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岸打斷林誌桓的話頭道“看來你是害怕他喬東川,不怕我鄭岸了!”
“你知不知道你陷害的人是誰?他是我師弟!我師弟什麽身份你知道嗎?是內政部從帝都派過來的督察!”
“我……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借個膽子給我,我也不敢啊,鄭廳長,督查大人,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林誌桓嚇得都快尿褲子,早知道楚牧峰的來頭這麽大,那寧可不要喬東川的好處,他也不敢這樣做啊。
現在什麽都遲了,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
“哼,有身份的人你不敢,沒身份的那就可以任憑你欺淩了?看來這種事兒,你沒少幹啊!”
“來人,把他帶回去先關起來,回頭好好審問!”鄭岸一揮手,自然有手下上前來帶走林誌桓。
“師弟,你沒事吧?”鄭岸跟著關心地問道。
“都來到師兄的地盤了,我怎麽會有事呢。”楚牧峰聳聳肩笑道。
“哈哈!”
鄭岸直接摟住楚牧峰的肩膀,笑著道“的對,來到我的地盤,那還能讓你有事?走吧,咱們回去邊走邊。”
到這裏,鄭岸目光投向紫無雙。
“九,這位是?”
“鄭師兄好,我是紫無雙,您叫我雙兒就校”紫無雙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
“紫無雙?紫……”
鄭岸麵露幾分愕然,忍不住道“莫非……你是紫老的孫女?”
“嗯,是的!”
鄭岸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兩眼,然後衝著楚牧峰點點頭道“九兒,沒想到啊,紫老的寶貝孫女最後竟然是跟著你出山了。”
“行了,既然是雙兒,那就不是外人嘍。”
“師兄,您也知道紫老?”楚牧峰側目問道。
“當然,老師早跟我們提過。”鄭岸理所當然道。
“敢情最後就我不知道啊。”
“誰讓你最呢!”
……
車子緩緩前行,差不多一時後,在一座頗有氣勢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然後後麵車上的警員便都嘩啦著下來,荷槍實彈地將大門口包圍起來。
“師兄,這是哪裏?”楚牧峰不僅有些詫異,這可不是津門警備廳啊。
“白鶴商會!”
鄭岸淡淡道,推門就直接下車“走,師兄給你討公道,在津門這塊地麵上,居然敢欺負我鄭岸的師弟,那就是打我鄭岸的臉!”
鄭師兄真是生猛啊!
楚牧峰不禁暗暗感歎,與曹雲山的中庸風格相比,鄭岸的做派太強硬了。
都報仇不隔夜,鄭岸這簡直就是現時報。
有個這樣的師兄,太給力了!
難怪老師曾經過,跟著六師兄和七師姐有肉吃,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想到這裏,楚牧峰就直接跟著走下車。
眼前這是一棟中式建築,門口懸著的牌匾寫著四個龍飛鳳舞大字白鶴商會。
“給我將這裏圍住,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
“是!”
“哎呀,鄭廳長,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趕緊裏麵請,裏麵請!”
門口這麽大的動靜,白鶴商會裏麵能不知道?
經理吳忠河連忙從裏麵一溜煙地跑出來,來到鄭岸麵前後是滿臉堆笑,掏著煙,恭維地道。
“讓喬東川出來見我!”鄭岸雙手後負淡淡道。
“鄭廳長,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喬會長偶感風寒,正在臥床休息,您有什麽……”
“閉嘴!”
鄭岸輕蔑眼神斜視過來,語氣寒徹“去告訴喬東川,不想我封了他的白鶴商會,就立即給我出來!”
“一分鍾內,看不到人,我就走,後果自負!”
喬東川真是偶然風寒嗎?
當然是假的。
他現在就在商會裏麵,隻是他壓根沒想到鄭岸會這樣氣勢洶洶過來,更沒想到的是鄭岸是為了楚牧峰而強勢討要公道。
這也太驚人吧!
這時候他不由得有些惱怒喬東海了,都是這個混賬東西,要不是他的話,能有現在這樣的局麵嗎?
因為你請我給你出頭,結果搞得自己被動的很。
你不是他這個隻是個普通警員嗎?
你不是楚牧峰沒有什麽後台背景?
喬東海,你這是往死裏坑我啊。
但他也清楚,事已至此,回避是解決不了問題。
鄭岸既然了狠,他就得露麵了。
所以聽了吳忠河的話後,喬東川便出現在門口,咳嗽了兩聲後,衝著鄭岸拱手道。
“鄭廳長鄭廳長,真是抱歉,有些風寒,所以才來遲一步,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啊。”
“喬老板,現在能聊了嗎?”鄭岸淡淡道。
“當然當然!您裏麵請!”
鄭岸舉步走進商會。
楚牧峰和紫無雙則跟隨其後。
最後才是喬東川,他看向楚牧峰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忌憚。
對,不是憤怒,而是忌憚。
一個能讓鄭岸這樣做的人,他還有什麽資格去憤怒?
“上茶!”
隨著三杯幽香撲鼻的碧螺春端上來後,喬東川看著鄭岸,放低姿態道。
“鄭廳長,不知道您這次過來有何貴幹?您放心,隻要您開口,有什麽事兒我一定辦。”
“行了,喬老板,明人不暗話,你指使林誌桓對我師弟動手,栽贓陷害,現在這事我既然知道了,就要找你要個法。”
“我要知道是誰讓你這麽做的?你準備怎麽解決這事?”
鄭岸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地問道。
“這個……”喬東川張了張嘴。
“你想清楚再,機會隻有一次!”鄭岸淡淡道。
被鄭岸這話打住的喬東川,到嘴邊想要否認的話立刻收住。
在津門這些年,他是清楚這個警備廳長的性格,一不二。
他要是狡辯,事情反而會鬧大。
但這事能認嗎?
不能!
喬東川又不傻,怎麽會站出來將這個雷給扛下來,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鄭廳長,我想這事兒可能有點誤會,林誌桓這個人我雖然知道是誰,但我和他從來沒有過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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