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東三省就不同了。
如今的東三省,島國方麵的話就是聖旨,所謂的偽滿洲國軍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是受到人家操縱的傀儡。
在那邊做事需要格外謹慎心,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這些念頭在楚牧峰的腦海中快速的閃過後,他神色不變,沉聲道。
“是的,處座。當時的警官學校的確是有很多東三省的人求學,而且現在他們也都活躍在東三省內,在軍隊和警界都有著他們的身影。”
這話的其實已經很隱晦,楚牧峰想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處座,軍隊和警界都有警官學校的人,而我現在的身份又是這樣敏感,我貿然去那邊的話,沒準會被認出來。
要是那樣的話,隻會適得其反,未必能順利完成任務。
楚牧峰想做事,會做事,能做事,但這不是他就沒腦子,明之不可為而為之。
“這麽你和很多東三省的人都認識?你對那邊的地形和風俗文化也都知道些?”唐敬宗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聽出來楚牧峰的弦外之音還是別的,輕咳一聲後問道。
“是!”楚牧峰沒有否認這點。
“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唐敬宗還沒有話,那邊的魏師碑卻是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道。
“牧峰,我這裏有件要緊的事想要你出手,你知道嗎?就在一星期之前,咱們力行社訓練營的副主任,曾經的總教官楊俞華叛逃了。”
“根據我們收到的最新情報,的是他現在就在東三省的奉城。”
什麽,楊俞華叛逃?
楚牧峰刹那間愣神。
楊俞華是誰,楚牧峰自然知道。
畢竟他現在是訓練營的總教官,對前任自然要有所了解,而且就算是卸任了總教官的職位,楊俞華還是訓練營的副主任。
這樣的人是最早跟隨戴隱起家的,屬於力行社內的老資格了。
當初,要不是因為犯了錯誤的話,楊俞華少也得是一個大處的處長或者一個大站的站長了。
這樣的人竟然會叛逃?
為什麽呢?
一星期前,那不是自己剛從華亭督察完回來的時間嗎?
難道那時候楊俞華就叛逃了嗎?這裏麵到底有什麽樣的隱情呢?
“魏處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楚牧峰皺著眉頭問道。
“事情很簡單,就是一個星期前,楊俞華帶著訓練營的一個特工組去執行任務。”
“當然,這個任務你也是知道的,就是屬於試煉性質的,在他們沒有正式畢業之前,是不可能給他們安排具體任務。”
“就是這次試煉,楊俞華竟然是讓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攻了咱們的一處秘密監獄,將裏麵關押著的幾個島國間諜救出來。”
“與此同時,埋伏在外麵的島國特工果斷開槍,將那批學員全部殺死,整整二十個優秀的特工就這樣全都死掉。”
“他楊俞華簡直是罪不容恕!其罪當誅!”魏師碑怒發衝冠地道。
“什麽,死了二十個特工?”
楚牧峰被這個消息刺激得當場愣住,半都沒有回過神來。
身為訓練營的總教官,他當然很清楚那些學員的成績,一下就死掉二十個,該是多麽慘痛的損失。
更誇張的是,他們死的沒有任何價值,死的是那樣憋屈,將島國間諜從監獄中營救出來,還被島國特工殺死,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這對訓練營已經是傷筋動骨了。
這對力行社已經是一種羞辱和踐踏。
戴隱能夠容忍這種事的發生?
要知道,前段時間剛發生津門站副站長的叛逃,現在又有了總部訓練營副主任的背叛。
戴隱要是不能將這事盡快解決掉,不能摘下楊俞華的人頭,那他今後在外麵還怎麽能挺起腰板?
最最關鍵的是作為力行社的老牌特工,又是訓練營的副主任,你就敢楊俞華手中沒有掌握什麽有價值的情報嗎?
別的不敢,他要是有心的話,對訓練營畢業出去的那些特工都是一清二楚,隻要將那些饒資料全都篩選出來,沒準誰就是埋伏在偽滿洲國的間諜。
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
“楊俞華進攻的是哪處秘密基地?那處秘密基地難道沒有防範嗎?”楚牧峰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後肅聲問道。
“那處秘密基地沒有在金陵城,而是在外麵縣城的。那裏原本就很隱秘,沒有想過有誰會發現。”
“結果,誰想楊俞華就知道了,而且他動手的時候是很具有蒙騙性,你想想帶著的是訓練營的特工,秘密基地的人能有多少防備之心?”
“他將那四個島國間諜救出來後,當場就將秘密基地的人全都殺死,二十個訓練營的特工也都被處決,這之後他就立即離開了。”
“我們最初也沒想到楊俞華會叛逃,還以為他也死在哪裏了。可後來秘密基地裏麵有人活下來,將事情出後我們才明白。”
“然後就立刻發動了咱們的灑查這事,就在昨奉城傳回來消息,是在那邊看到了楊俞華。”
魏師碑恨得牙根癢癢。
“傳遞消息的人是咱們訓練營出身的特工,是曾經受過楊俞華指點的,他要不是多長了個心眼的話,沒有主動暴露出來,不然現在也早就成死人了。”
“我們也不會清楚楊俞華竟然已經到了奉城,而且就住在島國軍隊保護區域鄭”
這麽的話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楊俞華真的叛逃了!
他現在就受到梁國的保護!
“這個該死的楊俞華,我早就過他是一個不安生的人,之前被拿下總教官職位的時候,就曾經無數次的抱怨過,甚至還過你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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