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難道我錯了嗎?”

    楚牧峰慢慢俯下身來,近距離看著劉金律,一字一句地道:“把老百姓的黃花閨女送到島國人床上,你你不是賣國賊,誰是?”

    “為梁國人甚至殺害自己的同胞,你你不是賣國賊,誰是?”

    “為梁國人,將陳思睿搞得差點沒命。劉金律,你的所作所為要不是賣國賊的話,誰是?”

    被楚牧峰一番話訓斥得臉若豬肝,劉金律愣了片刻,張了張嘴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難道還要殺了我不成!”

    “我隻要你將自己的罪行老實交代,就這麽簡單!”楚牧峰慢慢挺直腰道。

    “這些事我根本沒有做過,招什麽?”劉金律也是知曉輕重,咬緊牙關是死不承認。

    “行啊,那我到底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這裏的刑具硬,繼續用刑!”

    罷,楚牧峰轉身走出審訊室,衝著跟出來的華容交代道:“劉金科那邊也別客氣,該怎麽著怎麽著,我明要拿到他們的口供。”

    “是,處長!”華容恭聲道。

    之前對劉金律並不熟悉的華容,在聽到楚牧峰剛才的罪名後,心中已經清楚楚牧峰的怒火是為何發起。

    就知道處長不是一個做事隻顧私情的,也不會僅僅因為劉金律和劉金科調戲兩個姑娘就這樣動怒,原來還有這個內情。

    給島國缺走狗,是個賣國賊嗎?

    那就不能手下留情了!

    ……

    金陵城,宋家。

    作為華夏帝都,在金陵城中有著大大的世家豪門,他們分別活躍在政界,軍界和商界。

    不能誰就是第一,因為第一這個分量太沉重,沒誰敢輕易背負。

    即便這樣,起宋家的時候,所有家族都會保持一種敬意。

    誰讓宋家真的太有錢。

    不敢富可敵國,但卻也是沒誰敢招惹。

    書房。

    “跪下!”

    一個國字臉,麵容嚴肅的中年男人,聲色俱厲地低喝。

    砰!

    隨之那個在賭場中出現過的表哥便一下子跪倒在地,耷拉著腦袋,不敢有半點反駁的意思。

    他臉上的臉上充滿著一種懊悔和內疚。

    他就是燕清舞的表哥:宋時歸。

    而中年男人就是他的父親,宋家目前的掌舵人,家主宋臣旗。

    除了他們外,在這裏還有著幾個人,都是宋家的核心嫡係。

    他們看向宋時歸的眼神都充滿了責怪和抱怨之色。

    因為他們清楚,這件事真是差點鑄成大錯。

    “混賬玩意,是誰讓你帶著清舞去黑鵝酒莊賭場的?我有沒有和你過,清舞是咱們宋家的命根子,比你重要百倍。”

    “你怎麽能帶著她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帶著去就算了,你怎麽就敢撇下她獨自去玩。”

    “你清不清楚今晚幸好是碰到了楚牧峰,要不然的話,你表妹就很有可能被人欺負。你能想象到,要是她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話,後果有多嚴重嗎?”

    宋臣旗滿臉憤然地喝道。

    “父親……我……”宋時歸抬起頭有心想要辯解,但碰觸到宋臣旗的淩厲眼神後,便將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不敢再半句話。

    為啥,他怕打。

    盛怒之下的宋臣旗搞不好就要家法伺候了。

    “咚咚!”

    就在這時書房的房門從外麵敲響,走進來的剛剛梳洗過的燕清舞。

    掃過這裏的情景後,她微微一笑道:“舅舅,今晚的事就這樣吧,也不能全都怪表哥的,是我自己要去的,您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

    跪著的宋時歸心裏頓時湧起一股暖流:不愧是我一直疼愛的表妹,關鍵時候還是靠得住的。

    “你聽聽,你聽聽,你表妹是怎麽的?完全是為了你著想,可你呢?做出來的都是什麽混賬事兒!”

    “你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這事兒不算完,你要是不能替你表妹出了這口惡氣,那我就拿你出氣!”

    宋臣旗不吝言辭地喝道,臉上的怒色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聽到宋臣旗出這話後,宋時歸立刻就抬起頭道:“父親,今晚的事是劉家的劉金科那個王鞍惹的,我已經打聽的清清楚楚,這事我會找他算清楚!”

    “要是不讓這孫子磕頭認錯的話,我都沒臉見表妹。父親,還有各位叔父,還有表妹,你們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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