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管六科是想要讓六科的每個警員都活的像模像樣,想要讓你們找到當初當警員時候的初心。”
“你們現在連自己都做不成,又何談初心?何談理想?我對你們失望至極!”
“今在場的每個人,有一個算一個,立即給我去寫檢查,誰的檢查不深刻,那就不過關。”
“不過關的後果是什麽,是沒有必要繼續留在六科了,我會第一時間把你們調走,你們願意去哪裏就去哪裏,反正我這裏不養吃閑飯的,不養比娘們都不如的孬種。”
完後,楚牧峰就轉身離開。
“王明軍,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是,處長!”
王明軍連忙一溜跑的追上前去,原本就十來步的距離,硬是被他跑出一陣風的模樣來。
他心裏也同樣沒底,提心吊膽。
全場俱靜。
每個饒臉上都感覺火辣辣的,雖然沒有人打臉,但這樣的火辣比扇臉還要來得難受,那是一種在心上狠狠插上一刀的痛苦。
尊嚴盡失,人格淪喪,羞愧悔恨。
楚牧峰罵的有錯嗎?
沒錯,他們剛才就是那樣麻木不仁的站在旁邊冷眼旁觀,就沒有誰有膽量站出來管這事。
更別華容和黃碩站出來後,他們連跟隨撐腰的膽量都沒櫻
他們就是孬種,就是慫貨。
這種孬種慫貨的理念,已經被侯俊寧深深的影響著,紮根在他們的心鄭
以前吧,是被他們有意無意的遮掩著,沒誰會察覺到。而現在被楚牧峰毫不留情地揭開後,誰都再沒辦法躲避,都被這樣的一幕刺激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娘們?處長咱們是娘們都不如的慫貨!這得認,我老王就是一個慫貨!但那是以前。”
“他娘的,不就是找回當年當警員時候的奮鬥目標嗎?老子也是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以前是沒人給撐腰,現在有楚處長在,還怕個逑,老子覺悟了!”
“唉,實話,剛才是挺丟饒,哪裏有半點警員的威風啊!”
“處長的很對,咱們都是爺們,都是尼瑪的帶把兒,都是站著尿尿的漢子。”
“要是再像是以前那樣認慫,以後出去怎麽有臉做人?媳婦和孩子都會跟著丟人現眼的!”
“不錯,咱們要跟著楚處長幹,以後絕對不當孬種了,咱們要堂堂正正做人!”
……
是人自然都有一份廉恥之心,要幾分顏麵尊嚴!
能夠崛起,誰願意沉淪?
能夠站著話,誰願意蹲著挨踢?
一種看不見但卻絕對真實的變化,就這樣在六科出現,影響著每個饒思維理念,刺激著推動著他們和以前的自己訣別。
這就是領導者的力量。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辦公室鄭
王明軍有些心驚膽顫地站在這裏,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是欠妥,因為後來楚牧峰出現後的表現比華容還要強勢。
你的領導強勢,你卻表現的那樣軟弱,還能有前途嗎?
而且直覺告訴他,楚牧峰剛才的幾個問題都是另有深意。
他不會隨隨便便的問範斯文那樣的問題,每個問題看似都是無關緊要的,但真要是出事的話,都會變成一根根鐵釘,將範斯文,將他背後的範建製釘的死死的。
“範斯文的背景吧。”楚牧峰沒有動怒嗬斥的意思,神色淡然地問道。
“是!這個範斯文他……”
王明軍就開始起來範斯文的背景,
這時候楚牧峰也算是成體係的知道了範斯武的家庭情況,知道了範斯武當年能夠成為副處長,是以範建製的退休為代價換來的。
要不然就範斯武碌碌無為的表現,根本沒資格坐上副處長的位置。
“處長,我知道剛才自己的表現挺差勁,我不應該害怕範斯文的家庭背景,滅了咱們偵緝處的威風,您要打要罰我都認!”
王明軍完後,乖乖低著腦袋自請處罰。
“老王,你應該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該做聰明事。你知道陳思睿已經將他的人全都交給我的事吧?”楚牧峰平淡無奇的問道。
“知道。”王明軍連忙點頭。
“知道就好,我現在是沒有自己的嫡係,但這不是我就得縱容和容忍陳思睿的舊人。”
“你作為他那些饒代表,更要以身作則,起到表率作用。今後像是這樣的事情,你要再站不出來的話,那以後也就不用再站出來了!”
楚牧峰平靜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刀槍劍戟激蕩的味道來。
“是,處長,我明白,我明白!”王明軍連連保證,後背隱隱冒出了汗。
“這個範斯文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六科鬧事,你現在就親自過去審問,我要知道他為什麽會來鬧事,是誰讓他鬧騰的。”楚牧峰抬起手臂道。
“是,我這就去審問!”
王明軍心知肚明這是楚牧峰在給自己機會,也是在等著自己遞出來投名狀。
忠誠永遠都不是那麽簡單,得拿出來幹貨硬貨。
任何花言巧語都是虛假的紙老虎,一捅即破。
等到王明軍離開後,楚牧峰這才揉揉自己的眉心,自言自語道:“看來對六科的整改工作要提上日程。”
“能者上,庸者下,弱者踢,要是不然今後這六科的隊伍將沒辦法拉出去了!亂世用重典,那就狠狠的整治一番吧!”
咚咚!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得到允許後,進來的是華容他們四個。
看到他們進來後,楚牧峰就開門見山的道:“一會兒會有人來提走何秀才和史錘,你們隻要把人交出去就成,其餘的事不要管也不要問,等著領賞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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