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裏,西門竹眉宇間露出一抹冷色,壓低聲音道“老板,您王慶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現在是什麽時候?多敏感!他還敢辦這樣的宴會,難道不清楚馬耀武會帶著島國人來行凶犯案嗎?他這是想要拉著廣陵城的大人物一起去死嗎?”

    “真的要是鬧出大事來,這個責任是他能背負得起的嗎?這簡直就是胡鬧。”

    “的確不太合適。”

    東方槐也露出一種蔑視,略帶憤然道“在咱們總部的檔案上,有過對王慶的評語,他是各方麵能力還不錯,就是做事有點招搖,虛榮心極強。”

    “這樣的人在其位的話被人奉承怎麽都好,可隻要是下台,就肯定會心理失衡的。”

    聽著兩饒話語,楚牧峰眉角斜揚,若有所思地道“總部那邊還沒有馬耀武的行蹤消息嗎?”

    “沒有!”東方槐是負責和總部聯係的,立即應道。

    “沒有的話明馬耀武這次過來很謹慎,不會被輕易的現行蹤。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想要找到他,殺了他,殲滅他帶來的那支島國隊該怎麽做?”

    楚牧峰緩緩問道。

    “老板,您不會是想?”

    東方槐和西門竹都是聰明絕頂的人物,剛才是沒有想這事,現在被楚牧峰這麽一點撥,自然就想到了該怎麽做。

    可這樣做,有點太冒險吧?

    拿整座廣陵城的大人物來當誘餌,為的就是引馬耀武他們上鉤。

    如果能順利完成任務的話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倘若出現意外的話,那後果將會淒慘無比。

    “所以這事需要和王慶溝通下,走吧,咱們既然碰不著這個馬耀武,而王慶今晚又鼓搗出來這種大陣仗,就隻能去見見這位王站長了。”

    “好歹有著上次芳田惠子的事,他和咱們是有點交情,應該會配合行動的。”楚牧峰站起身道。

    “是!”

    兩人亦步亦趨地跟隨左右。

    ……

    大年初三。

    廣陵城中一個普通人家的院落鄭

    高高瘦瘦的楊有頃正在默默的洗漱,臉上仍然有著一種困意,時不時的還打著哈欠,嘴裏麵殘留著的那種酒臭味讓他自己都感覺惡心嘔吐。

    昨晚他是去吃花酒了。

    能回到家中就算不錯的,難道還指望著能一覺醒來就神清氣爽不成?

    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比現在要瘋狂的多,不能夜夜笙歌吧,也是每都有大大的酒局。

    現在這種日子過的真是沒勁,碰到一場花酒就得趕緊死氣白咧地跟著過去,要不然人家都不帶他玩的。

    沒錯,他就是蹭吃蹭喝的。

    可以前誰敢他這樣?

    “武哥啊武哥,從你走後,兄弟的日子就是瓦匠吃夜飯往下跑,一不如一了。”

    想到這裏,楊有頃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使勁刷了刷牙,然後將牙膏沫都吐掉。

    隻是當他站起身的時候,臉上湧現出滿滿的驚愕之色,手裏的水杯都掉了。

    “武哥!”

    “嗬嗬,你子還認得我啊。”馬耀武咧嘴道。

    “瞧您的,我認不出來誰也能認出來您啊。”

    “武哥,您這是去哪裏了?這些年都沒有個消息,我快想死你了!”

    楊有頃滿臉的亢奮之色,忍不住衝上來,緊緊抓住馬耀武的手道。

    跟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左右看了看,然後將馬耀武推向裏屋。

    “武哥,走,咱們進屋!”

    “竹竿,怎麽,你難道不知道我的事嗎?”

    進屋後,馬耀武眼神玩味地掃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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