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梁棟才是眼迸精光。“所以你的意思是?”

    “棟才,你是這裏的地主,能不能給我把姚秉約出來,我要和他好好談談這事?”楚牧峰淡然道。

    “沒問題,交給我吧!”梁棟才推開飯盆就要走。

    “別急,吃好飯再去也不遲!”楚牧峰揮揮手道。

    金陵城中突然間冒出來的抹黑楚牧峰事件,在很短時間內就引起了很多有心饒注意。

    他們可不是愚昧的百姓,自然是有著自己的眼光,不會被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迷惑。

    問題這事到底是誰做的?

    不是誰都有這種資格,也不是誰想做就能做成的。

    是誰如此處心積慮地抹黑楚牧峰呢?

    ……

    中午,梁家。

    坐在八仙桌旁正在吃飯的是梁千裏和梁棟品。

    吃完一碗米飯後,梁千裏就將飯碗放下,悠然自得地喝了口綠茶後,漫不經心地問道:“棟品,你對外麵的輿論怎麽看?”

    “二叔,這事應該是紫棠公司的姚秉所謂,您應該也聽聞那晚發生的風波,最近也隻有姚秉和楚牧峰有矛盾,所以非他莫屬。”

    梁棟品聽到問話後,也便放下碗筷,神情認真地道:“我覺得這事姚秉做的不對,格局太,這屬於睚眥必報了。”

    “那晚的事明明都已經認輸,就要輸得起,這樣做算什麽?是不將咱們梁家當回事嗎?要知道那晚棟才也在現場。”

    “所以現在的關鍵就是楚牧峰值不值得投資,對吧?”梁千裏眯縫著雙眼,在嫋繞升起的茶氣中沉聲問道。

    “不錯!”

    梁棟品也沒有再去解釋別的,歸根到底還是梁千裏的這句話最重要。

    楚牧峰如果值得投資,那這事梁家就會毫不猶豫地摻上一腳。

    要是不值得投資的話,就讓梁棟才別多管閑事,梁家不會橫插一杠。

    “二叔,您楚牧峰值不值得呢?”

    “你呢?”梁千裏放下茶杯,含笑反問道。

    “我的意見是,有!”

    梁棟品當著梁千裏的麵是不需要有所掩飾的,曆來都是直抒胸臆,想到什麽就什麽,畢竟他的前途命運都掌握在這位梁家家主手鄭

    “第一,根據了解的情況,楚牧峰為人厚道,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和這樣的人交往,不用擔心會遭受到背叛,會被他從背後捅刀子。”

    “第二,楚牧峰能力很強,是個非常有本事的人,我曆來都相信,隻要有真材實料,隻要是塊金子,到哪裏都會發光的。”

    “從他現在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北平警備廳刑偵處的副處長就能看出來,要不是有著不容挑釁和質疑的政績,能坐穩屁股下麵的位置嗎?”

    “第三,就是因為棟才了,二叔,棟才平時是什麽樣的性格,您自然是最清楚不過。您一個能讓他都無條件去信任的楚牧峰,難道不值得咱們重視嗎?”

    “第四,就是我不認為紫棠公司的姚秉這次能扳倒楚牧峰,您不會也當楚牧峰是沒有背景的無根之萍吧?”

    “他背後站著的可是葉老這位黨國元老,盡管這位老人家如今不再掌握實權,但他的門生故吏可都是在要害位置上,您他要是發話,紫棠公司能夠抵抗得住嗎?”

    到這裏,梁棟品深深吸了口氣,語氣沉穩地道:“最重要的一點是,姚秉是個瘋子,但紫棠公司的其餘人並不瘋,最起碼姚江川做事就很講究,他要是知道這事,您覺得會縱容姚秉繼續鬧騰下去嗎?肯定不會的。”

    “不錯,你的很對。”

    梁千裏微微一笑,又喝了口茶,然後不緊不慢地道:“那這事你就去做吧,力挺楚牧峰,別跟那些跳梁醜客氣!”

    “是,二叔!”梁棟品心中懸著的那根弦悄然落地。

    他現在就怕梁千裏為了所謂的大局而不聞不問。

    真要是那樣做聊話,梁棟品的聲望也會受到波及。

    畢竟在姚秉的抹黑汙蔑中,到那起人口販賣案件是有黑幕。

    這要是被坐實的話,靠著這個案件晉升的梁棟品豈不是就會變得尷尬起來。

    你要是真有黑幕也算,但偏偏那個案子是再真實不過,是實打實的功勞。

    梁棟品想要的就是一個公正。

    幸好梁千裏的決定是這樣的,沒有讓梁棟品失望。

    ……

    大唐園。

    午後的陽光格外溫暖,葉鯤鵬沒有在書房裏麵待著,而是在外麵曬太陽。

    在他旁邊恭恭敬敬站著的,是過來匯報情況的楊首隸。

    畢竟學校那邊發生的事和外麵社會上冒出來的抹黑風波是一回事,針對的都是楚牧峰,他自然要過來知會一聲。

    “葉老,學校裏麵就是這樣,李五省沒有表態,張道池和顧十方就算是想要對付牧峰暫時也沒有這個膽量。”

    “但問題是外麵社會上的抹黑輿論!這個事是姚家老三做的已經毋容置疑,要是不及時加以控製的話,我擔心會帶來更惡劣的後果。”

    楊首隸微微躬身,臉上略帶幾分擔憂道。

    “猴崽子那邊怎麽的?”葉鯤鵬沒有理會這些,而是眯著眼淡淡問道。

    “牧峰好像對這事很有意見,我讓他學會審時度勢,他雖然答應我了,但瞧他的神情,卻不像是會那樣做的。”

    “葉老,我是覺得您老的壽誕就要來臨,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有什麽事兒,等忙過這個再。”

    楊首隸如實將自己的態度表達出來。

    “年輕人,就該年輕氣盛!”

    葉鯤鵬手指敲擊著椅子,笑容慈祥地道:“我早就過這個猴崽子是個大鬧宮的主兒,你讓他忍氣吞聲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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