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不清楚死的是誰,不知道是誰動的手,所以心裏想的是,難道這是昨刺殺的後續?
這樣老百姓們不也要跟著遭殃了,這幫家夥動手時根本不知道避讓平民啊!
但這樣的憂慮很快就被拋到腦後。
因為有大膽的在現場看到那張紙條,看到了犯我華夏者,殺無赦那一行字!
在看到這個後,頓時是熱血沸騰。
隨即這個消息恍如長了翅膀般傳遍整座北平城。
凶手伏誅,舉城歡慶。
“知道嗎?死的都是昨動手的暴徒,據都是島國那邊的。”
“真的嗎?殺得好啊!”
“是誰殺的他們?簡直太給咱們北平城的老少爺們們長臉了!”
“殺吧,殺光這群冷血無情的畜生!”
……
當晚六點。
北平城,警備廳刑偵處。
蘇佑臉色冷峻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掃過麵前的宋大寶和王格誌後道“你們應該收到消息,知道外麵生的報複事件吧?你們是怎麽想的?”
“莫非是軍方的反擊?”王格誌挑眉問道。
“不可能!”
蘇佑搖搖頭道“軍方就算是想要反擊,也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那群凶手的下落。”
“要知道即便是咱們昨就開始調查,也沒查到什麽東西,軍方畢竟在城外,更別想這麽能查到對方底細,所以我不覺得是軍方的反擊。”
宋大寶放下翹著的二郎腿,看過兩人後緩緩道“你們想過沒有?動手的人很有可能是咱們處長的人,甚至會是處長來了,是他在報仇雪恨!”
“可能嗎?處長不是在金陵嗎?他……”
王格誌剛到這裏,碰觸到蘇佑的眼神後就戛然而止,搖頭道“是我想差了,就算是金陵過來也挺快的,何況出事的還是處長大哥範喜亮呢。”
“其實我也是這麽猜想的,我也想過動手的可能是處長,沒想到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不別的,真的要是處長的話,咱們怎麽辦?總不能這麽眼睜睜的瞧著什麽都不做吧?”
“當然不能!”
蘇佑猛然站起身,站在窗前冷聲道“我也覺得動手的可能是處長的人,退一步就算不是處長這邊,咱們也不能幹坐著看戲。”
“咱們得動起來,想辦法把所有事都遮掩住,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護住處長,避免他成為出頭鳥,被島國的情報機構盯上。”
“的對,那咱們就開始行動吧,將那些反殺事件盡量遮掩住!”
“動起來!”
“還有!”
蘇佑一擺手,阻止住兩人後道“我會盡可能的想辦法先和處長聯係上,真要那樣,下麵該怎麽做咱們就聽處長的安排就成,你們沒意見吧?”
“沒櫻”
“那就行動!”
……
北平警備廳,廳長辦公室。
成立生這麽大的事,承受最大壓力的自然是閻澤。
他也憤慨那幫島國人竟然敢這麽肆無忌憚的展開刺殺,殺死的還都是城外駐軍的軍官。
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隻能懷疑,其他又能如何?
可誰想昨的事情還沒有過去,今就又生了殺戮事件,那些死者死狀淒慘,慘不忍睹。
可一張紙條卻將所有的憤然都壓製住,反而點燃了百姓的熱血和快意!
舉城沸騰。
“好,真是痛快啊!”
閻澤瞧著坐在對麵的曹雲山,滿臉喜色道“現在都沒有收到島國領事館打過來的電話,甚至就連他們城外駐軍也都保持著沉默,這明什麽?”
“明他們也是心虛理虧,他們不敢承認那些人是島國人,真的要是承認,豈不是就昨的暗殺是他們做的,哈哈,這下我看他們怎麽辦?”
“這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嘍!”
曹雲山也露出興奮笑容,揮動著右手道“這番複仇來的痛快至極,酣暢淋漓,我已經讓灑查過,死的果然是昨動手的凶手,有現場目擊證人已經辨認了。”
“廳長,您這事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既然他做了咱們就要幫幫場。”
閻澤眼底精光湧動。
“雲山,你去安排,隻要是現有島國人想要幹涉這事,一律給我阻止住,他們根本沒資格碰!”
“是,廳長!”
……
晚上七點五十。
城郊教堂。
這座教堂是西方的傳道士修建的,隻不過後來隨著時代的展,這裏慢慢的荒廢,變成了一座殘壁斷垣的建築。
所能看到的就剩下還算完好的外牆,以及那根高高聳起的木杆。
此時此刻這裏內外散布著十個武士。
他們心翼翼的戒備著,不斷走動,掃視四周。
“八嘎,是誰竟然敢殺死咱們那麽多人?”
在教堂中,一個神情陰鷙的男人揮舞著雙手,憤怒地吼道。
他身材很矮,也就一米六,可臉上湧現出來的那種狠辣表情卻讓權顫心驚。
他就是皇會這次執行血殺計劃的隊長渡邊雄光。
一個充滿自負和狂妄的人!
他的自負讓他昨執行血殺計劃的時候都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就那麽毫不猶豫的下達了格殺令,甚至連借助夜色來掩飾的念頭都沒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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