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竹眼神凜然,自言自語。

    “咚咚!”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進來!”

    推門而入的是東方槐,看到是這位搭檔後,西門竹眉角揚起一抹弧度,玩味的問道:“我黑無常,你這是閑著沒事幹嗎?”

    “嗬嗬,白無常!”

    “不要叫我這個名字!”西門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似的,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就炸鍋,聲音有些尖銳的喝道。

    “我覺得你挺喜歡這個名字的,不然怎麽每次見到我都這樣叫那。”東方槐聳了聳肩,語氣慵懶地道。

    “你才喜歡!你全家都喜歡!吧,找我什麽事。”西門竹沒好氣的瞪視。

    “找你就是想要問問你那邊的盯梢有什麽進展沒有?”

    東方槐這話剛剛落地,西門竹眼底就閃過一抹寒光,再看向東方槐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隨意,多出幾分凜然肅殺。

    “你從哪裏知道我負責了盯梢任務?”

    “這個……”

    感受到西門竹的冷意和質疑後,東方槐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下,然後坦然道:“我我猜的你信嗎?”

    “你最好是猜的,不然你是知道情報處的規矩。東方槐,在咱們情報處,誰的任務就是誰的任務,其餘人別你我隻是同僚,就算上下級都不能隨便幹涉。”

    “你猜出來的我沒轍,但就算是猜出來,也要將這事悶在心裏,絕對不能泄露半句。”西門竹毫不客氣道。

    “規矩我懂!”

    東方槐也收斂起來自己的嬉笑隨意,沉聲道:“我真的隻是猜的,畢竟你們要是執行抓捕任務的話,早就將人帶回來審訊了不是。”

    “這事吧,出我口,入你耳,聽過就算了,你放心,我不會再多半句這個任務的事。”

    “最好如此。”

    西門竹拿起桌上的帽子,起身就往外麵走去:“我要出去了,就不陪你了!”

    “慢走!”

    東方槐目視著西門竹離開辦公室後,眼神深邃,自言自語道:“白無常,看來你是被咱們的這位楚科長鎮住了,要不然怎麽能這麽聽話?”

    “誰不知道你白無常是最孤傲怪癖的人。話回來,是什麽任務能讓你變成這樣神神秘秘呢?”

    ……

    日上三竿。

    方直打著哈欠從家裏出來,剛剛和許婉柔溫存過後的他,是一臉的滿足之色。

    他最近真的是很陶醉在許婉柔的溫柔鄉中,感覺以前那些日子都白活了。

    沒想到這個妖精,竟然能將閨房中的那點事,鼓搗出那麽多的花樣來。

    想想也是,自己雖然經營著怡紅酒店,卻從來不碰那些賣身女子。

    幸好遇到了許婉柔,這個生的尤物。

    盡管現在他也不清楚許婉柔為什麽會答應自己的包養要求,畢竟條件比自己不差的還有好些人,他們也都對許婉柔有所覬覦。

    但既然這朵花被他給摘了,自然是要好好澆灌嗬護才成!

    不知道那個地方今會不會留下記號呢?

    看了看高懸的太陽,方直暗暗嘀咕。

    他做事很謹慎。

    但再謹慎也有稍稍鬆懈的時候,畢竟現在橋本世宗死掉了,沒誰會想到他和橋本世宗是有關係的。

    何況這些都沒有見到有新的聯絡人出現,也讓他有些懈怠了。

    黃蜂巷,梵音廟。

    這座寺廟就是方直和橋本世宗聯係的地方,也是橋本世宗過他要是出事的話,就讓方直來這裏等待新聯絡饒地點。

    這些方直表麵如常,其實心裏麵一直有些忐忑。

    橋本世宗無緣無故地就這樣死了,你讓他如何能夠心安理得繼續逍遙自在?

    橋本世宗並不是他的債主,更不是約束他的人,隻是一個聯絡者而已。

    真正將方直策反的是橋本世宗背後的組織。

    所以即便橋本世宗死掉,方直也不會就能放飛自我,他必須和新的聯絡人接上頭,要不然被那個組織知道他有別的想法,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梵音廟是座有了些年代,香火還算鼎盛的廟宇,據這裏的佛祖挺靈光,所以來這裏燒香拜佛的百姓不在少數。

    “呦,祥嬸,你是過來還願的嗎?”

    “對啊,我就是來還願的,這裏的佛祖真的很靈,我們家已經抱上孫子了。”

    “那我也要趕緊許個願。”

    像是這樣的對話聲此起彼伏的在這裏響起著,每個人都是帶著十分虔誠的神情進來。

    即便是話聊,誰也不敢在話語裏帶有半點不敬。

    不敬佛祖,業障纏身。

    方直一如既往的進來,送上香火錢後就開始燒香。

    他習慣性地選擇最右邊的蒲團,趁著沒有誰留意他的時候,右手便摸向蒲團下邊。

    他心裏是沒有抱有任何希望。

    但是!

    手剛摸下去,他的神情微震,右手趕緊抓住蒲團下麵的東西,慢慢攥在手心中拿出來,然後又磕了三個頭,然後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等來到一個偏僻角落後,方直連忙鬆手看過去,發現手中多了個紙條,上麵果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聯絡信號:一張畫著紅色蓮花的白紙。

    白紙紅蓮。

    方直眼底露出狂喜,但卻很好地控製住情緒,四下掃視了一圈,確定沒有誰跟著後,便趕緊轉身假裝若無其事的匆匆離開。

    就在方直離開的同時,李維民的身影從正前方的一座偏殿中轉了出來。

    他手裏拿著的是一個望遠鏡,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白宣紙,紅蓮花,方直,這就是你一直在等待著的信號嗎?”

    李維民將望遠鏡放進皮包後,又尾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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