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東方槐直接回道:“我們動手的時候都很心,所有人都是在悄無聲息中抓過來的,他們根本都沒有機會回家。”

    “科長,這些饒身份都不簡單啊,都是各個行業中的翹楚,就那個李華容吧,她的華容綢緞可是金陵城一等一的綢緞莊,不過她是個寡婦!”

    “寡婦?”

    楚牧峰湊巧看到李華容的資料,拿起來翻看著,果不其然。

    李華容嫁人後的當年,丈夫就意外身亡,留下她打理著整個家業。

    她也的確很能幹,將綢緞莊經營的是風生水起,紅紅火火。

    如今在金陵城先要買上等綢緞做旗袍,華容綢緞是首選。

    “那又如何?”

    蘇月柔聽到這個後,眉角露出一抹嘲諷冷笑:“李華容的風評並不好,坊間都她是個交際花,是靠著長袖善舞和陪人上床,才能將綢緞莊保住並且發展起來的。”

    “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而且還投靠梁國人,值得同情嗎?”

    “你們審訊過她嗎?”

    楚牧峰手指敲擊著這些資料,不緊不慢地道:“他們既然都是被策反的,肯定已經為島國人做了一些事。”

    “我要知道他們傳遞出去的情報都有哪些,還要搞清楚他們為什麽會被策反,以及他們是否知道其他饒消息。”

    “是,我們這就抓緊時間審問。”東方槐三人全都站起身道。

    “我去見見這個李華容,能在關鍵時刻幫著橋本隆泰逃走的人,身份應該不簡單,應該知道更多情報。”

    雖然橋本隆泰出了不少李華容的事,但在楚牧峰心中還是不夠,他想要知道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

    審訊室鄭

    李華容在椅子上是坐立不安,神情充滿驚恐和慌張,仿佛一隻待宰的母雞。

    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眼裏就浮現了絕望之色,能活下去都將是種奢望,談何自由?

    但這一切原本都是能避免,就因為今晚幫著橋本隆泰逃走才會發生。

    這個該死的橋本隆泰,你要是聽從我的安排,又怎麽會落到這步田地?

    你想死去死好了,為什麽非要拖著我一起呢,你這個畜生,混賬東西!

    “人呢,有沒有人啊,來個管事的,我有話要。”

    咬著嘴唇,李華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事,突然大聲叫嚷道。

    “吱嘎!”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道身影。

    看清楚來人麵容後,李華容臉上多了幾分懼色,怎麽會是他!

    他不就是動手抓捕橋本隆泰,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將我也抓住的人嗎!

    “嚷嚷什麽,你想要見管事的,那和我談吧!”關上門,楚牧峰隨意拉過來一張椅子,做下來淡然道。

    審訊室中隻有兩人。

    李華容眨了眨雙眼,目光注視著楚牧峰,有點我見猶憐般地嬌柔道:“這位官爺,我能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嗎?”

    “楚牧峰。”楚牧峰直接道。

    有時候,他的名字就是一種無形的威懾。

    果然。

    在聽到眼前這人就是楚牧峰後,李華容臉色頓時一僵。

    她聽聞的都是楚牧峰是個神探,是個間諜殺手,對待漢奸間諜毫不留情。

    而她,恰恰扮演的就是間諜角色。

    所以她能不心虛嗎?

    “楚處長,久仰大名,沒想到能和您在這裏見麵。”李華容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話的同時,慢慢伸出雙腿。

    她是被捆綁著身體,但腳卻是能行動的。

    長裙下麵是一雙短靴,露出裙鞋之間露出雪白的肌膚,腳踝尤為迷人。

    在燈光的照耀中,白皙到能清楚的看到一根根血管。

    這要是放在某些有特殊癖好饒眼裏,光是這對如羊脂白玉般的雙足就夠把玩好久,當然現在的玉足腳踝處是有點發紅腫脹的。

    “楚處長,我不過隻是一個柔弱女子,您能不能給我先鬆綁,有什麽話我們再慢慢,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李華容這話得是格外嬌柔,原本穿著的貂皮大衣已經被剝了,此刻隻穿著一件純黑色毛衣。

    就是這樣的黑色毛衣,將李華容那豐盈的傲人身材凸顯無疑。

    她稍稍扭動著身體,就是一片驚濤駭浪。

    這分明就是香豔至極的誘惑。

    假如蘇月柔在這裏的話,看到這幕肯定會罵一聲賤人。

    見此情形,楚牧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帶著幾分譏誚道:“行了,李華容,收起你這套風月場的拙劣把戲吧!”

    “你不是什麽亂世佳人,我也不是好色之徒,你要是再敢這樣做的話,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呃……我知道我知道!”李華容趕緊將雙腳縮了回來,不敢再亂動。

    她能感受到,對方絕對不是那麽簡單,他是真的會辣手摧花。

    “資料上你是靠著交際花的身份才能將華容綢緞莊做大做強,之前我是有所懷疑,現在看來真是無風不起浪。”

    “李華容,你莫非就靠著出賣自己,投靠梁國人,才能獲得成功嗎?那你和青樓女子有什麽區別?”楚牧峰言辭如刀。

    李華容當場色變。

    誰能沒有自尊?

    但麵對著楚牧峰的冰冷嘲諷眼光,她就算是有心反駁,卻也感覺詞窮。

    如何反駁?

    你是不是被策反了?

    你是不是出賣過國家利益?

    是!

    隻要這些都是事實,那還有什麽資格什麽反駁?

    羞憤難當的李華容咬著雙唇,憤憤道:“您的對,我就是個交際花,但我沒有做過你想的那些事,最起碼的自珍自愛我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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