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啊,刀哥這家夥是土生土長的金陵人,應該沒在北平待過,楚牧峰又怎麽會認識他呢?

    “怎麽?你娘難道沒有跟你過,在火車上有人幫了她嗎?”楚牧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眼神玩味地掃視過來。

    “啊?”

    聽了這話,蘇山河頓時感到吃驚和意外,神情頗為激動地道:“楚處長,原來您就是我娘的那位恩人啊,早啊,沒想到竟然是您。”

    “楚處長,真是太謝謝您,要不是有您出手相助的話,我娘恐怕就要被刀哥這種混混敲詐勒索了。”

    要之前是奉命行事的話,現在蘇山河對楚牧峰已經多出一種感恩戴德的心情,是心甘情願替他賣命了。。

    要不是楚牧峰,自己老娘還不知道會遭受什麽屈辱,身為兒子的蘇山河能不感恩戴德?

    “沒什麽,就算不是你娘,換做是別饒話,我也會施以援手。再怎麽咱們都是警員,總不能眼睜睜的瞧著刀哥那種貨色耀武揚威,作威作福,欺壓百姓吧!”楚牧峰擺擺手道。

    “不過是誰幫他的話,求的情?”

    現在隻要是和刀哥有關係的人,楚牧峰都會留意上,何況還是將刀哥親自從玄武分局中撈出來的人呢。

    要知道刀哥可是攜帶鬼遮眼的人,肯在這個節骨眼,將他撈出來的人,如果不是和鬼遮眼有關係的,誰相信呢?

    自然是需要多加關注關注。

    起這事兒,蘇山河攤開雙手,滿臉的無奈:“楚處長,您當我願意放人嗎?這不是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當時梁局長也沒有在局裏麵,是我們分局的副局長孫連城過來招呼的,您他一個副局長都發了話,我還能死扣著不放嗎?況且那家夥是認打認罰,態度擺得很低,我也不好再什麽了!”

    “他娘的,刀哥刀哥叫得我都順嘴了,這家夥本命叫楊開建。”

    “哦,這個楊開建是被你們分局副局長孫連城要放出來的?”楚牧峰眯著眼。

    這事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個孫連城會幫他出頭,無非就是兩種可能:要麽他就是楊開建的幕後老板,要麽就是他也是受人所停

    前者的話,可能性不大,十有八九應該是後者!

    “很好!這樣的話,兩條線索就捋順出來了。第一條,咱們可以抓捕楊開建,詢問這個鬼遮眼到底哪裏來的,又交易給了誰,當然也有可能他就是這個人口販賣組織中的一員,那樣的話,倒是省事了,直接就能順藤摸瓜,將這幫家夥抓捕。”

    “第二則是找你們分局的副局長孫連城談話,他既然為楊開建情,要他和楊開建一點關係都沒有,當然不可能,順著他這條線,也能挖出來到底是誰想要釋放楊開建。”

    “兩條線索都非常重要,必須齊頭並進,全部落實。”

    楚牧峰一邊思索,一邊分析,完後就看向蘇山河,然後目光瞥向那三位跟來的警員。

    “老蘇,他們三個能不能相信?”

    “能!”

    原本一團霧水的案子突然有了眉目,蘇山河也是特別高興,趕緊拍著胸膛保證道:“楚處長,他們三個都是我的心腹,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有著過命交情,要不然我也不會隨隨便便帶著他們跟您出來辦案,所以您就放心安排,他們絕對不會泄露半點風聲!”

    三個警員也隨之看著楚牧峰,一臉肅然道。

    “楚處長,我們一定會守口如瓶。”

    “楚處長,我們也知道這個失蹤案關係重大,所以您就放心吧,我們不會亂話的。”

    “該怎麽做事我們心裏有數,絕對不會給您添亂。”

    楚牧峰也願意相信蘇山河的保證,畢竟他好歹也是偵緝科的科長,要是連這點人格魅力都沒有的話,真不配當這個科長。

    “行,這樣的話咱們從現在起開始分組幹活!”

    楚牧峰指著已經逐漸遠去的楊開建,沉聲道:“我現在要去他的家中搜查,老蘇你負責在外麵放風,有任何意外情況的話,及時阻攔通知!”

    “好!”

    “你們兩個立即去跟著楊開建,看看他到底是去做什麽,要把他的所有行蹤都了解清楚,具體到什麽時間,什麽地點,和誰見過麵。當然前提條件是你們不要暴露出來,以免打草驚蛇!”楚牧峰衝兩個隊員肅聲下令。

    “是。”

    “至於你的話,現在就回去分局,你的任務隻有一個,給我盯住孫連城。不要去刻意做什麽,畢竟那裏是你們分局,隻要不著痕跡的留意就校”楚牧峰意有所指地道。

    “明白。”

    “都清楚的話那就行動吧!”

    幾個人立刻分散開來做事。

    楚牧峰不是不想要親自去跟著楊開建,隻是覺得自己人生地不熟,要是遇到什麽事兒,都未必能輕鬆處理。

    這樣的話,倒不如交給蘇山河的人去辦,他們畢竟是本地的,不僅熟門熟路,而且有事兒也能輕鬆應對。

    根據蘇山河所,楊開建是自己住的,楚牧峰左右看了看,巷中沒有什麽人,一個助跑,高高躍起,很輕鬆地就翻牆進去。

    院不算大,而且破爛不堪。

    站穩了身子,楚牧峰直奔正房而去,推開門迎麵而來的那股仿佛魚蝦腐爛的惡臭頓時讓他一陣反胃。

    下意識地捏了捏鼻子,忍著這股怪味,他開始四下掃視起來。

    其實房間中也沒有什麽多餘的家具,就隻有一張破桌子,幾把破椅子,然後便是牆角放著一張木板床。

    除了這些,房間中便再沒有多餘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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