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楚牧峰也就釋然。

    是啊,他既然能想到這些,那麽身邊的防禦力量自然不會弱,自己貌似沒有必要關注這個問題,操這份閑心。

    看到楚牧峰點零頭,薑國儲跟著狠狠聲道。

    “是吧,你也覺得我的對,其實就是這回事。我不怕特高課那邊的人來暗殺,他們來就來,這不是我能控製的。”

    “但隻要他們敢來,嘿嘿,我就會讓他們死無全屍!今後不管是誰,都休想再威脅到我的生命!”

    “到這個,倒是你……”

    薑國儲發泄完後,看著楚牧峰很嚴肅地道“你才是最該心的人,你是農夫,你是詩人,不管你是這兩個的哪個身份,你都是去營救我的主導者。”

    “不是你的話,特高課那邊不會死傷如此慘重。他們憎恨我,更會恨你入骨。”

    “現在你林震可能被他們抓住,那他要是供出來你的話,你就是最危險的一個!”

    “楚老弟,聽我一句勸,回去後低調點,身邊多帶著幾個人,有備無患啊。”

    “薑站長,您是讓我躲藏起來嗎?”楚牧峰淡淡道。

    “不是躲藏,而是要心!”薑國儲擺擺手道。

    “無所謂了。”

    楚牧峰看著對方,一字一句的道“您之前的很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敢來就要有被殺的準備。”

    “咱們在新京城都能鼓搗出來那種動靜,何況如今是在咱們的主場呢!”

    “敵暗我明,還是要心為妙哦!”

    “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的!”

    楚牧峰點零頭。

    ……

    謝絕了薑國儲的邀請,晚上楚牧峰是和靳西來一起吃的飯。

    隻是吃飯的時候遇到點插曲,就是有個醉漢,居然敢調戲溫雅。

    這讓楚牧峰有些愕然,像看傻子般看著對方。

    “賠禮道歉。”靳西來冷冷道。

    “呦嗬,你是從哪個石頭縫裏蹦達出來的毛頭子,竟然敢讓老子賠禮道歉?”

    “告訴你,老子看中她是她的福分,跟了老子總比跟著你這個白臉要強,哥幾個,你們是不是?”

    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摸著自己的大光頭,神情猥褻地叫囂著。

    他叫崔四海。

    “應該是有人讓你故意過來惹是生非的吧?”

    眼瞅著對方這麽蠻橫粗魯,楚牧峰眼角瞥視了下不遠處的雅間忽然間道。

    崔四海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你什麽意思?不知道你在什麽?”崔四海很快叫嚷道。

    “我什麽你應該很清楚。”

    楚牧峰對這樣的伎倆真的是沒有任何興趣,他隻是想要和靳西來晚上好好吃頓飯,明把莊永業送走後就動身回金陵。

    像是這樣的卑劣招數,他都懶得搭理。

    但碰上你要是當做沒看到也不可能,畢竟對方找的是靳西來的麻煩。

    而且他也很好奇,在如今的姑蘇城,誰竟然敢找靳西來的麻煩?

    對方這樣做分明是認識靳西來的,認識卻還敢這樣做,其中怎麽可能沒有法?

    “我們在這邊吃飯,而你呢?是在那邊的雅間中,你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我們不,甚至我們坐下後,就沒有看到你出來過。”

    “可剛才你直接就衝著我們過來,分明是有目的的找事,要背後沒誰指點,沒人慫恿,你信嗎?”

    楚牧峰嘴角一翹,帶著幾分譏誚道。

    “這……”

    崔四海眼底的慌亂又冒出來。

    他就是一個武夫,這種玩弄心計的手段根本就玩不來,你讓他鬧點事沒問題,可要是動腦筋比殺了他還難受。

    所以都沒有絲毫遲疑的意思,他臉上就冒出一種陰狠,故意做出來的那種淫笑變得越來越濃烈,揚起手就去抓向溫雅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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