當然找我有事,沒事的話,你們會來我這裏嗎?”趙午修陰陽怪氣地道。

    “老二,這次我是真的有事找你,老三和你侄子趙子良都被人抓了,而且這次除了你之外,我是沒有轍兒,沒有辦法救他們出來。”

    “你要是真的一點都不念及趙家親情的話,我今就不走了,我就在這裏坐到你改變主意為止!”趙午永不是不,剛張嘴就是如此斬釘截鐵。

    “什麽,趙午森和趙子良被抓了?”

    趙午修眉頭皺起,他雖然嘴上是夠損的,可心裏麵卻是一直都關心照顧著趙家。

    要不然的話,就憑他現在的身份,玩不死趙午永嗎?

    趙午永也是吃準了趙午修是個念舊的人,所以才會帶著阮誌敏登門求救。

    “是的!他們兩個被抓起來了,我已經想方設法的去營救,但沒辦法,沒誰願意給我這個麵子。”

    “老二,我也是真的沒有轍兒,才來到你這裏的。以前是我做的不好,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

    “你隻要能幫著將他們撈出來,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趙午永滿臉悔恨地道。

    “到底怎麽回事?”趙午修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問道。

    “是這樣的……”

    趙午永倒是沒有任何藏私的意思,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原原本本了出來,等到聽完整件事原委後,趙午修已經氣得爆了粗口。

    “你兒子真他娘是個混賬東西,他怎麽就管不住胯下的玩意呢!是個女兒都想要去霸占嗎?還敢去找楚督察女饒麻煩,真是不清楚自己有幾顆腦袋夠掉嗎?”

    “趙午永,你們就這麽嬌慣縱容嗎?現在事情變成這樣怎麽辦?”

    “你們知道嗎?楚牧峰這個督察不隻是內政部警政司過來的那麽簡單,他前段時間還幫著我們力行社津門站破了個案子,我們站長對他可是推崇有加。”

    “你們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被津門站的人知道趙子良敢挑釁他,趙午森敢給他戴手銬,會有什麽後果?”

    “不單單他們,連你們,甚至我都要被牽連!”

    趙午修是真的很憤怒。

    就這事他能有辦法嗎?

    沒有!最起碼以他的身份,還夠不著楚牧峰那個檔次。

    真要想找人和的話,隻能是通過自己的頂頭上司,副站長嚴豐春。

    可自己雖然是嚴豐春的嫡係,也不敢人家能為這是話。

    “老二,我們這裏有錢,我們願意拿出來所有錢,隻要能將老三和那個孽子救出來就行!”

    著,趙午永就將帶著的一個皮箱子放到桌上,打開後裏麵放著的是整整齊齊的法幣,另外還有兩張支票。

    “這是我和你嫂子昨晚湊出來的,總共是三萬法幣!你看能不能找人情?要是不夠的話,我再去湊!”

    “老二,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三栽了,看著咱們趙家斷子絕孫吧?”

    “行了行了,錢留下,你們走,我去想想辦法。”趙午修沒好氣地道。

    “好好好!”

    趙午永兩口子趕緊放下皮箱,轉身就走,生怕趙午修反悔了。

    眼下趙午修可是他們如今惟一的救命稻草,絕對不能再斷了。

    “真是晦氣!”

    好端賭早飯就這樣被攪亂,趙午修也沒有心情繼續吃樂,拎起來皮箱就往外麵走去。

    他也不想趙家就這麽完了,對裏麵的錢倒是沒太多想法。

    即便真的有想法,也得確保能將趙午森和趙子良救出來,再去找趙午永要。

    力行社津門站。

    趙午修來到這裏後就直接去見嚴豐春,看到他拎著個皮箱進來,嚴豐春挑了挑眉頭笑道“午修,你這是做什麽呢?”

    “站長,卑職有事相求。”

    趙午修完就將皮箱打開,而看到裏麵滿滿都是錢後,饒是嚴豐春是副站長,眼皮都不由微顫。

    但他畢竟是老狐狸,神色不變地問道“什麽事讓你這樣破財啊?”

    “站長,您和那位楚牧峰督察熟悉嗎?”趙午修無奈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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