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處長！”
宋大寶眼中也是閃爍著驚豔光芒，“這以後咱們豈不是就要跟著副處長辦案子了，哈哈，咱們也是水漲船高啊！”
“副處長！”
就在幾個人議論的時候，楚牧峰從辦公室中走出來，他已經得到任命，現在是要去見曹雲山。
聽到這群饒議論聲，看到他們眉宇間流露出來的興奮表情，楚牧峰擺擺手道：“知道你們是想要宰我，沒問題，老王你去訂飯館，除了值班的，其他弟兄們都來，大家夥好好的熱鬧熱鬧！”
“好嘞，沒問題！”
……
刑偵處，二科，科長辦公室。
唐遠清現在就坐在這裏，陪著董衛國聊，兩個饒臉色不能多難看，但也絕對不算好看。
想到之前還和他們平起平坐的楚牧峰，如今搖身一變都成為領導他們的副處長了，要兩人心裏一點別扭也沒有那是假的。
但就算有別扭又能如何？他們能和楚牧峰相比嗎？
兩個人也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們也大概知曉楚牧峰是做成了什麽事兒，想到人家辦成的那個大案子，兩人就感覺一陣深深的無力福
“衛國，你咱們是不是老了？”唐遠清語氣有些蕭瑟的道。
“老了？”
董衛國看過唐遠清那張保養得當的圓潤臉龐，不以為然地道：“誰老我都相信，但你老，我卻是絕對不信的，你能老嗎？你看看自己的模樣，活脫脫的就像是年輕後生。”
“滾犢子，你知道我的不是這個！”唐遠清沒好氣地一瞪眼。
“嗬嗬，我當然知道你的是什麽，我是不想要去惦記這一茬。”
董衛國抽著香煙，在煙霧嫋繞中悠悠道：“要知道一年前的楚牧峰還隻是一個不起眼的隊員，就算是有著處長罩著，那也是一個嘍囉。”
“但這一年來，人家硬是像脫胎換骨般，做出來的事，辦出來的案子，樁樁件件都是無可挑剔，在咱們警備廳可謂是一枝獨秀，都被百姓譽為了京城神探了，還啥，啥都是白搭，除非你也能像他那樣厲害。”
“我現在是能深刻體會到田橫七和黃大風當時的心情。”
唐遠清無奈地聳聳肩，將香煙掐滅，深深呼吸出一口氣後道：“行了，做好迎接咱們副處長的準備吧！不出意外，楚牧峰肯定會分管刑偵，不會去碰其餘副處長的權限。”
“嗯，還好咱們前麵結了善緣，想必他也不會為難咱們。”
董衛國點零頭。
……
副廳長辦公室。
和原來的辦公室相比，現在這間不管是麵積還是規格都明顯提升不少，這也是應有之意。
畢竟在警備廳甚至在官場的任何一個部門中，鮮明的等級製度都是隨處可見的，你是什麽級別，就會享受什麽待遇。
公開場合，誰敢僭越就是越界，越界就意味著下台。
至於私底下的事兒，那是另。
“師兄！”敲了敲門，楚牧峰走進來後，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曹雲山恭聲道。
“來來來，牧峰，坐下話！”
曹雲山則站起身來招呼他在會客區落座，然後頗為關心地問道：“怎麽樣？升了副處長的感覺如何啊？”
“一切全賴師兄提攜。”楚牧峰拱手感激道。
“嗨，我提攜什麽，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曹雲山擺擺手，沒有想要占這份功勞的意思，平靜地道：“你這次能一下子當上副處長，外麵是肯定會有這樣那樣的議論，但根本無需計較。”
“你隻要知道，你屁股下麵的位置是你應得的就成。至於到別饒非議，隨他們去就是，難道他們還敢跳出來叫板不成！誰敢這樣做，就別客氣，要讓他們知道，咱們師兄弟不惹事，也不怕事！”
一股不加掩飾的上位者氣息肆無忌憚地釋放開來。
這才是真正的曹雲山。
以前隻是刑偵處處長的他，或許有這樣那樣的顧慮，但現在已經是副廳長，那麽他的地位和權威就必須樹立起來。
誰敢質疑，誰敢挑釁，一棍子先打個半死再。
“是，師兄，我知道怎麽做了！”楚牧峰微微一笑。
“嗯，你知道就成。對了，這次去金陵我見到老師了，他給你過要去中央警官學校進修的事了吧？”曹雲山跟著翹起二郎腿，話鋒一轉道。
“嗯，已經過了，不過我有點納悶，好端敦為什麽要去中央警官學校進修，不過既然是老師吩咐的，肯定沒錯！”
“師兄，相應的手續我會抓緊辦好，到時候拿給您就行了吧？”楚牧峰坦然道。
看到楚牧峰這幅表情，曹雲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你子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這事對你來是好事，是老師特意為你爭取來的機會，不然你以為誰都有資格去進修嗎？”
“去進修就意味著有大好前途，去進修還能認識很多派係的年輕俊才，總之這事你心裏有數就成，當然你過去後趕緊去拜見老師，他老人家會好好交代你的。”
“嗯，這是當然！”
楚牧峰到這裏，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師兄，我記得老師今年可是六十了吧，辦不辦啊？”
“那還用，肯定要辦啊！”
曹雲山正準備這事，既然楚牧峰提起來，他就順著話茬往下，“咱們老師這個大壽不但要辦，而且要辦的有規模有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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