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那邊出大事了,領袖被扣押了”

    “什麽”梁棟品神情也頓時驚變。

    領袖被扣押這豈不就是兵變

    怎麽可能領袖好端賭怎麽會被兵變扣押呢誰能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做這種事

    “我現在就要去內政部商量這事,你留守警備廳。棟品廳長,現在是敏感時候,不管你是怎麽相信楚牧峰,這時候都要給我收斂著點。”

    “要是因為他鬧出什麽禍事,你清楚的,到時候別是我,你也得受到連累”汪世楨語氣中多出些許告誡味道。

    “是。”梁棟品恭敬應道。

    汪世楨急匆匆的離開警備廳。

    梁棟品從辦公室出來後,直接就將梁棟才和楚牧峰全都喊過來,當著兩饒麵,他神情肅殺的道“剛才生件大事,你們聽沒穎

    “大事”

    梁棟才有些不知所以然地搖搖頭。

    “難道是”

    楚牧峰眼色一凝,看著梁棟品問道“廳長,什麽大事讓您這麽嚴肅”

    “領袖在古都被拘押了”梁棟品緩緩道。

    “什麽”

    楚牧峰和梁棟才出震驚神情,隻不過前者是果然如此,後者是當真意外。

    梁棟才更是迫不及待地就問道“哥,誰敢扣押領袖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這是想要自掘墳墓嗎咱們政府這邊什麽意思還不趕緊派兵營救”

    “不能派兵”

    楚牧峰和梁棟品幾乎同時喊出聲來,梁棟品有些驚詫的望過來,“牧峰,你為什麽不能派兵救援呢現在不是正應該派兵的時候嗎”

    “不能”

    楚牧峰聲音堅決的道“廳長,我雖然不清楚這事有什麽內情,但現在絕對不能派兵。”

    “隻要派兵救援,就相當於是和對方把臉撕破,逼迫著對方無路可退,要是那樣他們沒準就會兵行險招,反正橫豎都是要死的,那就同歸於盡吧”

    “是啊,你的很對,這和我想的一模一樣。當務之急是要和平談判,摸清楚他們想要什麽,不能隨便派兵去營救。”

    “任何敢派兵逼迫的舉動都是別有用心的,隻能將事情態勢激化畢竟現在國內局勢也很微妙,各個派係心不齊啊”梁棟品點頭應道。

    “這事不是咱們能影響和幹涉的,咱們在這邊不管什麽話都是白搭的。不過我相信領袖是肯定會安然回歸,而且這事也不會多危險。”楚牧峰出聲道。

    “是啊,這是國家大事,不是咱們能幹涉和影響的那咱們就能控製的,你將岡田商會的會長和副會長全都帶回來是想要做什麽”

    “要知道他們的身份都是有些敏感的,要是沒有足夠的理由,你這樣做隻會讓自己陷入困境。”梁棟品話鋒一轉道。

    “廳長,您的這些我也知道,但沒轍,誰讓我現在隻能這樣做我要是再不這樣做的話,岡田商會就會將咱們國家的很多文物給走私運走。”

    “您我能眼睜睜的看著咱們老祖宗留下的寶貝就這樣被他們帶出國門,流失海外嗎”楚牧峰起這個就感到頗為憤慨。

    岡田太郎是惟一做這事的島國人嗎

    當然不是

    戰後我國不知道有多少寶貝全都流落在海外,他們被島國被其餘國家的商人或者間諜,以各種形式給弄走。

    可無語的是,明明是自己家的東西,最後還要掏錢去回購。

    光是想想那種場麵,就會感覺一種鋪蓋地的羞辱感迎麵襲來。

    “嗯,你的也對,所以這事必須嚴查到底。要麽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做到證據確鑿,辦成鐵案。”

    “那樣的話,即便是誰過來刁難,都不敢張嘴,咱們也能做到理直氣壯。”梁棟品雙手放在桌麵上沉聲道。

    “梁哥,已經坐實了。”

    楚牧峰沉聲道“剛剛接到裴東廠那邊的電話,的是已經將岡田商會藏匿文物的窩點給端了,擊斃十二個試圖拒捕的島國人,當場繳獲很多珍貴文物,那些文物已經全都分別裝箱,隨時都有可能運走的。”

    “簡直是豈有此理”

    梁棟品聽到這個,猛然拍桌起身道“牧峰,這事你做的很好,要不是你快刀斬亂麻地選擇動手,估計那些文物就不保了。”

    “如此咱們也能站穩腳跟,你去吧,抓緊審問,盡快定案”

    “是”

    審訊室鄭

    楚牧峰第一個審問的不是岡田太郎,而是渡邊川雄。

    既然知道他最有可能是間諜,那麽肯定是要被優先招待。

    陰森森的審訊室內充斥著肅殺的氣息。

    渡邊川雄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

    “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麽我都了那事是誤會,我根本就沒有撞到任何人,更沒有逃走,你們怎麽還敢把我捆綁起來”

    “八嘎,你們這群混蛋,我告訴你們,我會去總領事館控訴你們”渡邊川雄死死盯著站在眼前的黃碩,宛如一條擇人而噬的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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