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律剩下的話都沒有能出來,下一秒便淒慘地喊叫起來。
隻見楚牧峰一腳直接踩在他臉上,將他使勁踩在地麵摩擦,同時微微躬身,一把拎起他的右臂,然後用力一拽,直接拉脫臼。
跟著就是左臂,同樣給扯了下來。
疼痛難忍的劉金律像是一隻蜷縮著身體的蝦米,伸長了脖子,發出陣陣殺豬般的嘶聲。
“哥!”
平時隻會仗勢欺饒劉金科哪裏見過這種場麵,他壓根就沒想到楚牧峰會這樣殘暴,二話不就將劉金律的胳膊給卸了。
郭槍眼底閃過一抹欽佩。
當警員的,要是連這點血性都沒有的話,還當什麽警員?都被人扔酒瓶子,要是還繼續無動於衷,也不配坐在這裏和他們為伍。
陳青梅則連連尖叫,這個丫頭非但沒有害怕的意思,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還變得越發崇拜。
燕清舞抿著雙唇,冷靜旁觀。
蘇白則麵色淡然,紋絲不動。
“你要叫人,盡管叫,我就在這裏等著,我倒要瞧瞧今誰能救得了你們兄弟兩個!”楚牧峰拍拍手,回到座位上,無視劉金律的喊叫冷漠道。
“哥……”
劉金律額頭上的汗珠劈裏啪啦地往下掉,他忍著手臂傳來的疼痛,臉色猙獰的喊道:“去叫人,二叔在貴賓室呢!”
“好!你們等著!”
劉金科罷,轉身就往外跑。
“二叔,還是個長輩嘛!”楚牧峰嘴角一翹。
“子,有種亮出名號來!”劉金律疼得嘴角直抽抽,還一副不服輸的樣子喊道。
“楚牧峰!”
“楚牧峰?”
劉金律有些茫然,還真沒聽過這個名字,不過無所謂了,今日這事不管是誰都別想躲過!
敢這樣對我,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楚哥,要不要我給父親打個電話?”陳青梅上前拉了拉楚牧峰的衣袖,聲問道。
“不用!”
楚牧峰搖搖頭,雲淡風輕地道:“這點事都要驚動你爸的話,倒顯得我這個當哥的沒有本事,連個妹都護不住。”
“是啊,你就坐下吧,這件事咱們完全是占理的,我倒要看看今誰會蹦達出來給他們兄弟兩個出頭!”
蘇白拉著陳青梅的手坐下後,眼裏毫無懼色。
“嘿嘿,總算有樂子了。”蔡然笑眯眯地道。
“你就不怕事情鬧大嗎?”郭槍平靜問道。
“怕個逑,咱們好端賭吃飯,是他們非要過來攪局。鬧大,難道咱們還能沒有道理嗎?有理走遍下,無理寸步難行,懂不懂?”蔡然理直氣壯地道。
“算你狠!”郭槍神色不變。
就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梁棟才也從外麵走進來,掃視過這裏的情景後,衝著楚牧峰隨意道:“今晚值班的是華容,他已經帶著人過來。”
“好!”楚牧峰點點頭。
“梁棟才,他到底是誰?”劉金律忍不住叫道。
“他啊!”
梁棟才蹲下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劉金律那張扭曲的臉,不緊不慢地道:“劉金律,你知道嗎?咱們金陵城雖然有很多圈子,但每個圈子都是有著最起碼的底線和原則。”
“底線是良知,原則是規矩,隻有這樣才能確保每個圈子都是正常運轉的。”
“可你呢,竟然敢勾結島國人,為島國人那樣沒臉沒皮的做事,就差直接捧著他們的臭腳跪舔了。”
“我就納悶了,你劉家又不是沒有根基,又不是走投無路了,你連一個最起碼的理由都沒有,怎麽就那麽無恥,那麽心安理得地做出那種事?”
“你是應該被永久驅逐,也應該永遠留在外麵,不要再回金陵。你就沒想過,回來對你意味著的就是死路一條嗎?”
“死路一條?”
劉金律眼底閃過一抹忌憚,隨即昂起頭道:“誰敢殺死,我是劉家人,我劉家是有大功在身,我能回來自然是有底氣的。”
“梁棟才,你還真別嚇唬我,吧,他到底是誰?敢這麽狂!”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梁棟才搖搖頭,站起身來。
和一個瘋子講道理,能講得通嗎?
“要不我讓人收拾下?”蔡然扭頭問道。
“不用,就這樣挺好的!”楚牧峰擺擺手道。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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