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有這種事發生,這簡直太意外了!”
東方槐滿臉感慨的道。
“哼,胡為民的調離是遲早的事,誰讓他在位期間,不但沒有能夠將齊家和山田會社的事情調查清楚,還連累譚副站長被殺,這都是罪。”
“他現在隻是被免職,在我看來已經是夠輕的懲罰,真的要是嚴重,還得蹲監獄。”林創先挑起眉角不以為然地道。
從譚東風死掉的那起,林創先對胡為民就沒有半點好福
“你們這個槐明站既然要歸屬咱們站長監管,其餘部門的人是不是也該主動向咱們靠攏呢?”東方槐嘿嘿一笑問道。
“那是肯定的!”
林創先理所當然般的一笑,“你們就等著瞧吧,事情會變的很有意思!別人不敢,林良平和毛德秋沒準一會兒就會登門拜訪。”
“那咱們等著吧!”
……
齊家書房。
文君現在是心急如焚的,從昨晚齊鎮南他們被抓走後,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來。
更加要命的是,自己昨晚的安排都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動靜。
自己想要攪動槐明城暴亂的舉動,頃刻間就被人家的組合拳給擊潰。
之前齊家一家獨大的局麵,瞬息間就分崩離析。
齊家如風中殘燭,搖搖欲滅。
“太太,您要想個章程啊!咱們這事要是再沒有辦法控製的話,是真的會亂套的。”
“您是不清楚,外麵那些人都瘋了似的打壓咱們的生意,搞出各種事端來。”
“我那邊的運輸也是這樣,英雄會的人開始幹涉進來,咱們的人都被嚇跑了。”
“咱們運營著的報社也被人圍堵。”
一個個出來的全都是壞消息,聽著這樣的消息,文君的腦袋都快要爆炸。
她是這個家的大太太,是齊鎮南的正房,但要知道她以前從來就沒有管過生意上的事,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
而且就算是上架來又能如何?麵對一個鐵了心想要收拾齊家的軍事情報調查局槐明站,他們所做出來的任何事情都是無用功。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事隻能是從槐明站著手,我現在就聯係胡為民!”
文君心底拿定主意。
“太太,您認識胡為民站長嗎?”
“不認識,但他這些年從咱們齊家拿走的孝敬是不少的,發生這種事,他沒有道理作壁上觀,置若罔聞的!”
文君狠聲道“他要是敢裝作沒看見,沒聽到,我就將他這些年和咱們齊家的勾當出去,到那時候,我看他這個站長的位置還能不能坐穩!”
“那太太您就趕緊打吧!”
文君著就開始撥打胡為民的電話,可那邊卻是沒有誰接聽。
這讓她很是惱火。
想到在槐明站中還有認識的人,文君就直接撥打過去,而那個人就是毛德秋。
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毛德秋也是有些意外。
“齊夫人,你找我有事嗎?”
“毛主任,我想要問問,你們胡站長人呢?為什麽我打不通他的電話?”
文君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問我們胡站長?”
毛德秋微愣後很快釋然,文君這是想要找胡為民求情的,想到這裏,他嘴角不由冒出一股冷笑。
他是認識文君的,但這樣的認識是有目的的,是因為他對文君是有覬覦之心的。
但以前有齊鎮南在,毛德秋不敢做。
如今倒是不一樣了!
“胡站長已經被免職了!所以你找不到他了!”毛德秋淡淡道。
“什麽?”
猛然間聽到這個消息的文君,當場就站起身來,充滿驚愕地喊道“毛主任,你沒有騙我吧?你的是真的嗎?”
“胡站長被免職了?為什麽那?誰能免掉他的職位那?你開玩笑的吧?”
“這種事開玩笑嗎?”
毛德秋懶得繼續搭腔,換做以前,他或許會對文君有點想法,但現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是先顧自己為主,所謂的女人就靠後再。
“這事已經發了公文,你愛信不信。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別別別,毛主任,我想要問……!”
“別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也別問了!”
毛德秋強勢打斷,這話出口的刹那,文君就麵如死灰,她知道齊家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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