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我要是不願意回來,誰也別想勉強的。我願意回來,那是因為這裏有你,有咱們兩饒爸媽。”
“他們都老了,我應該盡盡孝心,所以為了你們,受這點委屈算什麽呢。不這些了,好在現在苦盡甘來,我又重新回到了警界。”
李維民摟著朱秀琳,臉上布滿著幸福笑容。
“是啊,現在的結果是好的,我也沒想到你竟然還能遇到貴人。”
“你的沒錯,楚處長就是我的貴人。”
“我也聽過這個楚處長,在中央警官學校進修班的時候就是第一名,那時候我真的想過,要是咱們能和他是認識多好,你也能走走他的門路,沒想到竟然成真了。”
“那我還得謝謝你,不是你讓我回北平收拾東西,恐怕我也碰不著楚處長。”
“那是,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兩人就這樣隨意的閑聊著,就在李維民都要犯困的時候,朱秀琳忽然間的一句話,就讓他的困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知道嗎?我的那個姐妹,就是你也認識的許婉柔,她偷偷的給我,自己被人包了,成了別人養在外麵的妾室。”
“你這年頭,許婉柔家裏也很困難,她願意這樣做也就做吧,我也不能多什麽,可就算是找,找個實在點的也好啊,怎麽能找怡紅院的老板呢。”
“怡紅院的老板?”
睡意陡然間消失掉的李維民,蹭的就坐起身來,一把就將朱秀琳抓住,語氣急促的問道:“你剛才許婉柔是被誰包養的?”
“啊,你輕點啊!”
“不好意思,有點激動!”
李維民連忙鬆開朱秀琳的雙臂,重新把她摟在懷中,控製著激動的心情,跟著問道:“好好這件事。”
“你怎麽這麽激動?難道你對許婉柔有什麽想法?”
朱秀琳眼神狐疑地看過來,女人在吃醋這件事上是生的,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
明明是你提出來的許婉柔,就因為李維民詢問便變成這樣。
“我?”
李維民指著自己的鼻子無語的道:“你覺得可能嗎?我和許婉柔雖然也認識,關係也不錯,但那都是因為她是你的姐妹,我怎麽會對她有想法?”
“以前沒有,以後更沒有,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啦,你是我丈夫嘛!。”
朱秀琳自己聲嘟囔著,然後便道:“就是前兩我和她吃飯的時候,她心情不好,然後喝多了跟我的,是這樣的……”
等到朱秀琳這邊完後,李維民就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來。
“各人有各命,咱們就別去管她的事情了。有那個方老板在,還有什麽事情能難住許婉柔嗎?好了,趕緊睡吧。”
“嗯!”
……
次日。
金陵警備廳刑偵處。
華容,裴東廠,黃碩和李維民四個人站在楚牧峰的辦公室中,他們都已經互相熟悉了。
就算和李維民是剛結識,但既然楚牧峰準備用他,裴東廠三個人也會清楚該怎麽做。
他們過來是幫著楚牧峰做事的,而不是給他添堵鬧心的。
“處長,我昨晚無疑中聽到一個消息,我想應該會對咱們監視方直有用。而且吧,要是您同意的話,我甚至可以和對方先接觸,或者讓內子去幫著咱們打聽消息也成。”
李維民身體站得筆直,語氣有些激動地道。
“哦,是什麽消息?”楚牧峰頗感意外的問道。
一夜之間就有消息?
還牽扯到李維民的媳婦?
“是這樣的……”
等到李維民完後,楚牧峰他們也都明白,敢情是真有價值的消息。
的確,方直就算是在外麵表現的多謹慎,可回到妾家的時候,防線終究會鬆弛下來。
很多話不能對別人,對自己的枕邊人卻會無意中漏了口風。
就算是不可能全都出來,偶爾透露點的也應該很有價值。
“許婉柔是什麽情況?靠譜嗎?”楚牧峰手指不輕不重地敲擊著桌麵沉聲問道。
“許婉柔其實也挺慘的,她的情況我也算是清楚的,因為我和她還有我媳婦朱秀琳都是同學,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許婉柔很的時候她媽就不要她,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她的父親也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出了意外走了,她是跟隨著爺爺奶奶長大的。”
“畢業後她爺爺奶奶也分別離世,就隻剩下她自己一個孤家寡人。她做過很多工作,但每個工作都做不長。像是西餐店的服務生,百貨店的售貨員,最後都因為紅顏禍水丟掉了工作。”
“她應該也算是看透了這個社會吧,知道自己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總會惹來是是非非,要是沒有人撐腰罩著的話,是很難混下去的,所以她就去了怡紅酒店當駐唱歌手。”
“也就是在那裏她認識了方直,這不才有了變成方直妾室的事。雖然我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有多密切,但方直對她挺寵愛的。”
“聽我媳婦,自從收了她之後,方直也不讓她再拋頭露麵,就是整在家裏,像是一隻金絲雀那樣養著,霸占著。”
隨著李維民的解,楚牧峰他們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副畫麵。
一個漂亮嫵媚的女人,變成藏在深閨中的金絲雀。
她是獲得了吃喝不愁的物質生活,但精神世界呢?
她被禁錮,失去了自由。
“這事我覺得咱們還是得慎重。”
楚牧峰眉頭微皺,謹慎地道:“你想想,許婉柔要是心甘情願的跟隨方直,要是沒有任何所圖,就是愛上了方直,你覺得她還會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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