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剛來,就要被殺,橋本世祖心底就冒出一種極度恐慌的情緒來。
我不想死啊!
我還年輕,還有大好青春要享受啊!
“怎麽樣,橋本世祖,你現在願意點什麽了嗎?還是要繼續頑抗到底呢?”
楚牧峰隨意加起塊燒得同紅的烙鐵,慢慢悠悠地點上一根香煙,然後雲淡風輕的道。
“現在,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當然你要是覺得沒點刺激不能開口,我也可以成全你的!這裏的刑具多的是,要不就先從烙鐵走起!”
話音還未落地,楚牧峰就猛然揚起手中的烙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停在橋本世祖的臉旁。
橋本世祖頓時嚇得滿臉慘白。
他能清楚感受到滾燙的熱浪不斷襲來,隱隱能聞到毛發焦糊味,半張臉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燙爛。
那種即將到來的恐懼,是最讓人崩潰的!
最關鍵的是橋本世祖沒有信心能夠承受的住下麵的刑罰,想到眼前這些刑具帶來的痛苦折磨,看著在眼前放大的火紅烙鐵,他的心理防線就徹底動搖。
在滾燙的烙鐵麵前,他屈服了。
“我我!”
橋本世祖聲音發顫,低下了原本高高昂起的頭顱。
東方槐和西門竹對視一眼,眼底閃爍出一抹欽佩,看向楚牧峰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光芒來。
這起暗中潛伏的間諜案就這樣破了嗎?
要知道特殊情報科才剛剛成立不到一周,楚牧峰就以強勢的姿態向所有人宣告,他間諜殺手的身份是毋容置疑,一如既往的鋒芒畢露。
你能這是運氣嗎?
東方槐和西門竹都知道,在抓間諜這事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運氣之。
就算是有,你也得相信是人家的實力所致。
這兩融一次對楚牧峰心悅誠服。
“嗯,想,那咱們就好好,先你是屬於島國什麽機構,特高課嗎?”
楚牧峰將烙鐵放回去後,重新坐下來問道。
與此同時那邊的西門竹已經開始擺擺手,自然就有人開始錄口供。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校
“我不是效命什麽機構,更不是島國特高課的,我就是為家族效命,我們橋本家族做的就是販賣情報的買賣。”
“所以我們在這裏拉攏腐蝕一批人,為我們效命,將他們搜集到的情報拿回去,再和別人做交易,這就是我們的經營模式。”
“我隻是收集情報而已,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間諜。”橋本世祖沒有敢藏私,一股腦地全都出來。
做情報買賣的橋本家族?
這個的話楚牧峰倒不是不相信,他也清楚在國際上有很多這樣的人和組織,甚至在華夏這邊也櫻
他們搜集情報,販賣情報,甚至兩頭倒賣,從中牟利,隻是沒想到這個所謂的高達商會也是做這校
這就對了。
這就和夏目櫻春之前的消息對上,橋本世宗壓根就不是島國情報機構出身的間諜,他原來就是一個情報販子。
可這樣的情報販子也不能等閑視之,因為他們搜集的也是情報,而且這樣的情報還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一不留神,很多重要情報就會泄露出去。
“繼續!”楚牧峰挑起眉角問道。
“橋本世宗是我們家族安排過來負責處理情報搜集工作的,高達商會隻是掩飾,至於到剛才的四個人,都是家族前期拉攏過來的。”
“和他們聯係的暗號都是家族掌握的,我要不是這次過來接替橋本世宗的話,也不會知道這個暗號。”
“暗號分別是什麽?”楚牧峰跟著問道。
“和方直接頭的暗號是在黃蜂巷梵音廟中的蒲團下麵,放上一張白紙紅蓮畫像;和朱奮進接頭的暗號是清風樓茶桌下麵貼上一頭豬的便條;和史錘的暗號是玄武湖邊樹林裏那顆槐樹上刻下兩柄劍標記;和何秀才的暗號是祥泰戲院中第九號木架上不放綠植。”
“這些都是過來前我剛知道的,我甚至連他們人還都沒認全,就被你們抓來了,我真的什麽都沒做,什麽都不知道啊!”
“警官,該的我都了,隻要能放了我,我願意配合你們做事!”
橋本世祖一股腦將這些出來後,眼神中就多出一種求饒的味道來,他是真的不想要就這樣失去自由。隻要能活著離開,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他們四個人應該是負責搜集不同方麵的情報對吧?他們各自都負責什麽?你這次過來又是帶著什麽任務過來的?”
“還有他們之前給你們橋本家族傳遞過什麽情報,你不要一點都不清楚,一五一十的全都給我出來。”
楚牧峰是不會放過對橋本世祖的壓榨,你覺得自己剛才出來那些就算是沒事了嗎?
做夢,繼續給我交代!
非要把你的老底兒挖幹淨。
這次是真的碰上高手了。
橋本世祖就算是最開始了會主動,但也是想著有所保留。
隻要不把那些最有價值的情報泄露,即便日後回到家族,也沒誰會因此責怪他懲罰他。
畢竟麵對這種情況,誰都會想著要自善其身,他們不是純粹的間諜,隻是情報商人,自然不會一根筋地求死。
可現在混不過去啊。
楚牧峰竟然是深諳其道,問出來的每個問題都是恰好問到點子上,想要有所隱瞞都沒可能。
更讓他感到絕望的是,自己這邊還不能胡扯一通,否則楚牧峰隻要去審問那四個人,很快就能得到印證。
印證自己撒謊的後果是什麽,橋本世祖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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