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是位高權重的軍政部總長,但在島國人麵前,那就是一條沒有任何尊嚴的走狗。
人家想要怎麽使喚就怎麽使喚,想要保持所謂的尊嚴和麵子。
不好意思,你的尊嚴很廉價,不值錢。
要是他真的很厲害,有足夠權勢,那親信秘書還會被隨隨便便帶走嗎?
俗話的好,打狗還的看主人。
你們這幫特高課的瘋狗,就這樣肆無忌憚,毫無證據就便將我的秘書薑國儲抓走,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他們國儲是軍事情報調查局的特工,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的夫人曾歡有些難以置信,平心而論,她對薑國儲的印象很不錯。
後者對她這個夫人也是很尊重!
他們家的很多事,都是薑國儲在幫著處理。
可為什麽就這樣,薑國儲會被特高課的人突然抓走?而且被冠以的名義還是間諜。
“我也不知道!”
俞無疆搖搖頭,他是真不清楚這點。
他隻知道特高課那邊抓人很迅速,都沒有知會自己一聲,就在開會的時候,突然過來將薑國儲帶走。
當時所有與會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充滿著嘲笑和不屑。
那神色仿佛就是在:看來你這位置估計也快坐到頭了,要不然特高課為什麽會這樣不給顏麵的抓走你的人?
“國儲已經跟了你快十年,這麽長的時間,他們他是間諜那就是了?”
“他們怎麽能這樣冤枉人呢?老俞,是不是外麵傳的那些消息不是空穴來風?”曾歡忍不住皺著眉頭低聲道。
“什麽消息?”俞無疆撫摸著茶杯問道。
“外麵島國的顧問會準備換掉你,你有些不太聽話,所以就先拿著你的秘書開刀,接著就會輪到你的人,最後就是你!”
曾歡吞吞吐吐地道。
“不可能!無稽之談!”
俞無疆不屑地冷笑,“你覺得這樣的流言蜚語能相信嗎?你覺得島國的顧問會真的想要換掉我的話,還需要搞出這麽多花招嗎?”
“嗯,這也對!”曾歡很快釋然。
就憑借著人家島國顧問會對新京的掌握力度,他們做事還需要這麽複雜嗎?想要換掉誰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那國儲是軍事情報調查局的間諜嗎?要真是如茨話,您這事該怎麽辦?”
曾歡憂心忡忡地問道。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俞無疆歎息著道。
“唉,真希望是一場誤會,國儲會沒事放出來。”曾歡喃喃道。
……
新京火車站。
當楚牧峰和血鳳從火車上走出來的時候,容貌又發生了變化。
如今的他眼窩微陷,臉色有些蒼白泛黃,嘴角蓄著胡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一身紳士西裝,手裏還拿著一根文明杖。
血鳳穿著的是寬鬆洋裝,原本身材妖嬈的她,這刻卻像是變成了一塊未開的璞玉。
這就是他們現在的身份。
楚牧峰叫做櫻木劍道。
血鳳叫做原禮花。
楚牧峰是經營文物古董生意的,原禮花是他的妻子。
這種身份是在櫻落區早就做好的,在福原桑被殺的情況下,沒誰能驗證真偽。
“這新京果然不愧是偽滿的帝都,到處都是繁華昌盛的場麵,就算是這火車站也比奉要熱鬧幾分。”
血鳳目光掃視過去後道。
“是啊,這是必然的。”
楚牧峰微微一笑應道。
別是偽滿的帝都,就算在這裏多建幾個政府機構,想不熱鬧都不校
這裏最多的是穿著各種各樣和服的島國人,他們悠然地在街道上走動寒暄,街麵上的店鋪好多也都是寫著日文。
要不是確確實實的知道這裏是新京,都會誤會這裏是不是到梁國。
“咱們先去找一家酒店住下?”血鳳問道。
“嗯,走吧!”
兩個人離開火車站後就準備找車。
誰想就在這時,忽然間看到前麵有著一堆人在哄堂大笑,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被人推搡著來回碰撞。
周圍有人在看熱鬧,卻沒有誰出手相幫,他們臉上都是帶著漠然笑容。
“那應該是一群島國浪人!”血鳳看到他們的服裝後道。
“嗯,就是島國浪人!”楚牧峰眼底閃過一抹寒光,但並沒有想去插手。
畢竟那幾個島國浪人都佩戴著武士刀,而且看上去不是善類。
要是仗義執言,無疑就是徒惹麻煩。
最重要的是被他們欺負的那個西裝男人,竟然的也是島國話,不是華夏話,這明是他們在內訌。
楚牧峰何必去管這種事。
但有時候不想要管事,事情卻偏偏找上門。
被欺負的那個倒黴蛋,在被推搡一番倒地後,剛爬起來,又被一腳踹了衝了出去,然後乒在了楚牧峰的腳邊。
“八嘎,你們是一夥的嗎?”
一個浪人握著自己的武士刀,充滿傲慢地瞥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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