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廳長”

    審訊室鄭

    梁棟才親自審問,楚牧峰坐在旁邊旁觀。

    陳子明被勒令坐在對麵的椅子上,雖然沒有捆綁起來,但那種被當做階下囚的待遇,還是讓他感到格外羞憤。

    “姓名”

    “有意思嗎”

    陳子明聽到這種常規流程問話後,歪著頭,衝著梁棟才譏誚著道“梁棟才,咱們又不是不認識,你就不必要搞這些花招了吧。”

    “再我隻是過來配合你調查,又不是凶手,你至於這樣嗎”

    “陳子明,你現在還是這樣有恃無恐啊,你覺得我們要是沒有一點確鑿證據的話,敢去市政廳把你這位大秘書帶回來問話”

    梁棟才起身走到辦公桌前麵,背靠著桌子冷冷道“大前晚上,也就是周六晚上十二點,你在哪裏在做什麽誰能證明先這些吧”

    “周六晚上”

    陳子明大腦高轉動,他心裏已經猜到梁棟才將他逮捕的原因,而就這事他早就想過很多種可能,所以表現的非常鎮定。

    “我在家中睡覺,睡覺的話當然是我媳婦和孩子都能證明,那晚我們是在一起的,這個有問題嗎”陳子明平靜道。

    “你確定她們真的和你在一起嗎”梁棟才問道。

    “當然確定,怎麽著,難道我們兩口子睡覺的事也要給你們出來嗎”陳子明帶著幾分調侃地道。

    “陳子強在周六晚上坐著你的車去你家,他去你家是做什麽的”梁棟才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繼續問道。

    “沒有這回事。”

    陳子明早就在心中演練了很多遍,這種問題是有著腹稿,沒有任何遲疑就直接回道“我的車一直都在家裏麵停著,沒有開出去過,也沒有接過誰去我家。”

    “陳子強是我的弟弟,他要是想去我家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的,不用非要你們的那時候。”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梁棟才翻開資料,拿起一個畫像。

    “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陳子明搖搖頭,很疑惑地道“她是誰”

    “周日淩晨五點鍾的時候,你在哪裏”梁棟才自顧自地問道。

    “這麽早,我當然在家睡覺啊。”陳子明雙手一攤道。

    “你的車也在家睡覺嗎”

    “當然,我的車壓根就沒有動過。”

    “但有人卻在景河的橋上,親眼看到你將一個麻袋扔到河裏麵。”

    “怎麽可能,那肯定是汙蔑”

    陳子明表現得十分義憤填膺,大聲嚷嚷道“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為我伸冤,我哪裏去過景河,我這一睡覺時間都不夠,哪裏還會五點鍾去景河,更別扔麻袋了。”

    “對了,那麻袋裏麵裝著的是什麽啊”

    “是馬蓉的屍體”

    梁棟才緊緊盯視著陳子明的雙眸,一字一句地道“陳子明,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三言兩語就將我的所有問題全都解答完。”

    “回答得這麽利索幹脆,連想都不要想,好像你知道我會問什麽問題似的。你不覺得這樣的回答很刻意嗎”

    “刻意嗎我隻是實話實而已。”

    陳子明臉上的無辜表情越來越濃烈,充滿詫異地道“我真的不清楚你非要給我按個罪名是怎麽想的,難道我是殺害馬蓉的凶手嗎”

    “我從來沒有見過馬蓉,我的車也沒有開出去過,更沒有什麽什麽所謂的拋麻袋,你們這樣栽贓陷害意欲為何”

    “難道是因為你”

    陳子明目光一下就鎖定坐在角落處的楚牧峰,眼神陡然變得惡狠狠,揚手指著對方大聲喊道“梁棟才,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非要給我身上潑髒水。”

    “你這是想要幫助楚牧峰做事是吧好將這盆髒水扣到我的頭上,落實我的罪名,是不是”

    “一派胡言”梁棟才神情譏誚。

    “一派胡言嗎”

    陳子明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楚牧峰,語氣寒徹地道“楚牧峰,你倒是夠狠毒的,我以前怎麽就沒有想到你做事會這樣冷酷無情。”

    “沒錯,當初在東華園的時候,你一槍就將姚秉的三個人給槍斃了,那時候我就該知道你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你做事不講規矩,隻講利益成敗。”

    “你會這樣想要誣蔑我,是為了你的師兄秦政吧你覺得我要是倒黴的話,肯定會影響和連累到安高官。”

    “這樣的話,秦政在那邊就能夠做文章,就能增加自己獲勝的籌碼。這樣最高主官的位置就會落在他的手鄭”

    “梁棟才,雖然你們是同僚,雖然你和楚牧峰的關係很好,但你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做幫凶啊你難道就不怕這事暴露出來後,你屁股下麵的位置會保不住嗎”

    陳子明得是花亂墜,口若懸河。

    原本是階下囚的他,現在好像是變成了承受著多大委屈的無辜者,就這樣被陷害,他比竇娥還冤,六月都能飛雪了。

    但這是沒用的。

    審訊室中的人都是梁棟才的心腹,他們沒誰動容,看過來的眼神也露出一抹鄙夷。

    陳子明,你這張嘴是能,但我們拿到手的證據都是假的嗎你覺得這樣耍滾刀肉,一下就將所有事情都推卸掉就能沒事嗎你想多了。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我之前是怎麽的,你現在總該相信了吧和這樣的人話,壓根就是白費口舌。要不咱們直接動刑吧我不相信他能夠頂住”梁棟才側身問道。

    “不急,我來”

    楚牧峰從角落處走出來,手裏拿著一遝資料,他隨意扇著,一步步來到陳子明麵前站定後,居高臨下的俯瞰過來。

    “陳子明,不得不你是一個很合格的政客,你將政客那種黑心厚黑施展的淋漓盡致,但我想的是,這還不夠。”

    “你自以為是的給我們扣帽子,可你覺得這頂帽子能扣的住嗎扣不住的”

    “你我是想要借著你扳倒安榮橋高官,我隻能你想多了。我隻是刑偵處的副處長,安高官和我四師兄之間的較量那是他們的事,我不會過多的摻和。”

    “我找你,隻是因為這個凶殺案和你有關係。你剛才不是牛氣哄哄的出那麽多回答嗎來,我現在就挨個幫你回憶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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