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閉上雙眼,大腦開始回憶每個饒資料信息。

    ……

    同樣的一幕在旁邊的房間中也上演著。

    顧治君是打給魏師碑的。

    當他將今晚發生的事詳細匯報完後,那邊的魏師碑半是沒有吭聲,深深被楚牧峰的決策所驚住。

    他知道楚牧峰能力過人,這點從楚牧峰做成了很多任務就能看出來,可沒想到在奉城那種地方,他都能這樣遊刃有餘,處事不驚。

    這種事換做是他去,都未必能直接聯想到,並迅速做出反應。

    真是個人才啊!

    這樣的人才自己當時怎麽就是沒有和唐敬宗爭搶,硬是被那個老子挖到了情報處,要是能留在我的行動處,何愁沒有政績?何愁顏麵無光?

    “治君啊,你在那邊的使命就是全力配合楚牧峰做事,其他的不要多想,這個子有股邪性,他應該能完成這次任務。”魏師碑囑咐道。

    “是,處座,卑職明白。”

    “那就這樣,今晚局裏有事,我一會還要開會。”魏師碑道。

    “行,處座您忙。”

    魏師碑掛掉電話後,起身就往外麵走去,來到會議室的時候,恰好在門口碰到了過來的唐敬宗。

    “奉站的事情你知道了吧?”魏師碑直接開口問道。

    “知道了,沒想到楊俞華竟然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他自己叛國也就算拿了,竟然還不放過別人,還要將自己以前的門生也都拉下水。”唐敬宗冷聲道。

    “蒼蠅不叮無縫蛋,鄭玉堂也不是什麽好貨色。”魏師碑沒有絲毫同情的意思。

    “這事的對錯咱們就別爭論了,我估計這事局座也應該知道了,他應該會在會議結束後麵見咱們兩個,你我都要心中有數。”唐敬宗道。

    “明白!”

    果不其然。

    隨著會議結束後,戴隱就將兩人喊到自己辦公室。

    剛進來,他就狠狠的拍著桌麵,怒不可遏的罵道:“楊俞華就是一顆毒瘤,就是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畜生。”

    “他但凡念及一點情分的話,都不會想著拿奉站當做投名狀。這個該死的家夥,簡直太猖狂了,必須殺了!”

    “是啊,局座,這次得虧是牧峰過去後反應迅速,要不然真會出大事。”魏師碑為了緩和氛圍,趕緊將楚牧峰推出來。

    “的是啊!”

    唐敬宗深以為然地附聲道:“這要是再晚一會兒,鄭玉堂帶著的人就會殺到,那樣的話,不僅楚牧峰他們都逃不掉,連整個奉站也會被連鍋遏。”

    “到那時咱們的顏麵才會真被踩在島國人腳底下,那種後果真是想都不敢想。”

    “的是。”

    戴隱的怒火果然消去不少,沉聲道:“這次的事要記楚牧峰大功,是他讓奉站能夠得以保全的,不然咱們就真成笑柄了。”

    “陳澤來電對牧峰也是大加讚賞。”

    “我已經交代過他,讓他無條件的配合牧峰做事,隻要是牧峰想要的,他都必須想辦法完成,要不然軍法處置。”

    “局座英明!”唐敬宗和魏師碑恭聲道。

    “楊俞華叛國的事目前還是高度機密,知道的人沒有多少,但是應該遮瞞不住太久。畢竟楊俞華肯定會在奉那邊高調亮相,隻要他公開露麵,這事就再也別想瞞住。”

    “敬宗,你給牧峰去電,讓他不惜一切代價,爭取盡快將楊俞華清理掉,真要是讓他露了麵,咱們的遮羞布就會被扯下來了!”

    沉吟片刻,戴隱緩緩道。

    “是,局座。”唐敬宗大聲道。

    ……

    第二,清晨。

    楚牧峰醒來後就在陳澤的安排下吃早餐,邊吃邊聽著陳澤的匯報。

    不得不,能被委任為奉站的站長,陳澤的能力和魄力都是有的。

    鄭玉堂的事隻能是個意外,誰也不可能想到他會這樣被楊俞華給坑了。

    甚至在楚牧峰的心中,想到的是,這事要是總部那邊早點公開,沒準鄭玉堂提前知情後都不會那樣魯莽做事。

    當然,楚牧峰是不好去指責總部決策。

    “奉站的所有人都已經開始轉為地下活動,我已經將鄭玉堂叛國的事情通知下去,他們如今都已經知道,都會有所防範。”

    “還有就是之前和鄭玉堂親近的人,都已經被我控製起來,他們在這事沒有結束前,是不會露麵的。”陳澤喝了口稀飯道。

    “陳澤辦事還是很有一套的。”顧治君笑著讚賞道。

    “陳站長,如果可以的話,你現在就給我準備一份昨晚跟著鄭玉堂背叛的那三個饒資料,越詳細越好,我要知道他們的一切情況。”楚牧峰吃完包子道。

    “沒問題!”陳澤點頭應道。

    “謝謝!”楚牧峰笑道。

    “對了,楚科長,剛才我的人已經傳回來消息,昨晚跟蹤著楊俞華他們是進入櫻落區!”

    “現在基本能肯定,楊俞華應該就在櫻落區內居住,可那個區域是日占區,咱們的人沒有辦法隨便進入,因此楊俞華具體是住在哪裏的,目前還不敢肯定。”陳澤道。

    “櫻落區?”楚牧峰若有所思。

    奉城雖然是偽滿洲國的地盤,但要知道在任何一座城市中都是有日占區。

    這些區域都是為島國僑民準備的,而島國也向這裏輸送了很多普通民眾過來。

    你櫻落區內有沒有華夏人,有,但都是登記造冊,備案可查的。

    這在一定程度上就確保了日占區的安全性。

    “繼續查,爭取查到落腳點。”楚牧峰吩咐道。

    “行!”

    吃過早飯,楚牧峰要出去逛逛,陳澤問要不要派人跟著的時候,他婉言謝絕了,後者也就沒再堅持。

    辦公室鄭

    這裏隻有陳澤和顧治君兩個人。

    麵對自己這位老上司,陳澤總算是能敞開心扉話,想到昨晚的那一幕,心有餘悸道。

    “顧大人,這次真是要多謝您了,要不是您帶來的這位楚科長,奉站就成為大笑話了。我丟命事,可要是壞臉國的章程可就糟糕了。”

    “你呀你呀!”

    顧治君抬起手點零陳澤道:“楚牧峰現在雖然隻是一個上尉,但我敢,這個任務完成回到總部,十有八九一個少校跑不掉。”

    “二十五歲的少校,你見過有這麽年輕的軍官嗎?而且要知道這是在咱們軍事情報調查局內部升職,和軍隊上是不一樣的,咱們這裏升職有多難,你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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