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再不來,他關澤都要把這裏掀了!”

    梁棟品笑了笑,目光掃視全場朗聲道:“你們都給我記住,隻要案子辦得公平公正,問心無愧,就沒有誰能夠為難你們!”

    “是!”

    “牧峰,你跟我來一趟!”梁棟品跟著招了招手。

    “是!”

    楚牧峰快步跟了上去。

    ……

    警備廳的走廊鄭

    “關廳長,剛才真的對不住,但我的確是有急事要處理,所以必須趕緊離開。至於金律金科兩兄弟,還得勞您多費費心。”劉本善麵色焦急地道。

    “我會盯著這事,你那邊到底出什麽事了,能解決嗎?”關澤好奇地問道。

    “沒事,我能解決!”劉本善點頭道。

    “行,那就這樣!”

    等出了大樓,坐上車後,劉本忠才敢問道:“大哥,您這麽急著離開,甚至連金律兩兄弟都不管了,到底發生什麽事?”

    “大的事,有人對咱們劉家動手了!”

    劉本善神情有些陰狠,聲音都有些顫抖道:“剛收到的消息,咱們公司之前所有談妥的合作商全都變卦了,還有劉家官場上的幾個子弟也都被查辦!”

    “老二,你現在趕緊回去,回警備廳,立即去找關廳長,無論如何請他保住你的位置,千萬不能再出岔子了。”

    “我?”

    劉本忠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的道:“不會有事吧?難道我也會被拿下嗎?”

    “他們誰有這樣的膽子?再不是有關廳長在嗎?是不可能允許他們這樣做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還是趕緊回去一趟!”劉本善陰沉著臉道。

    “是!”

    警備廳,副廳長辦公室。

    梁棟品坐下後,衝著楚牧峰很隨意地問道:“你子給我,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是要和劉家宣戰嗎?”

    “和劉家宣戰?”

    楚牧峰搖搖頭,不緊不慢地道:“梁哥,您想多了,我真的是沒有想要和劉家宣戰的意思。”

    “劉家怎麽想那是他們的事,隻要不違法犯罪,我是不會刻意去針對的。但劉金律和劉金科昨晚犯了事,這是誰都不能否認的事實。”

    “再有就是我對劉金律是真的有所懷疑的,畢竟當年的案子您也知道,這個劉金律就和橋本世宗有所勾結,難免沒有嫌疑!”

    “我對任何漢奸間諜的態度都是明確的:殺無赦!”

    原來如此。

    就楚牧峰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劉金律的麻煩,敢情是牽扯到當年的案子。

    不過想想也是,當年要不是因為劉家勢大,劉金律會逍遙法外嗎?

    現在碰到楚牧峰揪著這事不放,他算是自己碰到槍口上了,哪裏還想逃得掉。

    “他們現在招供沒有?”

    “還沒有!”

    楚牧峰搖搖頭:“沒想到那劉金律居然是個瘋子,寧願承受著刑訊,也不願意招供。”

    “當年的事陳思睿都拿出來證據證明,劉金律還抵賴不承認,不過就算他再否決,這次也別想逃過法律製裁了!”

    “呃,這……”

    就在梁棟品剛想要就這事發表意見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

    “進來!”

    門被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一道身影,在看到對方是誰的瞬間,梁棟品充滿驚詫地快步走上去,滿臉笑容道:“時歸,是什麽風把你給刮來了?”

    來人就是宋時歸。

    宋時歸和梁棟品不僅認識,而且還是好友。

    “梁大廳長,我找你有事。”

    宋時歸笑著道,然後目光投向楚牧峰,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就是楚牧峰楚處長吧?”

    “不錯,我是楚牧峰,您是?”楚牧峰頷首應道。

    “宋家,宋時歸。”宋時歸話語中帶著幾分自負。

    宋家?宋時歸?

    楚牧峰有點茫然,他對宋家還真是不太了解,更別眼前這位了。

    察覺到楚牧峰有些迷惑的神情後,宋時歸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我是燕清舞的表哥。”

    “哦,宋先生,您好!”楚牧峰不卑不吭地重新打招呼。

    “我這次過來是特地為了感謝你的,昨晚要不是你的話,清舞沒準會受到欺負,所以你救了清舞,就等同於是救了我們宋家的聲譽。我要對你聲謝謝!”宋時歸拱手道。

    “宋先生,您客氣了!”

    楚牧峰連忙搖手道:“清舞原本也是我的朋友,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朋友受辱不是,您要是因為這事來感謝我的話,大可不必!”

    “的好,清舞就是缺少你這樣有擔當的朋友。”

    宋時歸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衝著梁棟品道:“棟品,你們警備廳能有楚處長這樣的優秀人才,絕對是幸事啊!”

    “你要這麽,我不和你爭辯。”梁棟品笑吟吟地道。

    “我今過來除了要當麵向楚處長道謝外,還有一件事是想要詢問你們兩位的意見,要是你們覺得為難的話,不必強求,要是覺得可以,還望行個方便。”宋時歸跟著道。

    “什麽事?”梁棟品跟著問道。

    “我想要你們釋放劉金律和劉金科兩人!”宋時歸不急不緩地道。

    “釋放劉金律和劉金科?”

    楚牧峰聽到這話微微挑眉,就在他想要點什麽的時候,梁棟品已經毫不遲疑地點點頭:“你想清楚了?真的要我們釋放?”

    “對,想的很清楚,就是釋放。”

    宋時歸淡淡道:“我覺得你們一直這麽扣留著也不叫個事,審問是審問不出來什麽有價值的東西,而且就算是能審問出來又如何?最後還要去法院宣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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