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效果挺好的!”蘇山河有點違心地道。

    “其實我還覺得自己太和善了,對待這樣毫無良知,隻圖私欲的混混,你苦口婆心的勸根本沒有用。”

    蘇山河點零頭,這一點他是深有體會,迷途知返的是還有點底線的人,對於已經沒有底線的家夥,不給他們留下點難以磨滅的印象,他們根本不會醒悟。

    “”在我看來,所有犯罪之中,人口販賣是最低級,可這種最低級卻是一下就能摧毀一個家庭,讓他們原本幸福安康的生活走向絕望和悲觀。那種妻離子散的痛苦你應該是見過的。”

    到這裏,楚牧峰稍稍頓了頓,然後揮舞了下拳頭道:“所以對於那些人販子,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人販子該死,人販子當誅!

    蘇山河暗暗點頭,看來這個楚牧峰骨子裏麵是個嫉惡如仇的人,對待那些罪惡行為是堅決抵製和打擊。

    楊開建是人販子的幫凶,自然是活該倒黴了。

    “那咱們現在去見侯羅典嗎?”蘇山河搖搖頭不再去想楊開建的事情,和這個已經交代的混混相比,負責配置藥劑的侯羅典顯然更重要。

    此刻那家夥也已經被控製起來。

    要是能撬開他的嘴巴,那麽這起人口失蹤案沒準就能偵破。

    “當然!”

    楚牧峰雙眸轉了轉道:“我覺得這事十有八九是和侯羅典有直接關係,你現在就去麵見梁棟品局長,就是我的,帶人去扁鵲醫館進行搜查,他那邊應該是不會阻攔,隻要他同意,你這邊立即行動起來,給我把侯羅典的醫館抄了!”

    “是!”蘇山河精神一振,轉身就去落實。

    楚牧峰則是推門走進審訊室,見到了被控製起來的侯羅典。

    在看到楚牧峰進來後,從一開始就表現得非常憤怒和不滿的侯羅典,更是怒聲吼劍

    “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把我關起來?”

    “我可是你們邀請過來看病的,不是你們的犯人,你們怎麽就敢把我關在這裏,你們憑什麽這麽做快點放我出去,我要見你們孫局長!”

    “你們先出去吧!”楚牧峰瞥了瞥對方,淡然吩咐道。

    留在這裏的兩個警員微微躬身後便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他們自然接到命令,對楚牧峰的話無條件服從。

    “你……你想要做什麽?”

    當這裏隻剩下兩饒時候,侯羅典眼神有些慌亂地喊道:“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些平頭百姓,我可是有後台有背景,我認識你們局長,你要是敢亂來,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現在趕緊給我鬆綁,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完了嗎?”楚牧峰隨意拽過來一張椅子坐下,點燃一根香煙後,翹著二郎腿蔑視地問道。

    對方的這番表現在他眼裏看起來是那麽的拙劣不堪。

    “沒有呢!”侯羅典氣呼呼地吼道。

    “沒有就等會再喊,咱們先點正經事吧。”

    楚牧峰輕輕彈憐煙灰,隨意地問道:“侯羅典,最近兩個月金陵城鬧得人心惶惶的人口失蹤案跟你有關係吧?”

    這一句話就讓侯羅典臉色微變。

    “你胡襖什麽呢?我不知道什麽人口失蹤案,我是個大夫,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別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給我亂按罪名就能讓我成為罪人,你休想!”侯羅典臉紅脖子粗地反駁著,仿佛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栽贓陷害?潑髒水嗎?”

    楚牧峰冷然一笑,隨手指了指旁邊那些斑駁的刑具道:“我現在是心平氣和地跟你問話,你要是不配合的話,那我就隻能動用刑具了,你確定要那樣做嗎?”

    “證據!”

    侯羅典據理力爭地吼道:“你們警方辦案不是都要講究證據嗎?你有本事就拿出證據啊,沒有證據,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有證據就會屈服嘍?”楚牧峰玩味地問道。

    侯羅典充滿怨念地看過來:“你有嗎?”

    “當然有!”

    楚牧峰不緊不慢地道:“我們華夏有句古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既然做了,自然就會留下線索。你雇用的楊開建已經招供了鬼遮眼的事!現在已經安排人過去搜查你的扁鵲醫館,你我能不能找到更多證據呢?”

    那個該死的楊開建,嘴巴居然這麽不牢!

    他們已經開始搜查醫館了!

    聽到這些消息,侯羅典刹那麵如死灰。

    楚牧峰出楊開建的確會讓侯羅典心慌,但也僅僅隻是心慌。

    畢竟他當初要楊開建做的事很隱秘,他早就切斷所有線索,沒誰能知道他們的關係。

    能夠知道鬼遮眼也超出了侯羅典的意料,他沒想到眼前這家夥竟然知道這種蟲子。

    不過就算這樣也隻是意外,難道楚牧峰還能憑借一隻蟲子定他的罪?

    所以他的恐懼是另有原因:那就是搜查藥館!

    因為在醫館裏麵藏著他的實驗室,裏麵就有剩下的鬼遮眼。

    鬼遮眼是做什麽的隻要暴露出來,他之前做過的那些事就有了線索。盡管還不能肯定人口失蹤案就和他有關係,但他再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

    更何況扁鵲醫館中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現在隻希望蘇山河他們別發現就成,否則那可比人口失蹤案性質更加嚴重。

    對侯羅典而言,甚至為了遮掩那件事,都可以承認人口失蹤是自己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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