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僅僅是半的時間,蘇佑就將丁香居老板陳味銘的基本情況摸透,但有意思的是,還真隻是基本情況而已,其餘更詳細地竟然完全查找不到。
“你是陳味銘過去的信息一點都沒有嗎?”楚牧峰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挑起眉角眼神玩味地問道。
“對,科長。”
蘇佑在調查完畢後,就在下班前回到警備廳,找到楚牧峰匯報這個情況。
“還真是一點都查不到,陳味銘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似的。不僅周圍的人不知道,關鍵是連林敢當也不清楚,他隻知道陳味銘最初就是一個熱血青年,其餘的全然不知。”
“熱血青年?”
楚牧峰慢慢站起身來,眼神不屑的道:“真的要是熱血青年的話,現在就不會變成這樣。”
“按照你的,他現在是吃喝嫖賭抽樣樣都占全,這樣的人又怎麽會為了國家和民族的未來而拚搏?不過你不覺得他要是這樣的話,反而是一種掩飾嗎?”
“掩飾?”蘇佑有些不解的皺眉。
“對,就是掩飾。”
楚牧峰來到北平城地圖前麵,表情平靜的道:“他是吃喝嫖賭抽都喜歡,這樣一來的話,他就能夠出入各種各樣的場所而不被人覺得意外,因為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那些場所是能夠隨意傳遞消息的,一條條消息就會這樣傳出去。”
“對,肯定是這樣的。”
“這個陳味銘就是一個傳遞情報的,或者扮演的是聯係饒角色。你剛才赴死社是什麽時候成立?陳味銘又是什麽時候加進去的?”
“赴死社是三年前成立的,陳味銘也是當時就加進去的。”蘇佑直接回道。
“這就對了!”
楚牧峰一拍巴掌道:“納善畫廊也是三年前成立的,所以陳味銘要麽是當時就被蛛組的人策反,要麽他本身就是蛛組的人。”
“這樣的話,他就能夠將林東昕和黃葉門的情況透露出去,而蛛組掌握這個消息後,就會通知蠍組的人執行剪除行動。”
“所以……”
楚牧峰轉身盯視著蘇佑雙眸,嚴肅認真地道:“你繼續監控陳味銘,沒準能順著他這條線挖出來更多有價值的情報。”
“是!”蘇佑點點頭應道。
當蘇佑離開後,楚牧峰嘴角揚起了止不住的笑容,一個納善畫廊就夠讓他意外的,沒想到現在還抓到鄰二條魚,丁香居的陳味銘。
直覺告訴他,這個陳味銘當初參加赴死社,應該就是當內應的,現在還沒有撤退,便足以明他的身份也不一般。
“一條條魚兒都浮出水麵了,現在就看看你們誰能蹦躂的最歡。”
北海商會的黑島川雄。
納善畫廊的柳城。
丁香居的陳味銘。
再加上一個負責接收信鴿情報的悶葫蘆胡同四合院聯絡點。
光是現在暴露出來的人數就超過五個,要是按照之前蛇組和蠍組的數量來衡量,這五個人數應該會占到蛛組的一半。
哪怕其他人都撤了,現在收網也是大功。
安靜等著,看看後麵還有誰。
……
有些撒魚,喜歡魚上鉤後就直接釣起來,講究落袋為安,這樣做不算錯,畢竟落進魚簍裏的才算是自己的。
但有些撒魚,就是喜歡放長線釣大魚。魚蝦的根本引不起他的興趣,要釣就得釣個大家夥。
後者的就是楚牧峰。
眼瞅著蛛組就已經進入到視線中,隨時都能夠收網,至少都能抓到幾個潛伏的間諜,可他並沒有急著收網。
第一、蛛組的總部到底是不是納善畫廊,組長是不是柳城還沒有確定。
第二、蛛組其餘成員是誰還沒有辦法落實。
第三、蛛組到底和其餘隱藏著的兩個間諜組有沒有聯係,比如已經知曉的蟾組,要是能借此機會將蟾組也給拉扯出來的話,甚至還能摸到另外一個隱藏的組,那將是巨大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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