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呀,行,那我就收下了!”

    汪世楨笑笑,跟著又慢慢打開畫軸。

    一副氣勢磅礴,濃墨得當的山水畫就呈現在眼前。

    宣紙上一座高山拔地而起,一條瀑布飛流直下,旁邊是層林盡染的楓葉樹。

    看著這幅畫,讓人仿佛有種心胸豁然開朗的感覺,就好像突然置身在大好河川之鄭

    “這大氣畫風,利落用筆,這幅畫難道是張老的作品?”汪世楨仔細看過之後略帶驚訝道。

    張老是當今畫壇位於金字塔頂賭一位畫家,被譽為國畫宗師。雖然他的畫不是古董,但在如今也是一畫難求。

    “我也不清楚,廳長,要是能入你的法眼,請千萬收下,我都不知道怎麽收藏,放久了估計都要發黴嘍!”楚牧峰笑著道。

    汪世楨知道楚牧峰這樣純粹就是找個由頭罷了,而並非他就是個什麽都不懂的門外漢。

    真要是一無所知,又怎麽可能拿過來這樣的珍品呢?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最後那塊雞血石印章,汪世楨自然也是愛不釋手地收下。

    這讓楚牧峰也是滿臉欣然。

    要知道送禮也是一門學問,不是你送禮,人家就一定會收下。

    能收你的禮物,明對方對你印象不錯,也明你在對方的心中是有分量和價值的。

    要不然換做一個普通警員來給汪世楨送禮,他見都不會見,還會收下嗎?

    “牧峰啊,你到咱們警備廳的時間時間也不短了吧?”汪世楨笑道。

    “廳長,有一個多月了。”楚牧峰應聲回道。

    “嗯,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怎麽樣,你這邊遇到什麽困難沒有?有的話就直,我來給你做主!”汪世楨笑容親切地道。

    “謝謝廳長關心!”

    楚牧峰淡然一笑,很恭敬回答,“處裏的工作氛圍很好,下麵弟兄們也很配合,我相信在廳長的帶領下,咱們警備廳一定會蓬勃發展,不斷壯大。”

    “至於到困難的話,暫時沒有,要是有的話,我一定會來找廳長您訴苦的,還望廳長到時候多多關照啊。”

    “好好!”汪世楨爽朗的大笑起來。

    兩人又隨意閑聊幾句後,汪世楨話鋒一轉道:“對了差點忘了件事,你負責的一科和六科是應該裁撤掉不少人,現在編製不全對吧?”

    “是!”楚牧峰點頭應道。

    這兩個科室如今可謂是被他牢牢抓在手裏麵,但那是有個前提,就是將很多人給裁撤掉,如今這兩個科室人員缺口的確不。

    隻是汪世楨這時候提出來這事,是個什麽意思?

    “那可不行!畢竟你們刑偵處是要辦案的,人手不夠那哪能成!這樣吧,中央警官學校有一批剛剛畢業的新生,他們有不少要分配到咱們警備廳。”

    “這些人原來我是有別的安排,既然你的科室缺人,那就先盡你們吧!”

    汪世楨笑吟吟地道:“你這兩就帶著手續去一趟中央警官學校,你親自去挑選那些畢業生。”

    “合適的你就領走,不合適的就下放到分局中去。反正你也在中央警官學校進修過,對那裏的情況很熟悉,交給你辦這事我放心。”

    “那可太好了,謝謝廳長!”

    楚牧峰頓時滿臉喜色,沒想到還有這種意外之喜。

    原本隻是想要和汪世楨保持良好的關係,可現在看來這回報來得還挺快。

    “廳長,那我就不打擾你下班了!”看到對方端起茶杯,楚牧峰識趣地起身道。

    “好!”

    當楚牧峰走後,這裏剩下汪世楨一個饒時候,他便將門趕緊關好,迫不及待地再次打開皮箱,一把拿起那塊雞血石印章。

    他雙眼閃爍著迷離之色,喃喃自語:“寶貝,真是個好寶貝啊。”

    ……

    楚牧峰這邊剛剛回到辦公室,梁棟品就跟著找上門來,嬉皮笑臉地道:“你剛才找老汪做什麽去了?是去行賄的吧?”

    “行賄?”

    楚牧峰翻了個白眼,一邊翻閱著桌上的文件,一邊漫不經心地道:“我這叫做正常的孝敬,什麽行賄不行賄的,你子會不會話!”

    “還有,給梁廳長的那份我也準備好了,你看他什麽時候有時間,我準備去他家門親自拜訪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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