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科長!”

    三人齊聲應道。

    “放心吧,這件事應該快有動靜了,你們做好隨時收網的準備。”楚牧峰繼續補充道。

    “是!”

    談完這事後,東方槐神色遲疑了下,還是忍不住問道:“科長,劉家的事我們已經聽了,您要不要咱們動動他們劉家?”

    “不必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密切監視目標任務,至於到其餘事我自有安排。一個劉家還用不著你們出麵收拾!”楚牧峰擺擺手拒絕。

    “是!”

    ……

    夜幕降臨,月光皎潔。

    金陵城城郊一處破舊的磚瓦廠內。

    廠房外麵有著幾道身影在潛伏著,他們鷹隼般的雙眼借助月光,不斷掃視著四周,處於戒備之鄭

    隻要是有人過來,任何方向都能示警攔截。

    在空蕩蕩的工廠裏麵,劉金律和劉金科兩兄弟此刻已經醒來。

    他們躺在冰冷的地麵上,臉色慘白如紙。

    “宋少爺,我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求求您!”

    劉金科掙紮著從地麵上坐起來,看清楚麵前站得人後,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絲毫不顧及所謂的自尊,就這樣咚咚咚磕起頭來。

    “哦,錯了嗎,哪裏錯了?”宋時歸冷冷笑道。

    “我……”

    劉金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什麽。

    他是真不清楚燕清舞和宋時歸的關係,要是知道的話,他昨晚哪敢那樣肆無忌憚地去調戲,再給他幾個膽子都不敢動和宋家有關係的女人。

    事發後他就被關押在警備廳,今被釋放後,也沒人跟他起燕清舞和宋家的事。

    實際上即便是現在,也沒誰知道宋家對劉家宣戰,而宣戰的源頭便是燕清舞。

    “你瞧瞧你,做人一點都不厚道,明明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錯了,就這樣一股腦的先磕頭認錯,你不覺得這樣做很丟人嗎?”

    宋時歸搖了搖頭,不屑地調侃道。

    “宋少爺,我……”劉金科嘴裏跟含著個鴨蛋似的,欲無語,隻好扭頭看向旁邊。

    “宋時歸,你把我們抓來,到底想怎麽樣?”

    劉金律明顯就是要光棍得多,這種情況難道還用多想嗎?宋時歸擺明是要對付他們的,磕頭求饒有個屁用。

    “我要你們死!”宋時歸抬起手臂,手裏便多出一把手槍來。

    劉金科嚇得一屁股就癱坐在地。

    “宋時歸,我們兄弟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麽要殺我們?”劉金律充滿憤然地瞪視過來。

    “為什麽,不好意思,我不想,你去問閻王爺吧!”

    宋時歸連半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櫻

    砰砰!

    兩聲槍響過後,劉金律和劉金科的眉心處便冒出兩個血洞,汩汩往外流血,直接癱倒在地上。

    劉金律這個瘋子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死得這麽窩囊,這麽莫名其妙!

    “將這裏收拾好!”

    “是,少爺!”

    宋時歸轉身離開廠房。

    黑色夜幕中,偶爾傳來陣陣鬼哭狼般的野狗嚎聲。

    ……

    劉本忠被免職,鋃鐺入獄。

    劉金律和劉金科悄然人間蒸發。

    劉氏集團倒閉破產。

    原本勢大的劉家在短短的一內就徹底被瓦解。

    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什麽,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勢力動手,但卻都清楚動手的人肯定不簡單,要不然也不能能做到這樣全方位的打擊。

    麵對一個千瘡百窟的劉家,之前那些不敢對劉家有想法的家族勢力,都忍不住蠢蠢欲動了,他們像是豺狼般,紛紛撲上前來狠狠撕咬。

    劉家不得不就此黯淡離場,舉族遷往南洋,

    ……

    中央警官學校,政治處。

    “牧峰,看來你子在警備廳那邊混得不錯,要不然也不可能是你第一個來挑選人,吧,你是怎麽做通汪世楨的工作的?”

    政治處主任楊首隸看著有段日子沒見的楚牧峰,充滿欣慰地笑問道。

    “主任,是金子到哪裏都會發光。”

    楚牧峰嘿嘿一笑,自信回道:“我就是那塊金子,是您親自挑選出來的,難道您還不自信嗎?”

    “你這個臭子!”

    楊首隸指了指對方,拿起桌麵上的檔案遞過去,“這裏是這次所有畢業生的資料,我已經幫你篩選出來其中的優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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