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們走吧!”

    李華容著就攙扶著男人要坐進車內。

    但就在這時,驚變突起。

    一道身影宛如兵般衝了過來,一記手刀狠狠砸向那位老哥的脖頸間。

    嘭的一聲,後者根本來不及反應,便當場昏了過去。

    身影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轉身就將李華容手臂一把抓住,反扭著死死壓在汽車車門上。

    “哢嚓!”

    明晃晃的手銬隨即拷了上去。

    然後都沒給李華容話的機會,便將她的下巴粗暴地拉了下來。

    “你們……”

    那位司機看見出現這種驚人變化,剛想要張嘴喊叫,誰想華容已經從後麵跟上來,一記老拳將司機打得頭暈眼花,同樣也被拿下。

    “處長!”

    這時候華容才將目光投向前麵,看著突然衝出來直接動手的楚牧峰,充滿興奮地問道:“處長,難道他就是?”

    “回去再!”

    楚牧峰微微點頭,然後就開始搜那位老哥的身,很快就從腰裏摸出來一把手槍兩顆手雷。

    看到這些玩意,那些原本還在發懵,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圍觀百姓頓時一片驚呼,原來這個所謂的病人居然是窮凶極惡之徒,沒準就是這次戒嚴要抓捕的目標。

    “這家夥出門竟然帶著槍,肯定不是好人!”

    “不是快死了嗎?我怎麽感覺一點都不像呢。”

    “怪不得引來這麽多警員,這家夥是個狠人啊,今晚的事有意思了。”

    ……

    就在議論紛紛中,楚牧峰很嫻熟地將那位老哥的下巴卸了,然後反扣著雙臂戴上手銬,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才站起身來。

    “帶走他!”

    華容應聲上前,和手下一左一右,將其如死狗般拎了起來。

    “她也帶走!”

    楚牧峰掃視過去花容失色,嗚嗚無法言語的李華容,冷冷道。

    “是!”

    “處長,你到底是從哪裏察覺到這家夥不對勁的?我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上了車,華容遞了根煙,然後忍不住問道。

    “他有三個破綻!”

    楚牧峰點上後,在嫋繞升起的煙霧中緩緩道:“第一,他表現得太過做作,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演戲,從頭到尾都在演李華容的哥哥。”

    “第二就是李華容的動作不太自然,她的動作有點僵硬,尤其是摟抱的時候,似乎有些猶豫,不像親兄妹,反而像是上下級!”

    “第三就是這家夥最後表演的那一出,他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我對醫術是略懂一二。”

    “其咳嗽時底氣充足,你想想,一個底氣十足的人,又怎麽可能身患重病呢?至於那團血,顯然是準備好的血包擠破的。”

    “憑著這三條線索,我斷定他肯定有問題,誰會這麽絞盡腦汁要蒙混過關呢?自然隻有橋本隆泰了,要真是的話,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控製住,不然他肯定會殊死一搏。”

    “結果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這個家夥隨身還帶著手雷,要是不下狠手打昏他的話,你,現場會死掉多少人?”

    楚牧峰將自己的一番推斷了出來。

    “原來如此。”

    華容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對方自以為完美的掩飾,在楚牧峰這裏卻是漏洞百出。

    “處長不愧是處長,就是比我們強。”華容豎起大拇指道。

    整個行動從最開始到結束,用時五個時。

    ……

    深夜。

    特殊情報科。

    楚牧峰是不用去管怎麽給警備廳解釋為什麽收隊,因為隻要力行社情報處打過去個電話聲就行,他現在將精力都放在橋本隆泰身上。

    已經卸下了偽裝的男人果然就是橋本隆泰。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他,神情不悲不喜,語氣平淡地道:“楚牧峰,沒想到咱們兩個還是見麵了,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是啊,咱們終於見麵了,不過我對這種方式很滿意。”

    “橋本隆泰,你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到我的手裏吧?甚至在你心中,壓根就不會想過自己會落網吧?”楚牧峰緩緩道。

    “不錯!”

    橋本隆泰不像尋常人被抓後緊張局促,他很冷靜地坐著,保持著所謂的大家風範,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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